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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他一步猝不及防挤了进来。

Alpha的身形高大挺拔,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裹挟着再熟悉不过的信息素迅猛地掠至眼前,庭慕下意识后退半步,差点摔倒,被顾梵深一把揽住了后腰。

腰腹相碰的瞬间,两人都愣住了。

顾梵深的感觉是软。

而庭慕的感觉是……烫……

怎么会这么……烫?

昨晚之前他都不知道alpha的具体生理构造和夸张尺寸,亲眼看到了也只觉得愤愤不平,羞赧像是延迟了一整晚十二个小时,猝然出现在他的脸上。

如同被一层薄嫩又迟钝的豆荚紧紧包裹着的青豆,经过一夜的雨露滋润,猛然生长,终于在这一刻撑破了豆荚,露出稚嫩又饱满的果实来。

庭慕脸上的红霞瞬间弥散,发麻发烫的手用力推着面前的人,像是用了很大力气,但又虚弱得毫无威慑。

Alpha可想而知不会放过他。

庭慕有些慌了,“顾、梵深你先——”

一句话没说完就被打断,顾梵深问他:“这样也不行吗?”

Alpha的手随之放松了一些力道,不再隔着睡衣紧贴着他的后腰,但依旧不容omega挣脱。

“我什么都不做,只是想离你近一点……”他缓慢地闭了下眼,像是在忍耐什么,吐息变得潮湿而温热,眼中有着自己都不懂的茫然和迷惘。

“我不知道为什么,才一晚上没见,就特别想你。”分离会让临近易感期的alpha不安,顾梵深真实地吐露着自己的心境,像是青春期被困扰的男孩儿:“你一给我发消息我就能在脑海里想象到你的样子,我一听到你的语音脑海里那些你的样子又会变得很……”

那些话像是很难以启齿,顾梵深拧着眉想了好几秒,才道:“很过分……不堪……”

庭慕的指尖在颤,声线在抖,眼皮都像是要化掉般湿热,“过分是……什么样的?”

他奓着胆子问。

顾梵深的目光直直打过来,在他羞赧万分的视线里闭了下眼,“你没有衣服穿,身上也很脏,星星点点的都是我的东西——唔……”

“别说了!”庭慕猛地抬起手捂住他的嘴,两人的视线惊慌相撞,又猛然移开,不约而同闭了下眼睛,但热度并没有降低分毫。

“你不用……不用描述得这么详细。”

顾梵深是真不觉得这算详细,一本正经道:“我的梦要比这详细得多。”

“你还说!”庭慕的耳尖都气红了,眼里都是潮气,像是连几句话都不能承受。

顾梵深察觉到他在抖,手掌慢慢从后腰往上,一寸寸移到肩胛骨,庭慕快要化了,却不会躲,只哀求说:“你别摸我……”

顾梵深不承认,手掌却已经从肩胛骨游移到前面的颈窝,“没有摸你,你要晕倒了,我在扶着你。”

“你狡辩!”庭慕甚至不敢看他,侧着头任由他的手又从肩窝摸到手臂。

顾梵深还一副认真求教的语气:“我没喜欢过别人,没有经验,不知道脑海里老是比出现那种画面是不是正确的,慕慕教教我?”

“教个屁!”庭慕连发脾气都显得可怜,“你明明就是在占我便宜!你个大尾巴狼!”

顾梵深做了个吞咽的动作,低下头来抵着他,“你如果觉得是,可以躲开我。”

他的动作并不狎情,只像稍微过分的搀扶,但两人此时的情境实在太糟糕。

房间里满是独属于主人的味道,牛奶味信息素被暖气一烘,立刻变成了香甜温热的烤奶,温柔又严密地包裹着露在衣服外面的皮肤。

Alpha的躁动得到了初步的缓解,顾梵深闭着眼用力嗅闻了两大口,立刻舒服得浑身的毛孔全都舒展起来。

他喉结滚动,不受控制地又低了些头,动作间特别急切,像是想抬手抱住自己的omega,却在临门一脚时拉了闸。

那句话终于是被问出了口,“慕慕,你以前喜欢我的时候,脑袋里也想过关于我的画面吗?”

如同成精的糯白糕点被夹在筷子间马上就送入虎口,庭慕屏住呼吸,像被强光照射下的青蛙,连头发丝都定住了,急忙否认:“没有!”

“撒谎。”

“我没有!”

“你昨天还说想过我。”

“我那是!那、那是……”

是了半天也没试出个所以然,他像待宰的羔羊一样快急哭了,顾梵深大发慈悲地放过他:“不怕,别抖了,你一直在抖。”

庭慕委屈地撇过脸,哑声嗫嚅:“你一直逼我……”

“好,好了好了,不逼你了。”他终于移开了手,安抚地碰了碰庭慕的眼尾,“那我们降低难度好不好?我只问你,在你的想象里,我有衣服穿吗?”

好像有“降低难度”的优惠在前,诱骗就变得容易接受得多,庭慕被哄得晕晕乎乎,整个人像被蒸熟的豆芽一样变得软嫩而透明了,一捏就吐出诚实的汁水。

“穿了衣服的……”

顾梵深刮了刮他的眼尾,刚想嗯一声就听庭慕又补充:“就是……被我弄脏了……”

“靠……”alpha的理智崩塌,生平第一次在他面前说了脏话,同时浑身上下的血液都沸腾喧燥起来,“噼里啪啦”一阵杂音,柜子上的东西都被扫倒在地,他直接搂着庭慕的腰把人放到了柜子上。

“等等!你干什么——”

omega的惊叫破碎又慌乱,庭慕做着推拒的动作转头闭上眼,然而半分钟过去他害怕的场景也没有发生。

顾梵深只是俯身克制地碰了碰他的额头,闭着眼拼命把脑袋里的欲念和恶劣往下压,最终还是没忍住喟叹了一声:“我真的……好想抱抱你……”

但他知道庭慕不愿意。

敏感的心脏被紧紧捏住,一股酸软的涩感冲上眼眶,庭慕被他仿佛随时要冲上来的急躁,和拼命克制的难耐蛊惑得心神震颤,恐惧和情动参半。

“怎么了,是不是吓到了?”alpha低声问他,嗓音沙哑而惑人。

庭慕低着头,抿了抿唇角,像受了什么委屈似的嗫嚅出了一声:“闷……”

顾梵深离得太近,压得他难受。

“抱歉。”

他立刻退后半步,苦笑道:“我好像高估了我的自制力,或许过两天我真的需要搬出去住了。”

不然谁知道他会x虫上脑干出什么蠢事来。

“你可以提前预约隔离室,以备不时之需。”庭慕喘匀了气,大方地为他传授昨晚临时抱佛脚来的经验,“临近易感期之前要吃得清淡一点,不要吃荤腥发物,更不能抽烟酗酒,如果实在难受,可以通过吸食omega的信息素来缓——”

意识到自己背诵课文似的说了什么,庭慕立刻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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