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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暗恋》②
“一个连信息素都没有的beta，你当我愿意咬？”
话音落下，小beta明显愣住了。
慢半拍地抬起头看向他，眼神里的张扬锐利霎时间变成了落寞和难堪，最终只能在沉默里狼狈地错开眼。
“你说的对，”他低头转了转手腕，笑得比哭还难看，“beta嘛，没有信息素没有发情期没有腺体，无聊又没趣儿的，顾队自然看不上。”
alpha被他的话砸得怔愣，看着他满脸难堪却还要强撑出一个笑来，心口一阵酸涩：“南南，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别这么想——”
“我怎么想？连我想什么你都要管了吗？”小beta甩开他的手，通红的眼睛和人对上才发觉自己刚才有多失态。
他尴尬地抿了抿唇：“我分化成了beta，我们也早就掰了，不管是现在还是以后我都不会和你有任何关系，顾泽，你是不是管太多了？”
顾泽怔怔地看着他，“这样都不行？我一退再退，你还是受不了？”
小beta像是听不懂，疑惑地眨眨眼，“什么？”
顾泽舔了舔后槽牙，吞了话头：“没什么。”
中场休息结束，两人闹了个不欢而散，下半场像是心照不宣似的分踞球场两侧，谁也不搭理谁。
明眼人都知道这对冤家又闹起来了，但总有些拎不清还自作聪明的。
小beta刚抢到球一路运到篮板下，顾泽压根没想拦他，也就没跟着往前跑，结果只错开一眼就出了事。
小beta抬手扣进球，落地时旁边突然跳出来一个寸头alpha，屈膝朝他狠狠撞了上去，小beta躲闪不及，直接侧歪着膝盖着地。
“小南！”顾泽吓得喊破了音，一瞬间心脏猛地一抽，整个人像是失重一般头重脚轻，脑袋里嗡嗡直响，等反应过来时已经跑到了小beta面前。
“小南......没事儿，没事儿我看看......”
他踉跄着蹲下，把人搂进怀里。
小beta疼得身体一抽一抽地发抖，几声吃痛的嘶叫在喉咙里压成了破碎的呜咽：“顾泽......疼......”
顾泽瞬间红了眼眶，拿开他捂着腿的手一看，小beta左腿整个肿了起来，膝盖更是撞破了个大口子，渗出的血沾着灰尘覆在青紫的腿上，光看着就心尖抽疼。
那个寸头像是也没想到会把人撞成这样，登时就慌了神，支支吾吾地道歉：“对不起啊哥们，我......我想抢球来着，不是故意——靠！”
话音没落顾泽就站起身照脸给了他一拳，“砰”一声寸头撞在篮球架上，不等睁开眼就被人扯着衣领提了起来。
顾泽压着他的脑袋按上球架，紧贴着人的耳朵，快要气疯了：“你他妈脑子有病？篮架下这么大地方你朝他腿上撞！”
“队长！队长我不是故意的！”寸头早就吓懵了，贴着篮架哆哆嗦嗦地往下滑，“我想抢球来着，我没想搞......啊——”
随着一声几近破音的惨叫，顾泽又在他脸上抡了一拳，3S级alpha的武力值不是闹着玩的，寸头贴着篮架的那侧额角登时就流了血，一道道往下滑。
“不是故意的？”
顾泽咬牙切齿地看着他，攥着人后颈的手掌用力到暴起青筋，“他躲了一次都没躲开，你说不是故意的，你他妈当我瞎？！”
寸头被打的脑袋里嗡嗡响，抓着他的手腕时几乎要翻白眼了，终于说了实话
“队长......我也是想帮你、帮你出气......他上一场盖了你那么多次帽儿，我看不过，就想帮你给他长点教训......”
顾泽几乎气笑了，白麝香味的信息素随着逐渐失控的情绪溢散而出，铺天盖地往外涌，像是破空的箭矢般直直砸在寸头身上。
“你以为自己是谁啊，我碰都不舍得碰一下，用得着你给他长教训？”
他说着把寸头拽起来再次撞上篮架，眼看又要握拳抡过去，身后突然传来一声轻哑的低叫：“哥！”
小beta被人扶着站了起来，眼眶里还泅着疼出来的水光，也不看他，只撒娇似的补了一句：“别闹了，我快疼死了......”
顾泽看他那可怜儿样就什么都顾不上了，扔下一句“两队继续训练”就把人打横抱走了，一路跑进更衣室，那里有他备着的小药箱。
棉签沾着碘伏擦在伤口上又蛰又疼，小beta不停皱眉吸气，“轻点儿！你他妈...你到底行不行啊....”
顾泽又气又心疼，捏着他腿弯的手都不敢使劲儿了，急声训他：“糟心玩意儿，就会对着我耍横，看见他撞过来你躲不开不会动手吗？”
“我怎么动手啊......”小beta本来就疼得冒冷汗，被他训完更委屈了，“他那个位置我抬腿只能撞上他下巴，要是把他撞的后脑着地了怎么办......”
顾泽一扯上他就不管别人死活了，胸腔里的怒火一股股往上涌，眼底晦暗不明：“还能怎么办？瘫了残了都活该他受着，他既然敢搞你就他妈别想善了，我刚才就应该——”
“顾泽！”
小beta不喜欢他这副阴狠样儿，更怕他继续找那个男生麻烦，想都没想就握住了顾泽的手腕，软着嗓子念他：“我也没磕怎么样，就是看着严重，这事儿就过了吧，行不？”
顾泽被他晃的心尖软成一片，再大的火也不可能和他发，没好气的弹他额头，“赖赖唧唧的，你也就这时候听点话。”
小beta翻了个大白眼，“都被你管十几年了还想我怎么听话，让干嘛干嘛？你当我洋娃娃啊......”
顾泽扫他一眼，“嘟囔什么呢。”
“没什么！”小beta吸了吸鼻子，嫌弃似的抬腿踢他一下，“把你信息素收收呗，呛得我难受。”
顾泽按住他的腿，“你一个beta能闻到什么？”
“平时是闻不到，但现在太浓了，一个劲儿往我鼻子里钻，压的我喘不过气。”
顾泽嗤一声，“收不回去，忍着吧。”
小beta烦的不行，“收不回去？你故意的吧？不行就换别人来给我弄。”
顾泽停下手，面色不虞地盯着他：“你想换谁？”
“爱换谁换谁，反正不要你！早晚呛死我！”
小beta说着就要往外走，结果还没起身肩膀就被人按住了，他抬头看顾泽，喉咙一紧：“你想干嘛？”
顾泽俯身抵住他的额头，咬牙切齿道：“我他妈也没想好。”
下一秒他就掀开衣摆把小beta罩了进去，按在自己沾着薄汗的腹肌上，压的人动弹不得。
“卧槽！你有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