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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生被捏的有些泛青。

他的胯下用力,发狠的操弄陈笙,湿热的穴被强烈的快感摩擦的不住痉挛,像是吸盘一样紧紧的蠕动是摩擦着敏感的柱身。

“啊……啊……哈啊……”陈笙忍不住仰起头,他有些崩溃的轻叫着,又低又哑的声音像是破碎的玻璃,带着磨砂似的质感,淋满了香气四溢的红酒,眼睫轻阖,他有些神志不清的翻了翻白眼,涎水连成丝儿的往下流淌,在灯光下的下颚亮晶晶的,他含糊的咕哝着,“庄郁沉……呜……”

“在呢宝贝。”庄郁沉伸出手指在他的下颚上轻轻点了点,而后强硬的将陈笙的唇瓣分开,食指探入压着舌面搅弄,叫陈笙丝毫合不上嘴巴,只能任由淫靡的,来不及吞咽的唾液下流。

口腔在受到异物的侵袭时会下意识的排斥,陈笙的牙齿轻轻的咬住庄郁沉的食指慢慢的磨,可哪怕他不舒服的涎水乱流也没有任何咬下去的动作,舔弄的温顺更像是一只小狗软软的撒娇。

他轻轻阖着眉眼,失神的舔弄着庄郁沉插进来作乱的手指,穴肉因抽插玩弄被拉翻的麻木,忽地,他猛地绷紧了身体,呜咽着闭上眼睛,宫口大开‘“噗嗤噗嗤”的流了一大摊的水下来,冲刷着庄郁沉的几把。

“又他妈喷了啊宝贝,”庄郁沉粗喘一口气,停下来动作低头看着陈笙,陈笙的脸蛋发红,眼神涣散,下胯一碰便不住的痉挛颤抖,淅淅沥沥的淫水将沙发垫泡的湿润,他的胸肌上是青青紫紫的掐狠,口水流了一片,玩坏了的模样更引起人的施虐欲望,“你他妈可真是会发大水,喷几次了这会儿,这么爽?”

说着,他顺手撸了一把陈笙的阴茎,用手掌轻轻的摩擦龟头,几把也轻轻的缓慢的往温热的穴里顶弄,可他刚一动作,陈笙便像触电了似的,猛地握住庄郁沉的手,用沙哑的嗓子,可怜巴巴的说:“别……别。”

庄郁沉挑眉看了他一眼。

陈笙这会儿迷糊的被操傻的模样真是过于可爱,他不介意再多调戏两句,看他脸红脖子粗的模样。

“怎么了,”他亲亲陈笙的嘴唇,低声哄道,“射吧,我也快射了,你不想要我射进去吗?”

陈笙听见这话,顿时眼巴巴的看了庄郁沉一眼,而后,以一种糙汉子洗脸的方法抹了一把自己的脸蛋,用气声说:“想……想……”

他很害羞,也害怕,颇有些苦恼,哽咽着说话的语气像是大狗撒娇。

“我……你一碰我我就…哆嗦……那里,像要尿了……尿了似的,害怕。”

噢。

这是吹多了以为自己要尿了。

庄郁沉眯了下眼睫,仔细思考了一下下一次做爱给陈笙操失禁的可能性以及这个想法的可行性。

这次看在小宝贝费心费力的讨好自己可怜巴巴的样儿,暂时饶过一回。

“没事儿,”庄郁沉动了动身子,恶劣的将几把抽出来,再冷不丁的插进去,深深的顶弄到宫口,惹的陈笙张嘴惊吓的哽咽着叫了一声,“射吧,尿了也无所谓,这就证明咱宝跟老公做爱太爽了,对吧。”

陈笙这会儿真是没被操哭,也要被庄郁沉说的羞哭了。

他脸色通红,眼睫上挂着被欺负狠了的泪珠子,蜷缩着手指,吭哧吭哧一句话也憋不出来。眼睁睁的看着庄郁沉用手掌覆盖住自己的几把开始摩擦撸动,过电似的快感从下体攀爬到四肢,麻痹的大脑不甚清醒。

庄郁沉的鼻尖上挂着汗珠,肌肤是粉色的,又漂亮又诱人,狭长的眼睫内晕着情欲,眼波流转,像是一块可口的草莓蛋糕。

于是,庄郁沉喘息着加快了操干的频率,硕大的龟头牢牢的卡在了子宫口处射精,陈笙也痉挛着再一次潮吹,浓白的精液一股一股的射在了庄郁沉的手掌心里。

潮吹的水又热又多,他不受控制的仰起头,大腿肌肉绷得紧实,再脱力的坠落软垫上。

虚弱的,意乱情迷的喘息,编制成密不透风的网,笼罩了整个房间。

“啾”

庄郁沉轻轻的在陈笙的鼻尖上亲了一下。

弯着眼睫,喘息着道:“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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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HHHHHHHH

第54章

庄郁沉的生日过完,紧接着迎来的便是春节。

以往庄郁沉自己一个人在国外都是跟学校的同乡一起过节,冷不丁的回到国内过春节,倒是有点儿不适应。

但好在有陈笙在。

沈清烨二十七那天就给超市放了假,自己撤的比谁都快,只留下头疼的芳姐和傻呆呆的陈笙收拾了一下超市。

所以,在放假的这几天里,陈笙很是能让庄郁沉感受到他对节日的激情与布置的熟稔。

二十九那天早上六点,陈笙便从被窝里爬起来,跑到卫生间里“哗哗”洗了两把自个儿的糙汉脸,然后在厨房熟练的洗好米煮粥,又随手掏了一个在超市儿买的那对儿青花瓷大碗绑着送的绿色塑料盆儿,满满当当的装了一下子水。

饶是庄郁沉再能睡也被他这一通三下五除二的火速操作给吵醒了。

他迷了瞪的打了个哈欠,“扑腾”一下坐起来,跟丧尸复活了似的,双目无神的看着前方。

直挺挺的,还顶着乱蓬蓬的鸡窝头。

他这头发乱的还很有个性,团团卷卷的盖上了半边脸,凌乱且不富有美感。

可以说是睡的十分出色了。

而后,他垂直着向后一倒,整个人埋进了柔软的床铺里,双目无神的盯着天花板看了——三秒钟。

然后又打了个哈欠。

他赤着脚下了地,瓷白的脚和黑色的地砖构成强烈的色差与美感,脚面上蜿蜒的青筋都是如此情色,勾勒出每一笔柔软。

打开门,他看见了穿着灰色的运动裤和白色的半截袖蹲在地上洗抹布的陈笙。

“现在还很早,”陈笙抬起头来看他,蹲在地上的模样儿,更像一条傻了吧唧的大狗。他圆圆的眼睛略微弯出了漂亮的弧形,看起来心情很是愉悦,“你要不要再睡一会儿?”

…嗯。

庄郁沉拉了拉自己的老脸。

他烦躁的抓了一把自己的头发,起床气很大的他此刻在竭力抑制住自己被人吵醒的不爽,道:“宝啊,你咋这么老早就起来收拾,听了哐当的。”

这可急的他东北话都出来了。

听见这话,陈笙的身子僵了一下。

是我…又没照顾好他,考虑周到。

陈笙的眉头略微蹙起,脸上出现了愧赧不安的神色,他低下头小声说:“对不起……吵到你睡觉了……”

眼尾处的余光扫过庄郁沉的脚,陈笙憋了憋,还是没忍住,嘱咐道:“地上很凉,出来要记得穿拖鞋。”

“噢,没事儿,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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