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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原话是:“没想到洛尘居然能栽在你手里。”
裴锦暗自吐槽:是我栽在他手里吧?
“嗯,马上九点,她应该快下班了,你有想做的饰品要找她吗?”洛尘把Omega拉进自己怀中,不由分说地在他后颈咬了一口,露出餍足的神情:“我感觉街对面有Alpha在看你,好不爽。”
如此莫名其妙的幼稚让人啼笑皆非,裴锦配合着Alpha奇怪的占有欲,心里暖洋洋的:“主人,上次落下的丝带一直没取,今天把它带回家吧。”
“好。”
洛尘向街对面投去充满警告意味的眼神,转身搂着裴锦拐进小巷。
结束紧急会议时已经快十二点了,洛尘有些烦躁地拨弄了头发,推开书房门走上楼梯。
原本计划的调教被迫搁浅,洛尘很讨厌这样“脱离掌控”的感觉,只是工作不容耽搁,否则张青也不会电话轰炸,打扰他宝贵的周末夜晚。
“咔——”
木门缓缓地向内打开,洛尘放轻脚步,昏暗的卧室充满了忍冬与印蒿交融的馥郁香气,取悦了心情不佳的Alpha。他走到床边,为裴锦压好羽绒被,调低了床头光的亮度。
“主人?”
“嘘——睡吧。”
洛尘在他鼻尖捏了下,柔声说:“我洗澡就来。”
“……”
洛尘很快洗好了回来,裴锦慢悠悠睁开眼睛,卷翘的睫毛在眼底投下扇状的阴影。他拉住洛尘关灯的手臂,撑着上身坐起来。
“主人,几点了?”
洛尘的表放在床头柜,他回头拿表,看清时间:“十一点五十七,快睡吧。”
“哗——”
Omega掀开羽绒被,洛尘这才发现他还穿着Lolita,只是取了裙撑,让布料顺服地贴着隆起的肚子。裴锦爬到他身上,撑着Alpha的肩膀小心坐下,臀肉被洛尘支起的大腿挤压到变形。
“主人,可以帮我脱一下裙子吗?”微红的脸在暗光下透着成熟的美感,洛尘的呼吸被爱人的动作牵引着加重几分。他的手覆上Omega侧腰的拉链,往上一提。
“嗤——”
白皙的皮肤如泼洒的月光,流动着诡谲诱人的光泽,像是融化的脂膏,一点一滴地流到洛尘的手上。他盯着裴锦的唇角,大手合拢着往上拽,称不上多么绅士的力道让Omega发出娇喘。
“唔……”
裴锦推着他的腹肌往后坐,腿根的嫩肉如油画的色彩流淌。被日渐撑开的骨盆使原本窄细的腰臀丰腴,又软又肿的肉团让洛尘爱不释手。他的视线划过Omega高耸的孕肚,托腹带从腰侧收束到小腹,提升着下坠的宫腔,却带来不适的窒息感,让裴锦的重心本能地向前,呼吸困难。再往上是新换的裹胸,层层叠叠的纱布也无法阻挡溢散的奶香。
眼前的Omega,因为孕育而圣洁,带着不可言说的母性,仿佛包容万物的大海汪洋。
“主人,上面也……”
耻骨传来绵密的酸痛,裴锦被挤得难受,拉着洛尘的手去拽自己的裹胸。Alpha反客为主,食指与拇指捏住布料后的乳尖,不轻不重地揉捏:“又涨奶了?”
裴锦摇头不言,腰肢却迎合着Alpha的动作前后晃动,湿润的穴口主动去吞吃洛尘昂扬的性器。洛尘被撩拨得上头,没等将裹胸挤得濡湿,粗暴地撕开了那团碍事的破布。
“叮。”
就这样,藏在里面的东西掉了出来——是一枚戒指。
“这……?”
洛尘还未来得及讶异,裴锦露出诡计得逞的微笑来。他拾起那枚戒指,与洛尘给他的求婚戒指很相似,但不完全相同。扭曲的蛇纹指环上镶了一颗宝石,在不同光线角度下映射出淡金与碎银的光泽,璀璨生辉。
“主人,生日快乐。”
裴锦将戒指套进洛尘的左手中指,虔诚专注,近乎痴迷地亲吻他左手无名指的婚戒。两枚戒指在洛尘的手上相得益彰,一枚素雅内敛,一枚高调奢华。
“这是我的信息素结晶石,编号90111,全世界独此一份,它和我一样,属于您。”裴锦低垂着眼,把洛尘的手搭上自己的心口,“很久之前我就在准备这份礼物了,虽然主人向我求婚,可我还是……想把它给您。认识您以来,我只送过一次像样的礼物。”
“但是以后的每一年,每一个今天,我都会永远陪在您的身边。”
午夜的钟声敲响,洛尘人生的第二十八个生日来临了。
他很快回过神,压下暴涨的激动与狂喜:“藏在哪里的?”
“藏在裙子里。”裴锦后知后觉地害羞了,“我一直让她瞒着,您不会责怪我吧?”
Omega的信息素是珍贵的体液,除了在医院,只有一种情况能让他们献出后颈的腺体,忍受疼痛抽取大量腺液。一个Omega一生只有一次制作结晶石的机会,裴锦显然蓄谋已久,背着洛尘偷偷准备这份大礼。
“谢谢你,我很喜欢。”
洛尘扣住裴锦的后脑勺与他缠绵拥吻,带着两枚戒指的手掌在素白的背部肌肤留下情欲的划痕。他解开裴锦的托腹带,虔敬迷醉地亲吻Omega的锁骨、乳首,吮吸他温热的奶水,最后舔弄突起的孕脐。裴锦跪坐在他的身体上,下身淌出情色的蜜液。
他好像化为烂熟透红的水果,伸手触碰便能爆开淋漓汁水,任君采撷。
“别动,狗狗……”
洛尘的眼神同样迷离了,他很少会有如此失控的表情,沉醉在爱人难得的媚态里无法自拔。贪心的Alpha要在Omega身上收取一件又一件生日礼物,裴锦被攻略城池,全线溃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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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含有:女装情节
第45章
裴锦现在总算明白当初那个梦的含义了。
那时他与洛尘还算陌路,发情期有激情,事后就有多尴尬。虽然后来知道洛尘没有杀林泽与黄维,只是把他们流放到别的区,当时的裴锦还抱着莫大的敌意与猜忌靠近洛尘。
也就是那个梦,把小家伙带进他的肚子里。黑色的隧道,水洼里的竹篓,听话的小白蛇……
裴锦再次见到小蛇,它似乎没有长多少,病怏怏地蜷缩在竹篓里一动不动。裴锦没有任何犹豫,冲到水潭里把它捞了出来:“你怎么啦?”
蛇类的瞳孔如同龟裂的玻璃珠,长满了恐怖的纹路,又竖成一道细线,阴森森地看着裴锦。他有些心悸,托着小蛇手忙脚乱地安抚:“你很难受吗?”
小蛇扬起脑袋,绕着他的手臂转了一圈,来到平坦的小腹。裴锦立刻慌了神,把蛇丢进水里。
孩子呢?
我的……孩子呢?
“刺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