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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想要更多。他捏紧放在西裤上的双手,青筋暴起,周围传来许多Alpha同他一样被勾出情欲的粗喘。
“姚城,你……”
洛尘的话被拍卖师打断了,台上的人全然疯狂,嘶吼着要将这场荒唐的游戏气氛推至高潮。
“拍品000,一个Omega的初夜!拍品的信息素是罕见的忍冬花香,他是一个从未被标记过的、正在发情的Omega!”
巨大的喧嚣淹没了整个会场,Alpha疯了般地欢呼,冲向舞台。
初夜,未标记,正在发情,每一个字眼都足以让任何Alpha失去所有理智,屈服于兽欲的本能,去占有,去争抢,去结合,标记他,咬住他,让他完全属于自己!
洛尘好像被撕裂成两份,他的身体在充血,脉搏狂跳,双眼猩红;可他的灵魂却好像被生生剖出,痛苦地叫嚣着,坠入极寒雪地。
在红布掀开的瞬间,洛尘听到自己身体与灵魂重新合二为一的声音。周遭一切都安静了,他从未像此刻般清晰地用双眼看到不远处的Omega,他浑身堪堪挂了一条薄纱,欲盖弥彰地遮住前胸和下腹,裸露出大片泛红的皮肤,痛苦地呻吟着,绞紧双腿。水晶面具遮住了Omega的脸,洛尘看到他左肩的红痣和右膝后侧的月牙形伤疤。
是裴锦,他不会认错的。
洛尘到死都记得裴锦身上的这两个伤痕,化成灰他也认得。
“轰——”
世界被按下暂停键,然后重启,快进,直到灰飞烟灭。
他的Beta前男友,裴锦,现在正以发情期Omega的身份躺在台上等待别人染指。洛尘很少会有思考凝滞的时刻,他的身体比意识更快地行动起来。
洛尘的信息素如海啸爆发,压制全场的Alpha纷纷停下,承受着来自他的滔天怒火。他忘了自己是如何推开Angel和姚城,也忘了自己如何掰开铁笼,把Omega从铁链纱布中拖出来,他只记得自己一脚把拍卖师的脸踩在地上,用尽全身力气才忍住杀人的冲动。怀中的裴锦一直在小声呜咽,他抓着洛尘的胸针流苏,宛如落水的人抓住救命稻草。
“洛……洛尘……”
Alpha半跪在舞台灯光下,背对着会场,挡住台下所有人刺过来的视线。他解下大衣,套在裴锦身上,触手可及不正常的高热,裴锦快要失神。
“别说话。”
洛尘将他捂得严实,搂在怀中让裴锦头靠着自己的肩膀。
“先生,请遵守拍卖场的规矩。”洛尘也许下脚太轻,拍卖师还有力气坐起来拦住洛尘,以玉石俱焚的、疯狂眼神看着他怀中的裴锦,“你不能带走他。”
“要我出钱?”
洛尘脸上仿佛能掉下冰渣子,冷得骇人,拿出一张黑卡直接丢在他的脸上。
**“你算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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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句话,我本来想写洛总说:
“你几把谁啊?”
笑死,一些粗鄙之语
第6章
洛尘在圣裁俱乐部有单独一层楼,他抱着裴锦走入电梯时,Alpha与Omega的信息素已经难舍难分,交融在一起。
他们的契合度太高,信息素的融合只是最简单的本能反应,是为更激烈的性爱铺垫的序曲。裴锦身下流出的水液多到打湿厚重的大衣,他烧得迷茫,微张着嘴唇看向洛尘,努力辨别Alpha的表情。
“裴锦,你现在还清醒么?”
洛尘踢开大门,裴锦从他怀里挣脱,掉到铺满羊绒毯的地上,闷哼一声。洛尘从西装上衣兜里拿出手机,正要拨一个号码,裴锦滚烫的身躯又贴了上来。
Beta——不,现在应该称他为Omega——无助地抓着洛尘的裤脚,眼中满是痛苦的挣扎。大衣庇护了他的身体,可上面全都是洛尘霸道的信息素,无疑火上浇油,让裴锦更热,急需凉意抚慰。
洛尘拿着电话,从很高的地方俯瞰着裴锦,然后伸出皮鞋。
“很热?”
裴锦更困惑了,他不太明白洛尘这个动作的意思,只能凭着最本能的反应低头,酡红的脸蹭着洛尘新擦的皮鞋,久违地接触到让他舒缓的低温。
“谭医生你好,打扰了……对,在圣裁……”
“以前是Beta……”
“……他发情了……好……”
洛尘的声音断断续续,依旧是很冷淡的,脚下的动作却一刻未停。裴锦不得不追随着他的皮鞋,跪趴着轻哼,水晶面具被踢歪,他哆哆嗦嗦地解开脑后的绷带,露出泫然欲泣的、娇红的脸。
洛尘扔掉手机,把裴锦彻底从布料中解脱出来,现在他一丝不挂,却毫无羞耻之心,Omega求欢的本能战胜了他道德的枷锁,甚至让裴锦抓着洛尘的手,难以移动半分。
“松手。”
“你要走了吗?”
裴锦声音很小。
洛尘半蹲下身,饶有兴致地问:“你想我留在这里?”
“……嗯。”
“为什么?”
裴锦松开手,后知后觉地把大衣又穿上了。
他知道这于事无补。
“你走吧,谢谢你救了我。”
“这是你对救命恩人的语气?”洛尘很轻松地捏住裴锦的下巴,让Omega仰头看着自己,“还是你对前男友的语气?”
图穷匕见,裴锦终于意识到洛尘的这般情绪为何,他的愤怒厌弃,他的好奇鄙夷,他的种种……
因为他们是曾经的恋人,六年前裴锦把洛尘甩了。
“你就没有什么想说的吗?解释点什么。”
“对……”
“我不要听对不起。裴锦,你这个人真的很有意思。”洛尘手指点力道更大,裴锦吃痛地咬住舌尖,尝到铁锈的味道,“我现在更好奇你当年离开我的原因了,是因为Omega身份吗?”
裴锦通红的脸涨得发紫,他快要窒息。
“本打算把你交给医生的,现在我改变主意了。”洛尘放开他的下巴,Omega下颌留下清晰的指印。
“裴锦,你不想说,我有一万种方法可以让你哭着求我听。”
他被拖上行刑架,昏暗的房间内灯光慢慢亮起,裴锦仿佛从黑暗的海里逃生,搁浅在欲望的沙滩上喘息。发情期的Omega脑子都不太清醒,裴锦也不例外,他花了很久的时间看清四周的陈设,大片玻璃柜中摆卖了各种器具,他们的用途显而易见。
行刑架是木质的,造型很容易想到耶稣受难图。裴锦的双手被皮带缠上,绑在木架微微凹陷的内侧,被迫伸直双臂。他的前方有一张铁制行刑床,侧方的天花板上垂下数种材质的带子,粗细各异;更前的地方是一整面镜子,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