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32
司溟哄他道:“不着急,今日才第一天,哪怕你哭着说太难了学不上都是常态。”
萨米尔皱着眉头,一本正经地道:“哪有人学官话还学哭了的。”
“哦——”司溟一笑,挑眉道:“也是,哭了可就真没脸了。”
司溟话锋一转,教他怎么说“哥哥”两个字,萨米尔便专心盯着他的嘴巴看,然后自己学了怎么说,可他舌头老是想往上翘,那个音发不好,说出来也含含糊糊的。
司溟在他能准确说出来之前就已经忍到了极致,直接咬着他那不安分的舌头亲了上去。
萨米尔被狠狠亲了一通,舌头终于捋直了,哑着嗓子叫他,“哥哥。”
司溟应了一声,将他抱在怀里又亲了上去,几乎有些暴虐地摁着他的后颈,萨米尔就像一只被狼叼着后脖子的兔子,无处可逃。
--------------------
啵啵啵啵啵!周末愉快呀~
第33章 C2:梧枝绿(十二)
接连几日,萨米尔都来书房这里同司溟学官话,司溟每日要做的事情很多,却也总匀出两个时辰来教他,剩下的时间萨米尔便自己坐在旁边的小几上认字温书,两人之间虽安静,却自有一番亲密。
这先生教书教得不大认真,半教半哄地带着他玩,幸好这学生自己用功,萨米尔原本话不多,他在安岳那里几乎成日都不说话。到了司溟这里,知道司溟能听懂自己的话之后便也愿意开口了,而现在为了赶快学好官话,几乎每天都一个人嘀嘀咕咕地念,用饭的时候和管家在旁边学报菜名,今天吃什么,明天吃什么,他记得比厨娘还牢固。
一来二去,萨米尔倒真把司溟当教书先生了,每天去书房就跟正经去学堂似的,下了学就去前厅吃饭,晚上温书一个时辰便睡觉。
硬是一个星期都没往他房里张望。
司溟无奈,心想真是个小笨瓜,哪家先生随便咬学生嘴巴的?他倒对这事习以为常了。
萨米尔没察觉到司溟的心思,隔天依旧很欢喜地去书房找他,近来他已经能和管家简单说上几句话了,虽然还带着浓重的异邦音调,不过管家很乐意替他纠正。
他敲敲门,“哥哥,窝、窝进去啦。”
司溟应了一声,道:“这几日学得不错?”
萨米尔挨他夸了,站在原地不好意思地点点头,司溟以手撑着下巴朝他招招手,道:“过来,今日检查你的认字。”
他便乖乖过去,铺开纸笔,司溟说一个字他便默一个字,他才拿笔没两天,姿势不对,因而被司溟拿去的时候还以为他只是要纠正自己。
然后他就被发带蒙住了眼睛。
司溟在他耳边道:“不许偷看。”
萨米尔尚在迷茫之中就被他捏着指尖摊开手掌心,司溟在他手心里拿毛笔写字,道:“这个读什么?”
他想了想,念了出来,“上。”
说对了,司溟便写下一个字,可是却越写越往上,到他手腕上,他有些痒,躲了两下,叹道:“呀……”
司溟却仿佛知道他想说什么一样,“这么点手心,写一个字就不够写了。”
于是很快就把上衣给剥了。
萨米尔后知后觉,道:“不要这样……”
说话间他已经被司溟抱坐在书桌上,司溟用毛笔戳他软乎乎的肚子,他这些天被养胖了些,小腹上原来还有一层薄薄的肌肉,现在虽还有,却已经渐渐不明显了,更别谈完全放松状态下只剩软肉来捏。
司溟却道:“看样子小乖乖这些天认了不少字,你看,又不够写了。”
萨米尔好像意识到他要做什么,无奈眼睛看不见,他连跳下桌子都得考虑自己会不会被撞到,不过转瞬就被人连裤子都脱了。
司溟分开他的双腿,毛笔柔软的笔尖触着他的阳茎,一点一点缓慢地将笔顺写好,问道:“这个念什么?”
萨米尔大脑一片混沌,只记得刚刚司溟一共写了四笔,他那儿就被他给弄出了反应,阳茎硬起来,连带着花穴都有些湿,萨米尔努力回想刚刚他究竟写了什么,司溟却发了善心一般,道:“再写一遍?”
萨米尔僵着腿,眼睛被挡住之后身上其他部位愈发敏感,他只能感觉到司溟的第三笔是竖,润滑的狼毫笔尖落在他马眼处。
沾了水。
他呜咽一声,上半身无力地倒在了书桌上,甚至将好几本书都撞落了,腰一颤一颤地泛软,而两条腿则全靠着司溟,萨米尔哆哆嗦嗦地求饶道:“不……”
这还是早上,他记得自己进来的时候连窗户都没有关,而现在阳光正落在他身上,他裸露在外的皮肤甚至觉得有些烫。
会被发现的,萨米尔无力地蹬着腿,但脚腕却被司溟紧紧握住,萨米尔只想合拢双腿,他完全起了反应。
司溟笑了笑,道:“念对了。”
萨米尔一怔,旋即知道他必然是故意地写了那个字,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便感觉到毛笔又顺着往下,去搔他的花核,他哪里还顾得上想这是什么字,多日没有过情事的身子几乎能感觉到情潮热浪一般袭来,狼毫湿透了,沾着淫水下滑,慢条斯理地拨开花唇去探他的穴口。
他哪里还分得清司溟到底是写字还是完全的捉弄他,只感觉花穴又痒又麻,而司溟这个时候却问他,“这是什么字?”
萨米尔哭出了声,发带被晕湿了,司溟却笑他,“上次不是还说,不会学官话学哭的么?”
萨米尔委屈极了,身上却又难受的很,司溟却很有耐心地将那个字又写了一遍,动作更加缓慢,似乎一定要叫他将每一笔都记着,萨米尔匀出一半的心神去记,另一半却完全浸在淫欲里。
司溟竟然拿毛笔来弄他,最后一笔写完便将被他已经捂暖的笔送进了他穴里,女穴竟然也紧紧地含着了,萨米尔颤着腰,艰难地挤出一个字来,“要……”
司溟刚刚写的是这个字。
念完这个字之后他就完全堕进了欢愉之中,那笔杆虽然细却聊胜于无,女穴几乎不知廉耻地咬住笔杆,穴里热乎乎又湿软,萨米尔有一瞬的清醒,翕动着要将毛笔排出去。
司溟倾身,隔着发带吻他湿漉漉的眼睛,道:“刚刚说不,现在又说要,小乖乖,我该信你哪个字?”
萨米尔身子一紧,将毛笔又往穴里吞了一些,他想说明明是你自己要我念字的,但最终他只是含糊不清地道:“骗子。”
司溟虽然被他骂着,然而心里却很受用,将他女穴里那根毛笔拿了出来,碰到穴肉,他颤了颤,而后长直的笔杆上沾满了淫液,几乎被他泡透了。
彻底拿出的时候穴口发出“啵”的一声响,倒好像还有几分不舍似的,司溟看得眼热,差点又要在他穴上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