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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感到快乐。
大约是听不懂官话的缘故,他显得笨拙且傻气,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转手被所谓的夫君卖掉了。
花容摆摆手,依旧用大食国的话道:“不用你收拾。”
他让人将萨米尔带下去洗澡,又让他换身衣服,晚些时候再和他说清楚这些事情算了。
并非出于怜悯,只是花容觉得说清真相之后这小可怜的漂亮眼睛里盈着一汪泪水哀哀的样子再要人哄,也是头疼。
萨米尔却丝毫没有意识到哪里不妥,只以为安岳因为要出门的缘故将他暂时交给花容照顾,便依言跟在那小厮后头,按着吩咐洗澡换衣裳去了。
***
傍晚的时候春水阁大厅中渐渐热闹起来,赌坊那里今日没见到安岳,想来是怕萨米尔看到自己再缠上去,今天换了个别的地方去赌。
花容着一袭青衫,长发松松垮垮挽了个髻垂在脑后,倒显得有些落拓不羁的风流,他熟稔地同几位贵客打过招呼,便转去二楼要和萨米尔说话。
既然要作为珍宝会上才能展出的人,他理当得去地下室住着。
萨米尔坐在镜子前给自己编头发玩,小腿一晃一晃很是悠哉,见花容来了便高兴地同他笑了笑,依旧不说话。
要不是他和自己说过话,花容都要以为这是个小哑巴。
花容走到镜子旁将他额前发饰戴上,道:“你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吗?”
萨米尔点点头又摇摇头,脸上的笑容却变得有点腼腆,似乎觉得自己在这里是给花容添麻烦了。
花容道:“跟我去个地方。”
出了房间的门,萨米尔却被夜晚的春水阁给惊讶到了,花容还没来得及和他说什么,他便好奇地趴在栏杆上往下看,挑高的大厅顶上落着一盏极大的花灯,绸缎翻飞间但见衣香鬓影,觥筹交错,好一派声色犬马。
司溟接了从二楼抛下的一个小金镯子,还没来得及去会会这人,余光却瞧见另一个穿着红色衣裳的异邦小美人正伸长了胳膊试着去拽那绸缎,银色的镯子在他腕间轻轻响动,好生招人。
萨米尔第一次见这样跳舞的方式,也想扯了来看看,却不设防大半个身子都探出了栏杆外,花容本来见他好奇也就没管,结果再想去拉他的时候,萨米尔已经跌下去了。
二楼摔下去不会有大碍,花容伸出去的手悬在半空中,实话讲,他已经许久没有这种无奈又好笑的心情出现了。
下头一阵惊呼,掺杂着笑闹声,花容看了一眼,萨米尔毫发无伤,却被司溟抱在怀里,司溟一挑眉,痞痞地朝萨米尔笑了笑,道:“投怀送抱?”
萨米尔听不懂,他被吓到了,待在司溟怀里愣愣地看他。
花容先是松了口气,紧接着脑海中只剩两个想法。
一是萨米尔的运气实在不太好。
二是他的珍宝会又一次凑不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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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tr,双,强制行为
第23章 C2:梧枝绿(二)
萨米尔愣怔着抓住司溟的衣袖,红色的绸衫卷到胳膊上去,露出白嫩的小臂,他很害怕地朝花容投去求救的目光,身旁人起哄笑闹声让他无所适从。
他挣扎着要从司溟身上下来,谁料司溟却搂着他的腰轻轻颠弄几下,萨米尔又以为他要把自己抛高再接住,又吓得一动也不敢动了。
他垂着眸子不看他,只心里期盼着花容快点来救救他。
花容扶额无奈,对司溟道:“别作弄他,他听不懂这里的话。”
司溟笑着道:“今晚就他了。”
花容欲言又止,最终道:“他今日刚来,还没搞清楚怎么回事,你要不明日再过来?”
司溟嘴角噙着笑,他长着一双狐狸似的眼睛,薄唇,面相多情风流,笑起来时又多几分招摇,“花老板,我来的是春水阁,不是观音庙,您今日怎么心肠转成菩萨了?”
萨米尔什么都听不懂,安岳没有教过他汉话,他只是很茫然地抬起头在他们二人之间看了看,嘴唇动了动想去叫花容可是又没敢开口。
花容浅浅地叹了口气,转而用大食国的话对萨米尔道:“跟他去。”
萨米尔已经快哭出来了,他再次挣扎起来,低声道:“为什么?”
这是他到这里说的第二句话,声音很轻,带着明显的哭腔,异邦的语言听起来细细软软的很黏糊,又或许只有他说的时候才这样黏糊。
花容脸上的笑容淡了下去,解释都显得有些多余,他只是在告诉他真相。
他确实谁都救不了。
“你被安岳卖在了这里,现在抱着你的就是你的客人,你必须跟他去。”
花容说罢就转过身走了,而司溟则抱着怀里的异邦美人,径自上了三楼的客房。
楼下喧闹声依旧,这里连哭都是调情,谁来可怜他呢?
萨米尔听懂了自己来这里的原委,可是他没办法理解安岳为什么要把他丢在这里,因为那些金子吗?
他缩在司溟的怀里,啜泣声没有停下来过,司溟感觉自己胸膛处的衣料都被打湿了。
怀里的美人不重,抱着也不费劲,上楼时因为身体轻微的晃动,脚腕上的小铃铛还在响个不停,甚至要盖过他的哭声。
他在大食国待过几年,做生意,因此能听懂那边的话,也会说,不过欺负半个哑巴的事情他也很乐意去做,且看身下的小美人什么时候开口求他再说。
司溟一脚踢开房间门,然后又用脚踹上,将萨米尔放在床榻边,手指勾着他的下巴擦了一滴眼泪,“小乖乖,你可是第一个还没到哥哥床上就哭成这样的。”
萨米尔睁着已经哭红的眼睛瞪他。
很不情愿。
司溟指腹轻轻刮着他的下巴,逗猫一般,“别哭。”
他俯身去亲他,萨米尔不住地往后退,抽泣声越来越大,又恐惧又委屈,两只手攥着自己身上的衣裳,对着司溟一个劲儿地摇头。
他经过人事,知道司溟想对他做什么。
他只是不理解,在昨天,甚至今天上午,他还是安岳的新娘子,为什么今天晚上就变成这样了?
他听话安岳会来接他吗?
他哭得一颤一颤的,眼泪啪嗒啪嗒落在手背上,司溟却笑着朝他逼近一些,手指贴着他的腕骨抚弄。
有些痒,萨米尔瑟缩了一下,怯怯的像只受惊的兔子。
司溟亲他的脸颊,舔舐掉他的眼泪,动作很轻柔,萨米尔打了个小小的哭嗝,用手推他。
他咬着唇,有些愤怒。
司溟却攥着他的手,手指从他的小银镯子里穿过去摸他白皙的手腕,他还在哭,但没之前那么凶了,身体在本能地追求令他舒服的动作。
青年的眼睛是绿色,但并非通透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