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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这样的殃。

所以原来的方法治标不治本。

他在出来前,昌盛帝曾找他密谈过一次,问他能不能想办法把袤河截留了。

因为袤河下游还养着一个沈郡国,如果截了袤河水,让沈郡国出现水源稀缺,主动投降,那当然就再好不过了。

许怀谦没同意,他是这样跟昌盛帝说得:“陛下威武霸气,有雄心壮志是好事,但用这种损人阴德的方法来或许王权霸业并不可取,沈郡国或许会因为水源的问题投降,但沈郡国的百姓绝不会真心投降,这样心不服口不服投降而来的国家,日后对我大缙来说也是麻烦不断。”

“如若陛下真的想要沈郡国,不如等我国兵强力壮之后,出兵直打沈郡国,打到他心服口服,打到他跪地求饶,打到他主动投降归顺,才是一个英勇无敌,大国帝王应该具有的气势。”

昌盛帝也就是那么一想,毕竟,有个机会在这儿,他觉得要是不利用一下,有点可惜了。

许怀谦这样一说,他觉得也有理,再怎么说他缙朝也是个泱泱大国,若是用这种三小猫的手段让一个小国家臣服,他自己都觉得丢人。

于是此事就暂且放下了。

不过,昌盛帝也给他下命令了,他希望,尽快能够看到国家兵强力壮的那一天。

因为他已经四十五了,要是再不快点,他就老了。

他的太子不是他这种有巨大野心的人,他得在太子登基前,尽量地给他将缙朝的疆域,再扩充一倍。

这样他死后,他的太子只要能够跟许怀谦这一帮人把他打下的江山治理好,这样他们父子俩,都将会载入史册,永垂不朽。

他是这样跟许怀谦说得:“许爱卿,朕知道你有一身的本事,朕很赏识,朕也很希望国家繁荣昌盛,只有国家繁荣昌盛了,缙朝才能越走越远。”

“可国家光有繁荣昌盛是不够的,还需要有绝对的武力,朕当初若不是手上有绝对的武力,朕都登不上皇帝这个位置。”

“朕在边关戍边多年,多少将士因戍边而亡,朕答应过他们,要让他们看到戍边将士不再被其他国家欺负的那一天。”

“现如今,缙朝国力薄弱,你也看到了,一场水患,若没有你和你家夫郎奋力奔走,缙朝很有可能就要因此而亡,朕很希望在有生之年,能够兑现朕的承诺,只要你能够帮朕兑现这个承诺,那么你想要的,朕也会尽量满足你。”

许怀谦那会儿与昌盛帝对视,从他眼中看到了赤裸裸的野心与人心。

仿佛许怀谦与他家陈烈酒在床头的话他都知道得一清二楚一般。

你瞅瞅。

他就知道当皇帝的都不是一般人,这就开始赶鸭子上架了。

许怀谦头疼死了,被大老板下命令不可怕,可怕的是这个命令好大啊!

原本他觉得他一个病秧子,能在死之前把这个国家治理治理得能让人人都有饭吃,人人都有书读就可以了,没想到昌盛帝直接给他下了要国家繁荣昌盛的命令,而且最好是越快越好,近几年最好。

累死他也不可能完成啊!

陈烈酒不知道许怀谦头疼这些,听他叹气,安慰他道:“你别着急,我会帮你的。”

“你怎么办啊?”许怀谦好奇地看着他老婆。

“烧砖,修房子咯!”陈烈酒躺下床脱下自己的衣服,他的潮热开始了,“……嗯,你要建设盛北,这些东西总是少不了。”

许怀谦看着他老婆的举动,本就烧红的脸,更是烫得通红。

上次他老婆这个的时候,他眼睛瞎了,没有看见过,这次结结实实看了一遍全过程。

好媚啊。

尤其是,他老婆跪趴用手自己给自己哪个时候,那滴着汗皱着眉,低吟的模样。

真的折磨死他了。

“——实在不行,我还可以烧炭,话说今年年底,陛下真的会把仿银炭收入给我吗?”陈烈酒一边英东着,一边呼吸不稳地和许怀谦说话,“——他要是给我了,我就都给你建设盛北……”

陈烈酒可没忘记,昌盛帝说了要把全国仿银炭收入分他一厘的,这是国家的钱,他不想要。

原本他想着这钱下来他都拿去修路,这样以后小相公走到哪儿道路都平整,只是计划没有变化快。

“阿酒,你别说了,”许怀谦听陈烈酒一直说,一直说,眼睛看到的确实他无比妩媚动人的一幕,根本什么都听不进去,直接拉住他的手,一张脸爆红的哀求道,“你让我做吧,我快要烧炸了!”

第84章 携酒上青天28

“……到底是你潮热, 还是我潮热啊?”陈烈酒被许怀谦抓住,看他不仅脸涨得爆红,连手也烫得灼人, 没忍住问了一句。

“我潮热、我潮热, ”许怀谦现在哪里还顾得上陈烈酒说这些, 上前搂住陈烈酒,期期艾艾地看着他, “……阿酒。”

真的,没有那个男人受得了自家老婆在他面前这样,尤其还是他家老婆这么明艳又动人的人。

“……嗯。”陈烈酒本就在潮热里, 被许怀谦这一看, 看得浑身热感四起, 也不再拒绝许怀谦的靠近, 主动缠上他,两人相拥缠吻。

“……阿谦,你的嘴好甜啊。”两个相互发热的人, 接了一个又热又呼吸急促的吻,陈烈酒放开脸都已经烫得爆红的许怀谦,舌尖在他唇上轻舔了几下, 又热又媚。

刚吃了蜜饯的许怀谦,嘴里还残留着蜜饯的甜味, 当然很甜了。

可是许怀谦听陈烈酒这么一说,当即想到了另外一层意思。

“阿酒,你叫叫我, 我还可以更甜的。”许怀谦看着陈烈酒目光灼灼的, 夸老婆嘛,尤其是在这种时候, 曾经作为文科生的优势出来了,什么动人的情话他都说得出口。

老婆又不是外人,有什么夸不出口的?

“相、相公?”陈烈酒喃喃地叫了一声。

“……嗯。”许怀谦低头,撩开陈烈酒耳后的发丝,亲了亲陈烈酒莹白又被烫得绯红的耳朵,在他耳旁落下羞涩又令人心脏发紧的动人情话,“再多叫叫,阿酒。”

陈烈酒被许怀谦那直白又羞人的情话,说得面红耳赤,但又莫名地很想多听,想听许怀谦还说得出什么话来,胆子也在许怀谦的期待中,愈发加重起来。

“相公……”

“阿酒……”

两人都是第一次这么玩,都很激动,在外面雪花飞扬的时候,独属于他们的室内,却燃起了一室火焰。

时间一进入到十二月,北方的天地,一夜之间全挂了白,冷风吹得人连门都出不了。

幸好,从年初开始,吏部就一直在各州府建设仿银炭炭窑。

缙朝别的什么不多,树木众多,几乎就看不到一个光秃秃的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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