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凑到他耳边耳语了一句。

盛云锦讶异了一下:“你确定要试?”

“你生了灿灿不是也没事吗?”陈烈酒看着他家小相公开心得像个花蝴蝶一样到处乱窜的样子,心想,这还是别家的孩子就高兴成这样,要是自家的孩子,还不知道有多高兴呢,“我就试个一两回,怀上了就不试了。”

“要是我真怀上,不就证明,你跟段佑言证明是对的?”

三个月没有跟他家小相公恩爱过的陈烈酒也有些跃跃欲试。

这禁了好几个月,可不得给他家小相公吃顿好的?

盛闻灿的满月宴上,许怀谦抱着他跟孟方荀他们玩闹了好一阵子,都没发现陈烈酒和盛云锦消失了好一阵子。

等到夜幕降临,盛家的满月宴结束,两人着急忙慌回了家,在浴室里就有些忍俊不禁。

“……等一下。”许怀谦蓄势待发的时候,陈烈酒突然红着脸叫停了。

“……阿酒。”许怀谦呼吸一窒,委屈感爆棚,“不带这样的。”

他等了三个月,不会要在这个时候,让他停下吧?

陈烈酒看着他家小相公憋着一张委屈至极的脸,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根银针来,朝他笑了笑:“想什么呢,我想给你最好的体验。”

“这是?”许怀谦看着他手里的那根银针,皱了皱眉,想到段佑言和盛云锦曾经试验过的哥儿暗穴,“你不会想把自己的暗穴找出来,强行激发潮热吧?”

“嗯呐。”陈烈酒也没有否认,抬眼看着许怀谦,“你不是很喜欢那个热度吗?我们多试试?”

哥儿潮热一年只有一次,且哥儿只有在潮热期才有怀孕的几率,而陈烈酒的潮热期得等到十二月去了,这离年底还远着呢。

所以他想试试盛云锦的那个暗穴,正好他和许怀谦都挺喜欢潮热时那种旖旎又疯狂的气氛。

一年多来几次又何妨呢。

“不行,”许怀谦一见陈烈酒居然打的是这个主意,也顾不得自己的难受,立马扯过一旁衣架上的衣服,把自己包得严严实实,“你要拿自己的身体来玩的话,我就不跟你做了。”

许怀谦确实喜欢陈烈酒的潮热,但那是建立在他正常的生理情况下,他这通过外因刺激出来的,谁知道对身体有没有害。

“就试一次,”今晚迫切想给许怀谦生个孩子的陈烈酒,追着他家小相公哄,“小锦生了孩子都没事,我听他说,他怀灿灿可轻松了,从生到恢复也比别的哥儿快,没准这个暗穴是对我们身体有益的。”

“不听不听,王八念经,”许怀谦裹着衣服直接跑回了卧室,嗖地一下就钻进了被子里,把耳朵捂住,才不听他老婆的歪理,“你说的,我都听不见!”

“说谁王八呢!”陈烈酒被许怀谦给气笑了,拍了拍裹在被子里的他,“就算不试,我也得把暗穴找出来啊。”

“阿谦,我二十四岁了,如果年轻的时候,不找出来,”陈烈酒耐着性子给许怀谦讲道理,“万一段佑言和盛云锦再过几年试出了这个暗穴还有别的用处,我年纪大了,就更不好试了。”

“你说我这是年轻的时候身体好弄呢?”陈烈酒知道许怀谦听得见,“还是等我老了身体不好的时候弄呢?”

许怀谦摊开被子,不说话了。

“阿谦,我比你大三岁,”陈烈酒抬着眼皮瞧着许怀谦。“就意味着我比你老得快。”

“我还有病呢,”陈烈酒说这个许怀谦就不乐意了,“照你这么说,我还比你死得快呢。”

“可不就是这个理,你不也常说人生得意须尽欢,”陈烈酒突然被他给逗笑了,“我们今天尽欢一次,此生不留遗憾。”

“就你歪理多。”许怀谦被陈烈酒给说服了,坐起来接过陈烈酒手里的银针,“我可以给你找,但是你不能再说自己老了,我家阿酒年轻漂亮着呢。”

陈烈酒才二十四岁,他在现代可是整整二十七岁了,加上在古代这五年,算起来,他都三十一岁了。

陈烈酒要是老的话,他算什么?老妖怪?

“没有我的小相公年轻漂亮。”陈烈酒对着许怀谦笑了笑,他家小相公风华正茂呢。

被老婆夸奖了的许怀谦翘了翘唇,想不到他这个老妖怪皮了一张年轻了十岁的皮吧。

“这个怎么扎?”许怀谦拿着银针问陈烈酒,他不是学医的,对针灸这一套不懂呀。

“这样,”陈烈酒教了教许怀谦盛云锦教给他的捻针方式,又把盛云锦给他的人体穴位图翻出来,指着上面标红点的地方给他看,“这几个穴位是他们推测出来,很有可能是大部分哥儿暗穴的穴位。”

“我们要一个个的试吗?”许怀谦看着图上被点出来的十几个穴位,“这得试到什么时候去了?”

“先试手上的吧。”陈烈酒把自己的衣袖撩了起来,“我们每个哥儿身上都有一条哥儿融合脉,跟我们眉心的哥儿线是通的,怀孕生病潮热都可以通过这条线把出来,我感觉暗穴在手上的几率大。”

当初段佑言没有把出盛云锦潮热,就是因为他有潮热的症状,但哥儿融合脉线和哥儿眉心的哥儿线毫无征兆。

“那我先挑个顺眼的试试啊,”许怀谦看着面前的图纸,紧张地咽了咽口水,“你要是不舒服的话,一定要立马跟我说!”

“扎吧。”陈烈酒满不在乎地摇摇头,“他画的这些穴位都是安全穴位,即使扎错了也不过就是被针扎了一下,不会有事的。”

“被针扎了也很痛的。”他又不是没被针灸过,刚破皮那会儿还是有一点疼的,他可舍不得他老婆受这种痛了,拿着穴位图,仔细比对过,确认无误后,这才拿着银针,慢慢地向陈烈酒的穴位扎进去,“你忍着点疼啊。”

“嗯。”陈烈酒看着他家小相公小心翼翼的模样,心都要软化了,他从小糙惯了,这点疼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但许怀谦总是这么珍视他,仿佛他是那种一点苦都吃不得,从小娇养长大的。

银针渐渐捻进穴位,许怀谦心疼地朝陈烈酒问道:“疼不疼?”

“不疼。”陈烈酒笑了笑,他看着他家小相公,连他什么时候把针给扎进去的都没有反应。

“那有反应吗?”许怀谦眼巴巴地看着陈烈酒。

“没有。”等了一会儿,陈烈酒什么身体的异样都没有感觉到,失望地摇了摇头。

他记得盛云锦说过,反应很快的,几乎是一扎进去哥儿线就会瞬间点亮。

“那再试两个穴位就不试了。”许怀谦把银针从陈烈酒的穴位里取出来,见他的穴位上沁出了一点血,心疼得不行。

直接规定了三个穴位,三个穴位要是找不出来,就不找了。

“……好吧。”陈烈酒有点不太情愿,今晚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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