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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让你受累。”
知道上次发酒疯害苦了许怀谦,这次陈烈酒也稍微有所收敛,虽然有几分醉意,但意识是清醒的。
“等、等一下。”他要行动的时候,许怀谦突然制止了他。
“……嗯?”中途被人打断的滋味并不好受,陈烈酒抬起眼皮不解地看向许怀谦。
“……要不要我配合你?”许怀谦心跳如鼓的问了一声。
知道他老婆很狂野,可他也不能全程就像个工具人一动不动,完全让老婆行动吧。
“这怎么配合?”姿势颠倒,许怀谦很难行动吧。
“……就这样。”许怀谦说着学着陈烈酒以前的模样喘了一下。
角色扮演嘛,他懂得。
陈烈酒瞬间屏住了呼吸,以前仰着看许怀谦眉目含情的模样就看得他血液逆流,这会儿低头看许怀谦不仅能更清晰地看清楚他眉目含情模样还能从他的喘息中品出一丝媚态来,更令他如痴如醉了。
然后,许怀谦就为他的一时不理智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让他玩角色扮演,他能是陈烈酒那种常年走镖身体素质好得不能再好的人的对手吗?
不仅好几天没有下床,下床的腿都在打颤,且看陈烈酒每天春风得意活蹦乱跳的模样,让他深深地明白了,什么叫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
好在,放纵过没多久,家里又忙碌了起来,陈烈酒不再把目光放在许怀谦身上,终于让许怀谦得以喘口气了。
陈小妹新修的火炕房出来了,因为家里不缺钱了,这次她直接修了一间用青砖砌的火炕房,请了陈小青和姜小山过来照料,每人每月三百文钱,虽然不多,但也足以让两人感恩戴德。
陈小青以前是因为陈烈酒的名声找不到婆家,现在他们陈氏宗族有钱了,加上他又在陈小妹这里干货,能自己挣钱了,那红媒婆都上他家说了十几次亲了,他爹娘和大哥大嫂都挑花了眼。
最后决定,等他二十岁潮热来的时候再相看。
而姜小山更是,他在陈小妹这里干活,陈小妹直接带着人上门警告了一下,如果他把人给她打得干不了活,她会让人也打他的。
孙旺财再混蛋,再糊涂,再喜欢打人,看在陈小妹和陈烈酒的份上,也不敢再对姜小山动手动脚。
而王婉婉哪里更甚,自从知道王婉婉这里收络子,还免费教村里人络子时,整个村大半的妇女、哥儿都跑来她这里学打络子了。
没事就往陈家扎堆,陈家大方啊,时常屋子里点着仿银炭,大冬天的在屋里打络子还能说说话。
许怀谦也被迫认识了不少村里人,偶尔听他们讲村里的家长里短还挺有意思。
陈烈酒那更是忙疯了,陈氏族人刚得了钱财,一个个张落着起房子,全都在陈烈酒的砖窑订砖。
陈烈酒让他们挣了钱,他们也得让陈烈酒多发点财嘛!
许怀谦给陈烈酒算了算,光是这些砖都够他明年忙活一年了!
整个村子大冬天的都在欣欣向荣,一点颓废之气都看不到,所有人都好像有了自己努力奋斗的目光。
许怀谦原本还在担心上头的知府搞事情,可随着时间一天天过去,什么事也无事发生后,渐渐地放下了一颗心。
冬去春来,又是一年,陈金虎背着小包袱要再次出门走镖时,而许怀谦也要上书院再次读书时。
这个时候,一则消息传遍了整个永安府,让所有人都大吃了一惊。
压在他们头上,让他们所有人都喘息不过来的永安府知府泰安翔以贪污受贿的名义被抓了,并被判了秋后问斩。
永安府下面的所有县令都惊了三惊,怎么好好的,我上司就没了!
其它七县的县令还处于蒙圈状态,而靡山县周边的几个县令则是杀到许怀谦家中,问他:“是不是你用了什么法子把知府给搞下台了?!”
许怀谦也一脸懵:“没有啊,我还等着他来找我呢?!”
许怀谦原还等着他们那瘪三脚的谎言被知府揭穿,他找上门来,他再想办法用钱贿赂贿赂他,看看他收不收,结果他自己先把自己给玩没了?
既然不是几个县令搞出来的事,许怀谦朝陈烈酒看过去,难不成是他老婆弄的?
陈烈酒怂肩:“看我做什么,我再有能力也只是一个乡下哥儿,办不了这么大的事儿。”
他们不会以为他卖几车炭给那些京官他就能搭上京城里的路子了吧?!
事实上,那些来买炭的官宦奴仆高傲得很,要不是他手里有炭,人家都不屑与他这个哥儿说话。
既然不是他们这些人做的,许怀谦迷茫了一瞬:“那这都是怎么一回事?”
这个时候的他还不知道,远在京城的皇帝已经注意到了他这个小小的秀才了。
第42章 把酒话桑麻
许怀谦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顾凤朝却是完完全全的清楚。
那日他从许怀谦家离开后,就直接策马飞奔进了京城,他不要头上这顶乌纱帽了, 也要让永安府的知府下台!
他知道, 如果永安府知府这座大山不从他们面前搬开, 他,许怀谦, 还有桃源县、靡山县的那些县令们,一个也看不到出头之日。
甚至很有可能遭到知府的报复。
从桃源县到杏花村这一路,他见识到了太多太多因生活发生改变而变得充满生机的人。
他不想让这些刚对生活有了希望和盼头的百姓们, 再回归到以前那种麻木和完全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活的迷茫中去。
许怀谦和下面的几位县令已经改变了人的生活面貌和精神面貌, 那么这最后一座大山就由他来搬吧。
金銮殿上。
皇帝刚拿到密探彻查到的永安府知府罪证, 一大早上朝上的时候, 就黑沉着一张脸,整个人犹如被戾气包裹着的恶魔,迫切的想要吞噬些什么来发泄自己心中的愤怒。
而底下察觉到帝王情绪不对劲, 却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的一众朝臣,屏住呼吸,连大气都不敢喘。
生怕自己弄出点什么动静, 惹恼了他们这位喜怒无常的帝王,直接拖下去被砍头。
“咚!咚!咚咚咚!”
就在一众大臣战战兢兢、谨小慎微地汇报各自的时务时, 午门外传来了一声又一声的击鼓声,鼓声由远至近,越来越清晰, 越来越高昂, 敲得人心尖发慌。
一众如履薄冰的朝臣们,皆是眼皮一跳, 不会又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吧?
不得不说他们预感很准。
皇帝听到这突如其来的敲鼓声,如利剑般锋利的眉峰一挑:“何人在击鼓!”
如同所有官衙外都有击鼓鸣冤的一鼓一钟配置,皇宫外也同样配置着有。
不同于官衙外钟鼓一响,官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