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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事上不如三哥。”

延平帝被他的没志气搞得没脾气了,转头直接问庸郡王:“你有排兵布阵,上阵杀敌的经验吗?”

庸郡王自然也没有,甚至他武艺都还远不如刘子岳,但他还是倔强地表示:“儿臣可以向诸位将军学习!”

延平帝淡淡地说:“打仗不是儿戏,这点你不如太子,人要有自知之明,不懂不要装懂!”

“父皇教训得是,儿臣知错了。”庸郡王赶紧认错,但心里却将刘子岳恨得牙痒痒的。他一定是故意的,不去就不去,还非要加个什么不会打仗。

经过这段插曲,大臣们也开始七嘴八舌地讨论起来。

“陛下,微臣认为,趁现在晋王还没有在西南站稳脚跟,迅速派兵去平叛,当是上上策!”

“陛下,微臣举荐步军司指挥使贺绥将军前去平叛!”

……

大部分人支持平叛,只有柯建元持反对意见:“陛下,微臣认为此时不宜开战。今年国库损失了盘州、襄州、南州等十个州县的田赋,而且还是江南富裕之地的田赋,国库较之去年会更为艰难,若这时候出兵,国库恐拿不出多少银子!”

打这一仗少说也得花几百万两银子。

若是战争持续的时间较长,拖延个一年半载的,上千万两都有可能。

现在以大景的国力,实在是支撑不起这样一场旷日持久的战争了。

可若是不出兵,岂不是相当于默认了晋王的割据行为,万一其他诸侯或地方势力有样学样怎么办?而且延平帝的帝王尊严,父亲尊严将荡然无存!

延平帝自是不答应:“柯大人,你若没法掌管国库,有的是人能担此大任!”

这是埋怨柯建元能力不行。

柯建元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犹豫片刻,取下了官帽:“臣才疏学浅,确实不堪掌管户部,今日就辞官归乡颐养天年,请陛下成全!”

“好,好,朕准了!”延平帝怒不可遏,指着柯建元,“滚,给朕滚!”

柯建元默默地退出了延福殿。

延平帝的气还没消,恼怒不已,扫了一眼下面的诸位大臣,问道:“户部尚书之位悬空已久,诸位爱卿可有合适的人举荐或是自荐?”

没人说话。

现在又要打仗,就要户部掏银子,但户部哪里掏得出这么多银子。户部尚书这个位置可是个烫手山芋,傻子才接呢!

延平帝老脸挂不住:“废物,一群废物,朕要你们何用!”

庸郡王瞧见这一幕,脑子一转,心里有了主意:“父皇,儿臣愿担此重任,暂代户部尚书一职,替父皇分忧,等有了合适的人选儿臣就让位。”

户部尚书这个位置虽不好干,但正是因为不好干,他若能干好了,父皇岂不是对他刮目相看?

而且因为掌管着银钱一事,军需官也可想方设法安插自己的人,跟出征的禁军搞好关系,也有机会拉拢到人。

延平帝面色稍霁,赞许地说:“好,好,就由庸郡王担任户部尚书一职,全力支持贺绥西征,不得延误。尔等退下,庸郡王,贺绥留下。”

“是,臣等告退!”众臣退了出去。

再看刘子岳,还是那副满不在意的样子。

大臣们轻轻摇了摇头,决定还是离这位明显并不受陛下重视,本身也不出众的太子远一些。

刘子岳仿若没看到他们的目光,径自回了东宫。

延福殿内,延平帝一脸严肃:“贺绥,子瑜,你们是朕最信任的臣子。西征一事便交由你等负责,你们要好好配合,争取在年前收回西南,将那个逆子押回京中。”

“是,陛下!”两人都跪下郑重应道。

延平帝连忙将他们叫了起来,赏了他们一些金银珠宝,以示恩宠和重视。

交代完,延平帝也是身心俱疲。最近事务繁忙,操心的事实在是太多了,他身体有些吃不消,摆了摆手,正欲让二人下去,就见邬川匆匆进来,面色凝重:“陛下,不好了,太子在东宫中毒了……”

“什么?”延平帝猛地站了起来,大步往外走,边走边问,“怎么回事?可有请了太医?”

这太子命运真是多舛,又遭人谋害了。

邬川也不是很清楚,他道:“只说是太子服用的食物有毒,具体的还不清楚,现在已经去请太医了。”

延平帝眉头紧皱:“什么人这么大胆,竟敢对太子下手!启驾,去东宫。”

庸郡王听到这话,连忙上去,面上关切地说:“父皇,儿臣也很担心太子,儿臣想去看看他!”

他得去瞧瞧,若是老七这次一命呜呼挂了,那就太好了。

延平帝点了点头,让他跟上去。

第117章

延平帝带着庸郡王匆匆赶到东宫,进门便看到了刘子岳躺在床上,面色苍白,精神萎靡,一副病怏怏的样子。

室内哪怕点了熏香,也弥漫着一股很奇怪的味道。

延平帝当即问太医:“太子中的什么毒?”

陈墨连忙道:“回陛下,太子中的应是一种蛇毒,臣已经帮助太子殿下催了吐,又让殿下食了不少绿豆汤。好在殿下没服用多少,发现又及时,已经没有性命之忧,休养一阵子应该即可。”

听到这话,延平帝松了口气。

他倒不是多心疼刘子岳,而是担心太子又这么突然死了,不吉利。而且朝臣们肯定又会催着他立新的太子。

其他儿子可没老七这么识趣听话又老实。

延平帝对刘子岳还算满意,不打算这么快就换太子。

但庸郡王的心情就没那么好了。

他瞥了一眼刘子岳,眼神中透着阴冷。老七可真是命大,一次又一次,竟然还是没死。

刘子岳虚弱地望着延平帝,手按在床上,想要起来:“儿臣见过父皇,失礼之处,还请父皇海涵。”

“行了,身体不舒服就别起来,躺下休息吧。”延平帝和蔼地说道,转头又厉声质问陶余,“你们怎么伺候太子的?”

陶余跪在地上,眼睛哭得红红的,听到这话,当即跪下大喊:“求陛下替太子殿下做主!”

延平帝看着他:“怎么回事?”

陶余带着哭腔说:“陛下,太子殿下是食用了这壶里的茶水才中毒的,奴才刚已经让人抓了一只鸡灌了茶水,鸡也出现了中毒的迹象。”

“谁这么大胆,竟敢在太子的茶水中下毒?”延平帝怒道。

陶余轻轻摇头:“奴才也不知,但必定是这东宫之人。奴才已经将东宫上下伺候的下人都召集到了殿外,请陛下严查。”

延平帝自然要查,东宫也是在宫内,如今出了这等事故,难保哪一天,毒药不会下到他的饮食中。

他对邬川使了一记眼色:“查一查,这壶茶都经过了哪些奴仆的手。此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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