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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费奥多尔,费奥多尔的手放在他的腰上,皱着眉头闭着眼睛,似乎是不想被敲门声弄醒。
安东尼也想无视一会索菲亚,可是他忽然想起了一个问题,现在这么早,是谁把索菲亚送过来的。
他猛地从床上弹起来,匆匆了下了
费奥多尔睁开眼睛,轻哼了一声。
索菲亚在外面敲着门,在心里抱怨着圣杯有那么大的本事就把安东尼和费奥多尔分开啊。
安东尼打开门,蹲了下来,双手抓着索菲亚的肩膀:“索菲亚,你是怎么来的?”
楼下的玛丽安娜无奈地冲着安东尼招了招手。
安东尼:“……”原来受害者不止他一个。
玛丽安娜的耳朵还是很好使的,所以索菲亚没能偷偷的从楼上溜下来。玛丽安娜看她那么着急去找安东尼,就只能把她送到这里来了。
她有时候在想这个孩子的母亲究竟是谁呀?为什么这个孩子能这么任性?
脾气可都是遗传的,安东尼是一个好脾气,平时也很乖。
那么这只能是另外一方的问题了。
不过安东尼这个笨蛋居然都不知道这孩子的母亲是谁。
玛丽安娜颇感头疼。
安东尼回头看了一眼。费奥多尔果然果不其然被吵醒了,他现在正在穿衣服。
安东尼正想对费奥多尔道歉的时候,他发现索菲亚死死的抱着他。虽然小孩子的力气不大,但是她抓着安东尼的动作,实在是太坚决了。以至于安东尼有点不好脱开。
索菲亚抱着安东尼的,她的个子太小所以没法整个抱住,但是还是像仓鼠努力地把最后一颗见过塞进嘴巴里那样尽全力抱着安东尼,满脸警惕的看着费奥多尔。
小仓鼠认定一个晚上的时间足够大花枝鼠把森林猫骗到手了。
费奥多尔在思考自己究竟哪里得罪了索菲亚。
他想到昨晚安东尼对他说的话。
难道他以前真的得罪过索菲亚吗?
虽然安东尼可能觉得费奥多尔认为他之前说的话是在开玩笑,哄他呢。
但是费奥多尔是认真的,他并没有把这句话当成一个玩笑。
所以这孩子的妈妈究竟是谁啊?
费奥多尔看着被索菲亚缠着的安东尼,问了一个索菲亚没听懂的问题:“去吗?”
“去!”安东尼觉得自己快要被索菲亚缠得没有私人空间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安东:好烦,想去耶路撒冷。
费佳:好烦,想去耶路撒冷。
索菲亚:????
索菲亚:说好的失而复得的宝贝呢?
注:文中陀提到的三条路实际上也是三次陀想走的三条路。
第85章 +加更
索菲亚收到一封信, 是来自自己的舅舅的。
这位索菲亚并非是未成年的索菲亚,而是费奥多尔的外甥女,索菲亚·亚历克山德罗夫娜·伊万诺娃。
费奥多尔虽然经常做糟心事, 但是对她一直都很好,而且索菲亚·亚历克山德罗夫娜也是一个作家,他们两个总是有更多的东西可以聊。
费奥多尔没有孩子,所以一直把她当成自己的孩子。
她拆开信件,最开始是一阵寒暄, 确认费奥多尔目前一切都好, 没有搞出什么幺蛾子, 也没有去赌,也找到了合适的速记员。
她微笑着喝了一口茶水,继续看下去,不久之后她会立刻后悔自己这个决定。
“我产生了和一位先生结婚的想法。”
红茶被喷到了信上。
和谁?屠格涅夫吗?他不是结婚了吗?
索菲亚·亚历克山德罗夫娜的脑子被三连问暴击。
这些想法都实在是太刺激了。
她知道自己舅舅本来就不算是一个多么正常的人, 前舅妈去世后他更不正常了,但是她没想到费奥多尔会忽然转向这个方向,明明之前也有交往过女朋友和未婚妻,为什么他现在的性取向会忽然变成男的?
“那其实是一个神父。”
费奥多尔继续写道。
索菲亚·亚历克山德罗夫娜有点开始怀疑费奥多尔是不是故意刺激自己的, 毕竟费奥多尔这个人还挺恶趣味的。
她并不觉得这比她之前以为的费奥多尔想要和屠格涅夫结婚好到哪去。这可是把手伸到了上帝的牧羊人身上啊。
这种想法是不是太过于胆大包天了?费奥多尔的信仰是不是改变了?
她本来觉得费奥多尔就算是喜欢男人,也应该是那种祸国殃民, 一举一动尽是风情的那种。
但是既然是神父, 那么应该就不是这种气质了, 毕竟教会招神父也要看长相的。
既然如此,这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于是她继续看了下去。
“他是一个温和有礼的人, 还有一个可爱的女儿, 名字和你一样都叫索菲亚。”
索菲亚·亚历克山德罗夫娜看着费奥多尔的话, 忍不住在心里腹诽。他是又瞧上上了一个已婚人士吗?自己的舅舅对于已婚人士是不是有什么偏好啊?他的前妻就是在和他认识的时候就是已婚人士, 后来费奥多尔向她婶母求婚,那个时候她婶母的丈夫还没有去世呢,现在又看上了一个带着孩子的神父……
这绝对是个人的口味有问题吧!
索菲亚·亚历克山德罗夫娜痛苦地的抹了一把脸,她的母亲走进房间看着桌子上一片狼藉,奇怪地问道:“索涅奇卡,你的舅舅写信说了什么?”
索菲亚·亚历克山德罗夫娜痛苦地看着自己的母亲维拉,拿出一旁的手巾,简单的擦了一下信,捂着自己的脸递给了她。
维拉看了一会,手上的信纸缓慢的飘了下去。
不愧是他费奥多尔,她家中最能搞事的二哥。
这个家伙总是能献上最新最刺激的幺蛾子。
索菲亚又和帕维尔见面了。
只不过这一次安东尼和费奥多尔都不在,家中只有一个女仆。
为了防止帕维尔把女仆支开或者带着索菲亚乱跑,费奥多尔让女仆就待在家里什么地方都不去,就看着索菲亚。
帕维尔做不出来绝对恶意的事情,但是小孩子可能会发生的意外太多了,恶意不大也可能会造成严重的后果。
“……你真没用。”索菲亚看着帕维尔,用力地啧了一声。
黑色头发的幼女抱臂,脑袋转向一边,一副不愿意被愚蠢的人污了眼睛的样子。
“我看见你也烦。”帕维尔二十多岁了,可是在心理上可能离成年还早着,依然能干出和小孩子呛声的事情——也可能是因为索菲亚和费奥多尔的相似度比较高。
女仆:“……”我看见你们也烦。
女仆的工作是照顾作家陀思妥耶夫斯基先生,不是给他当保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