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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不起来。
两腿无力,亲近水,对游泳无师自通。
皇兄抱着他求到了弥罗山庄,找到了医术高明的老庄主,老庄主翻尽典籍资料,才得出他是先祖皇后血脉返祖再现的结论。
他的身体外在和正常男子完全相同,内里构造却是鲛人后代的构造。
鲛人后代雌雄同体,可以孕育后代。
第55章
萧昀回来时,谢才卿已经换上衣服了,抱着东西往外走,他走得慢吞吞的,时不时蹙一下眉。
萧昀倚在门边:“去哪儿?”
状元郎像是一惊,垂下眼,神色恹恹地往外走,一言不发。
到了门边,脚步停了一停,暗吸了口气:“陛下万安。”
他按规矩行完礼,没等萧昀叫他起来,自己贴着门另外一边出去。
“站住。”
谢才卿脚步一顿,下一秒却快步走了起来,他的眉蹙得更紧。
萧昀皱眉看着他,大步流星往前走了两步。
谢才卿“啊”地叫了一声,下一秒,已经被萧昀整个抱起。
萧昀怕他疼,没从底下兜着抱,一手穿过膝盖后,一手搂着背,直接打横抱。
谢才卿瞪大眼睛,往外翻着身子,挣扎地就要跳下,萧昀不由分说地把人往里翻,谢才卿的脸正对上他的视线。
萧昀:“你打算这辈子不跟朕说话了?”
谢才卿别过脸,像是不想看到他。
萧昀笑了:“不说话朕就亲你,朕数到三。”
“一……”
“二……”
他故意数得极慢极慢。
“三——”
萧昀作势要低头,谢才卿急道:“陛下!”
萧昀笑了,把人抱紧往案上走,边走边说:“昨天晚上是朕不对。”
谢才卿冷淡道:“……陛下不用道歉。”
萧昀道:“不算道歉,朕就是想要你,老早就想要,见你第一眼就想要。”
谢才卿向来接受的都是含蓄持重的教育,第一次听人这么说话,一张脸又是红又是白:“……陛下莫要再说了。”
“真的,不信你问指挥使,”萧昀语气玩世不恭,“朕知道按世俗那不对,但朕偏要,朕告诉你,无论你情不情愿,人朕都是要的,你怎么着是寻死觅活是郁郁寡欢一病不起是辞官跑路都无济于事,敢跑就给你绑榻上,日日夜夜伺候朕,病了也照欺负不误,那话怎么说来着,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不是?跑路,普天之下,都是朕的地儿,你跑到哪儿朕找不着?朕铁石心肠,你可别指望朕心慈手软,所以朕劝你还是开心点儿,健健康康的,不然遭罪的是你自己。”
萧昀暗叹了口气,不把人吓住了,容易想不开。
谢才卿不可思议地瞪着他,心里思索了下寻死觅活被萧昀绑在榻上的可行性。
“朕只知道一辈子这么短,与其自己抱憾终身,那还是让别人抱憾终身吧,你可能不知道,朕这辈子所有东西都是强求来的。”
“你太小了,朕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已经是老油子了,”萧昀啧了一声,“你还算幸运了,初出茅庐遇到的第一个坏人是朕,只被骗了身子,没什么别的重大损失。”
“……”谢才卿又心骂了声臭流氓。
原来他知道自己什么人。
“朕像你这么大的时候,遇到的坏人全是要朕的命的,朕这是给你上一课,以后别瞧人家人模人样,就眼巴巴以为他是个好人,上赶着倒贴伺候,你以为个个坏人都像朕那么俊那么有钱权,只要人不要命?”
“……”
“所以别为朕个坏人想不开啊,不值得啊。”
萧昀把谢才卿的小脑袋掰过来,笑说:“听见没?”
谢才卿面无表情。
他并未挣扎,显然明白在武艺高强的萧昀面前,毫无白费力气的必要,他这会儿也没力气了。
“朕要是不这样,这辈子可和你没缘分,所以你是朕强求来的。”
萧昀也没指望他应声,自言自语着,坐到了案上,把人抱到了腿上。
“上药了没?”
“不说话朕当你欲擒故纵啊,就是想朕——”
谢才卿羞怒,飞速点了下头。
“真的?”
谢才卿淡淡地“嗯”了一声。
“朕不放心,让朕检查检查。”
谢才卿瞪大眼睛,呼吸急促,剧烈挣扎起来。
“好了好了,不看不看,别乱动伤着了,”萧昀抱孩子一样把人抱紧,箍在怀里,笑道,“昨晚朕哪儿没瞧过?”
“朕昨晚给你亲手上过了,结果早上给朕蹭掉了,朕刚早朝一直在想这事儿。”
“……”谢才卿暗地里羞愤欲绝。
臭流氓。
萧昀的身子热乎乎的,窝在里面很舒服。
萧昀把人往后拽了拽,让他清瘦的后背紧贴上自己的胸膛,替他将乌发撩到耳后。
萧昀箍在他身前的手开始解他的腰带。
谢才卿吓了一跳,昨夜的一幕幕似乎又浮了上来,他脸色煞白:“陛下!”
“陛下,求陛下……”
“朕不碰你。”
萧昀不由分说将人衣襟扯开,露出肩来。
看着肩头白玉肌肤上密密麻麻的痕迹,心下满意更甚。
谢才卿身子微微颤抖。
萧昀那点火瞬间又有点起来的苗头,他压了压,从衣襟里掏出一个小锦盒。
“陛下……”
谢才卿看不清身后的萧昀在做什么,颤声道:“陛下……”
“别动,再动朕不保证不碰你。”
萧昀深吸口气,心道开了荤还真来劲儿,谢才卿明明什么都不懂,什么也不会,偏偏是个要人命的妖精,他打开锦盒,将里面的东西取出,手指抬了一下谢才卿的下巴,将东西从他身前绕过。
谢才卿垂眼,瞧着脖颈上那块无比熟悉的、他之前戴了一段时间的羊脂玉,脸色一黑。
萧昀还真是锲而不舍。
萧昀轻按谢才卿的头,耐心地在他颈后将玉上又穿上的红绳系好,怕散了似的,打了个牢牢的死结。
原先被谢才卿剪断那根红绳只有织线那么细,眼下的红绳却有面条那么粗,估计一剪刀下去都不一定剪得断,更别提平时莫名其妙断了。
萧昀系完松手,看着自己的杰作,心花怒放,备感圆满。
“戴着,没朕允许不许脱下,知道了么?”
谢才卿不吭声,别过脸。
萧昀摩挲着他脖颈上的玉,翻过来:“看。”
谢才卿低头,脸色又是一黑。幸好萧昀在他身后看不到。
玉和之前几乎一模一样……除了背后原本光滑皎洁处刻的一个大而龙飞凤舞的“昀”字。
大得几乎要越过玉的边沿,飞到无形的地方去。
自己是萧昀的所有物。
这是让萧昀最兴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