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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我这就得摔倒了。”
老人不堪摔,对门的王老太上个月摔了一跤,没过几天人就没了。
阮瑶扶她在树下的大石头坐下:“大娘不用客气,助人为乐,这是每个人都会做的事情。”
牛老太加速跳动的心跳渐渐平复下来,上下打量着她:“你是哪家的闺女,怎么好像从来没见过你?”
阮瑶露出一口白牙,笑得甜甜的:“我是昨天到生产队的知青,我叫阮瑶。”
牛老太恍
然大悟:“怪不得这么眼生呢,原来是新来的知青。哎哟,你这孩子人不仅长得俊,心地还很善良,你们能来我们生产队,可真是我们生产队的福气。”
阮瑶谦虚笑道:“我们知青是来接受农民再教育的,以后要是有什么做得不好的地方,还要大娘和其他社员们多多提醒指点我们。”
人美心善、谦虚乖巧,多好的知青啊。
牛老太对阮瑶的印象十分好:“说起来,我们队里也有一户人家跟你是同姓的,巧的是,他们以前也是从京城过来的。”
真是打瞌睡就有人递枕头。
她正想打听赵香兰一家的情况。
她做出一副震惊的样子:“不知道这个阮家是什么情况?昨天有个叫赵香兰的大妈跑出来说是我的亲戚,但我压根不认识她。”
闻言,牛老太顿时换上了一脸同情:“大闺女,你真跟阮家是亲戚?”
阮瑶:“我还得写信问我家人,只是大娘为什么这么说,那阮家有什么不妥吗?”
“不妥,大大的不妥。”
在牛老太的讲述中,阮瑶了解了阮家的情况。
阮家一家十一口人,户主是阮保田,当家做主的却是赵香兰。
赵香兰生了四个儿子,以“国富民康”依次命名。
大儿子赵兴国憨厚老实,却是个妈宝男,他媳妇林秋菊流产了两胎,两人目前没有孩子。
老二阮兴富,是个好吃懒做的二流子,和媳妇杨珍珍生了一个儿子。
老三阮兴民,他倒是不妈宝也不好吃懒做,但他脾气暴躁,时不时就和他媳妇洪胜男上演男女互殴,两夫妻生了个女儿,据说小姑娘身子不太好,经常生病。
老四阮兴康,据说是阮家长得最好看的孩子,高大帅气,人也聪明,但因不尊重女同学被人投诉了,导致失去上大学的机会,现在在公社小学当数学老师。
简单来说,这是个极品家庭。
听完后,阮瑶心里直呼好家伙。
原主脑海里并没有这边阮家的信息,说明两家人应该多年没联系,现在突然联系上,十有八|九是冲着她身上的钱来。
王芬应该是想借助这帮极品把钱要回去,最好是能让这帮极品折腾打压她。
牛老太道:“大闺女,不管你跟阮家是
不是亲戚,以后你都远着他们一点,那一家子可不是什么好东西。”
阮瑶笑着点头:“好的大娘,我会注意的。”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再极品的奇葩她都遇过,没在怕的。
和牛老太分开后,阮瑶朝生产队办公室走去。
**
石油基地。
秦浪昨天抵达基地,并到基地做了报到,安排今天就下达下来。
他被安排到采油工艺研究所,和其他同志一起负责攻克油井分层的测试技术。
油井的分层测试在石油开采中具有十分重要的作用,它不仅关系到后期的开采,且对安全隐患具有重大的作用。
此时秦浪正和其他工程师和技术人员在油田第一线做分层测试,这一测试就是大半天。
他们天没亮就出门了,蹲在地上用钢丝测定了上百个点位,并逐一进行分析。
等其他队员把早饭拿过来,秦浪这才发现自己的腰僵硬得几乎直不起来。
副所长姜学海见状,不由打趣道:“秦工,我记得你今年才二十五岁吧,这么快腰就不行了?”
这话一出,秦浪和另外一个姓秦的工程师一同看过来,后者一脸茫然。
秦浪:“副所长多虑了,我的腰很好。”男人不能说不行。
姜学海笑了笑,转移话题:“现在队伍里有两个姓秦的工程师,要是叫秦工可不好区分。”
秦浪桃花眼微敛,状似认真道:“那以后大家就叫我浪工吧。”
姜学海:“……”
其他人:“……”
第12章 写信
阮瑶来到生产队办公室。
办公室用的是另一个富农的房子,因为这富农当地主时相对有良心,所以斗地主那会儿房子被保留了下来。
但富农肯定不能继续住在这房子里,于是便成了生产队办公的地方。
这会儿大伙儿都在地里干活,只有一个中年妇女在办公室里埋头写文件。
阮瑶敲了敲门:“您好,我是新来的知青,请问我能进来吗?”
周秀红抬起头,认出了阮瑶:“是阮知青啊,你是过来找胡队长的吧,胡队长现在在田里干活。”
“好的,我知道了。”阮瑶说完人却没走,而是一脸崇拜道,“您应该是生产队的妇联主任吧?”
周秀红怔了下,随即嘴角扬起来:“我是妇联的干事,刚进妇联不到两年,我们生产队妇联主任这个位置暂时空缺。”
阮瑶一脸惊讶的样子:“您居然不是妇联主任?我刚才进来看您坐在这里,无论气质还是精神样貌,您都非常像当主任的人,要是在路上看到您,我绝对会以为您是政府的重要领导人物。”
拍马屁这东西不用花钱,拼的就是谁的脸皮厚。
周秀红从来没听过其他人这么夸她,顿时笑得眼角的皱纹都起来了:“你这小姑娘嘴巴跟抹了蜜一样,真会哄人开心,对了,你叫什么名字来着?”
阮瑶自来熟坐到她对面的凳子上:“我叫阮瑶,瑶族的瑶,我该怎么称呼您呢?”
周秀红:“我叫周秀红,你叫我周婶子吧,你是不是不知道胡队长在哪里,要不我带你过去找他吧。”
阮瑶连忙摆手:“哪能麻烦婶子,我一会儿自己过去就行……”
话还没讲完,就见一个女人哭着跑进来:“秀红婶子,你是妇联的同事,你们妇联整天说着要保护我们女人,你得给我做主啊。”
跑进来的女人披头散发,身上的衣服被扯坏了好几处,下一刻她抬起头来,阮瑶不由倒吸一口凉气。
那哪里还叫脸?!
只见女人脸青鼻肿,两只眼睛淤肿发紫,其中左眼睁不开,一说话还能看到有两颗牙齿被打掉。
周秀红也是很同情她,但是——
“友
贵家的,不是我们妇联不帮你,只是你家友贵太混不吝了,我上次去说他,还被他推了两下。”
马春花再次哭了起来:“那我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