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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焕拿过菜单,对贺天铭说:“天铭哥,我知道你最喜欢吃鱼了,我们今天吃清蒸鱼怎么样?”
“还有清炒芥兰,芙蓉鸡肉卷,黑椒牛柳......”
焦焕把贺天铭喜欢的菜全部点了。
容玺坐在对面,脸色黑沉如墨。
他调查过贺天铭,自认为对这个男人很了解。
可今天这顿饭却给了他一个响亮的耳光。
他还有很多很多东西不知道。
贺天铭不能吃茄子,贺天铭喜欢吃鱼,贺天铭不喜欢喝红葡萄酒,贺天铭喜欢喝白葡萄酒......
这些事他一无所知,而焦焕全不知道。
容玺心里很不爽,在觉得他的人被觊觎的同时,还有一股浓浓的危机感在心底滋生。
回去的路上,容玺异常沉默。
贺天铭送完焦焕,开车回到别墅。
车停在地下车库,贺天铭下车之后发现容玺还没下车,他拉开后座的车门,“容玺,到家了!”
容玺还坐在椅子上,车库里很黑,他的脸沉浸在黑暗之中,给人一种莫名的阴冷感。
贺天铭心尖一颤,下意识后退一步。
他感觉现在的容玺很危险。
正当他想要开口询问的时候,手腕突然被握住。
容玺用力将贺天铭拉进车里,扣住他的肩膀,将他推到椅子上。
下一秒,唇就被狠狠咬住。
容玺像野兽一样,撕咬着贺天铭的唇,像是要把心底所有的不满发泄出来。
贺天铭吃痛,下意识将他推开。
容玺后背撞在座椅上,眼底逐渐聚集起怒火。
“容玺,你今天怎么了?”
贺天铭很纳闷,他感觉容玺有些莫名其妙。
“你还敢问我怎么了?你和焦焕到底是什么情况?”
容玺一把握住贺天铭的手腕,将他拉到自己面前,质问道:“你和他是什么关系?你和他上过床吗?他那么了解你,你们是不是谈过恋爱?”
第274章 我可以进去吗?
容玺一连串的质问让贺天铭心头聚集怒意,他挣脱容玺的手,沉声道:“容玺,不要胡说。我和焦焕很清白,我们只是朋友。”
“朋友?”容玺冷笑出声:“你觉得我这么好骗?他对你像是对待朋友吗?他记得你所有爱吃、不爱吃的食物,他记得你所有喜好,了解你的一切。你告诉我,他是你朋友?我看他是你男朋友还差不多。”
“容玺。”贺天铭重重的唤出容玺的名字,眼底染上薄怒:“你今天很反常,我希望你能够冷静下来。”
容玺对上贺天铭严肃的眼眸,只感觉自己在他面前就像个跳梁小丑那么可笑。
贺天铭一定也是这么想的,比起焦焕的善解人意,他恐怕很讨厌自己这样咄咄逼人。
可只要想到贺天铭曾经和焦焕有过曾经,他心里就难受的要命。
贺天铭是他的人,绝对不允许任何人染指。
“回答我的问题,你们到底有没有谈过恋爱?”
容玺堵在车门的位置,用质疑的目光盯着面前的男人。
贺天铭心口发凉,他不想和容玺争辩。
对于情侣来说,每一次争吵都是在消磨彼此的爱意。
贺天铭转身拉开另一侧的车门,直接下车。
容玺看着他冷漠的背影,心脏像是被刀尖搅着,疼得他眼圈泛红。
“贺天铭!”
容玺冲下车,像个疯子一样拉住贺天铭的胳膊。
“你把话说清楚!”
贺天铭握住他的手腕,慢慢拉开他的手:“你现在不冷静,我们不能继续刚才的话题。容玺,等你冷静下来......”
贺天铭话没说完,容玺已经吻上他的唇。
容玺吻得很凶,像是在发泄更像是在宣告主权。
贺天铭是他的,也只能是他的。
贺天铭想推开他,但感觉到他情绪不稳定,害怕刺激他,没有这么做。
他任由容玺凶狠的吻着他,把他所有暴戾的情绪照单全收。
容玺发泄过后,捧起贺天铭的脸说:“你以后不能再见焦焕。天铭哥,你只能和我在一起。”
“我和他真的只是朋友。”
贺天铭神色郑重:“容玺,我不会骗你。”
容玺垂着眼:“可你为什么不和我解释?你不解释我怎么知道你们是什么关系?”
“我刚才就说过,我们是朋友。”
“可他对你不像是对朋友。”
容玺心底扎着一根刺,他那么仔细的调查过贺天铭,可还是不知道他不能吃茄子。
凭什么焦焕知道的事情他不知道。
他必须要了解贺天铭所有的一切。
容玺扣住贺天铭的手腕,将他拉到别墅的书房里。
“天铭哥,你坐下。”
容玺将贺天铭按坐在椅子上,拿过笔记本和钢笔坐在他身边。
“天铭哥,我问,你说。”
容玺翻开笔记本:“你除了不能吃茄子,还不能吃什么?”
贺天铭微微一怔,大抵明白容玺要做什么,他勾唇道:“没必要这样。我不能吃的食物以后都会告诉你。”
容玺很固执的说:“那不行,我必须要记清楚。”
“你忘了,我想不起以前的事。”
贺天铭握住容玺的手:“上次误食茄子,也是在吃过以后才知道会过敏。”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容玺感觉像是有针刺在心脏上,有那么点疼。
他该更关心贺天铭才对。
容玺用力回握把贺天铭的手紧紧握在掌心内:“天铭哥,以后你的每一件事我都会记得清清楚楚。”
贺天铭摸了摸他的头发:“不要发脾气,你生气的样子挺吓人。”
刚才在车里,有那么一瞬间贺天铭觉得容玺很陌生。
好似平日里的容玺都戴着温柔的假面,突然面具掉了,露出他最真实的样子。
那模样极其骇人,让贺天铭很是不安。
“还不是因为焦焕,如果不是他,我也不至于会这么生气。”
想起焦焕那副茶里茶气的样子,容玺心底就窝着一股火。
他从小生活的顺风顺水,还从未被谁如此嘲讽过。
容玺捏了捏拳头,打算找机会狠狠修理焦焕,最好尽快将他逼回国内。
晚上洗澡的时候,容玺故意挤进浴室里,将贺天铭堵在花洒之下,深目看着他:“天铭哥,我们一起洗。”
贺天铭手里拿着润滑剂,在洗澡的时候通常是要做情事前的准备。
以前容玺从没和他一起洗过澡,他自己在浴室里做这种事不会那么羞耻。
可现在容玺就在眼前,他根本做不下去。
贺天铭不自然的错开视线,低声道:“我们分开洗。”
“为什么要分开洗?”
容玺黏过去,将贺天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