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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强迫自己想些别的,可怎么也无法将注意力从怀中人身上移走。他留意到西门庆的确没有硬。这反常情况自然是因为西门庆患上了抑郁症,导致他意志活动减退,性欲下降,性唤起困难,换言之,他痿了。
这怪谁呢?徐应悟懊悔不已,是谁把人家害成这样?是自己啊!可他没伤感多久,便被身下传来的凶猛快意弄得无比心焦。西门庆两只脚颇不老实,竟在他本就硬到不行的蠢物上来回磋磨,害得他浑身上下像有千百只虫蚁在爬,又舒服,又难受得要不得。
徐应悟实在遭不住了,不死心又问他:“你特意来,专为叫我受这活罪?你不想要,偏又这般作弄我……”
“来前儿倒是想哩,”西门庆轻飘飘道,“见着你,却只恨得牙痒。今日非要你尝尝这烈火焚身的苦楚。”说着脚背一弹,照徐应悟鸡巴上踢了一下。
“呃……”徐应悟眼前闪过一道白光,疼得钻心透骨,却又升起诡异的快感来。他两手抱死西门庆腰身,头埋在他胸口呼哧乱喘。这货竟存心煎熬他!真真是欠得慌,徐应悟狠狠心道,不怕我强上了你?
这念头一起,便再挥之不去。徐应悟忍不住暗忖道,即使硬上,这货应该也不会生气吧?他大半夜跑来撩骚,不就是想……不对,他病了,不比从前……
正当他天人交战之时,西门庆被他双臂箍得太紧,吃疼“嘶”了一声,又在他裆里踢了一脚。这一脚,不幸正踹在徐应悟的卵蛋上,疼得他好险没跳起来。他立时火了,蹬开被子便将西门庆按在榻上。
“贼没羞的,先头如何答应了我‘只抱着不动’?看不把你那……唔——”西门庆才要骂出花儿来,却被徐应悟狠狠吻在唇上,三两下,浅云湖丝的衬裤,也叫他扯了去。西门庆两手推他,又被他按住两边腕子钉死在榻上,这下再挣不动。
徐应悟盯着西门庆那两瓣红润润、颤巍巍、吐着甜丝丝热气儿的嘴唇儿,平素沉静如水的眸子里竟窜出贪婪的火苗。西门庆从没见过这样的徐应悟,一向温柔克制的情人,不期然露出猛兽般凶蛮的眼神,令他吃了一惊,不由得面红耳热,心口像有活物蹦跳,一时竟呆住了。
第109章 却往哪里逃也
徐应悟被情火烧灼,已无法自持,他发狂撕开西门庆衣衫,在他颈上、胸口一下下啃咬,活像饿极的野兽,终于逮到蹲守已久的肥美猎物。
从前无论同谁办事,西门庆都是予取予求的那个,从没试过被动承欢。如今他心中恹恹,淫欲不兴,却因此头回尝到被人疯狂渴求的滋味。这感觉新奇而甜美,令他不禁心醉神迷,倒把那些虚浮肉欲抛诸脑后了。
徐应悟将怀中人从上到下亲了个遍,喘息粗重,声声情欲满溢。他终于按耐不住,褪下裤子掏出那根弯屌来。那蠢物早已胀得比平常更粗大几分,硬邦邦横筋皆见,烫乎乎色若紫肝,压在西门庆小腹上来回磨蹭。往下蹭到西门庆两腿间,只见那驴货只将将有些形状,半软不硬累垂于卵蛋之上。西门庆素来仗着这诺大的行货横行惯了,如今本钱有亏,硬朗不起来,不禁羞惭失落,伸手欲遮掩之,却被徐应悟强扳开。
西门庆嘴硬道:“我的儿,你这般粗野,看把它唬得风瘫了,你且下去好生拜请拜请……”徐应悟哪顾得上同他斗嘴,不由分说提溜起他两脚,将那话儿插入他腿根儿缝里肏捣不迭。
一双修长白净的大脚近在咫尺,脚底软肉透粉诱人,徐应悟忍不住伸出舌头在他脚心儿轻舔了一下。西门庆“啊”的一声,浑身一哆嗦,两腿不由自主夹紧,一下把徐应悟舒服得险些精关失守。徐应悟尝到了甜头,干脆以手紧紧攥住他脚踝,唇舌凑上脚心,卖力吸吮勾舔。西门庆痒得遭不住,浪声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两腿夹着他鸡巴拧腰乱踹。那蠢物已整整硬了半宿,这会子叫他这般磋磨,哪还犟得下去,没几下便凹眼圆瞪吐出股股白浆,全落在西门庆小腹上。
徐应悟爽得仰脖儿闷吼一声,可这火泄了如同没泄一样,反令他淫思益炙,再顾不上那许多。他将西门庆肚上那一滩腥膻浊物拢在指上,掰开他两腿,直往那紧紧密密一眼肉穴里抹。西门庆抽气直往后躲,却往哪里逃也。徐应悟早将那不争气的蠢物握住,前边儿套弄着,后边儿以精为引往里头摸索开拓。
须臾寻着了地方,徐应悟两指往骚心子上一力戳弄,眼见着驴屌在他手心儿里伸头露脑,青筋活跳,西门庆口里“嗯嗯”不止,渐渐春红染面,身子也热腾起来。徐应悟便挺起阳物直直肏进穴里,却听西门庆“哎呀”一声痛叫,桃花眼顷刻间盈满秋水,泪珠儿顺薄腮滚滚而下。
徐应悟“心肝肉儿”叫着,身下却耐不住急急肏捣开了。那话儿被热乎乎的软肉层层包裹,他贪婪地享用着久违的温暖与紧致,只觉周身热血奔涌,阵阵酥麻从头顶直达指尖。
西门庆原就只一层薄肌,两人分开这些时日,他何尝有一餐饱食、一寝安眠,活活掉了十斤不止,身上再无一丝多余的肉儿。那柄弯刀肉刃在他穴道里捣弄,竟将他小肚子顶得鼓出个包儿来,且随着鸡巴进出一下下耸动。徐应悟见状色心大动,伸手覆住那小包儿,隔着皮肉感觉自己肏干的动作,一时飘飘欲仙,美不堪言。
他紧着抽送了数百来下,西门庆便快活极了,挺腰泄了一回,徐应悟却正肏得兴起,片刻不停又连抽带顶不下千回,直把西门庆弄得精神也散了,手脚也软了,浪也浪不出声来,喉咙里咿咿呀呀似呻吟,又似叹气,好不可怜。
要说这西门庆素来骄横跋扈,床笫间掐尖儿要强惯了,如何甘心叫人摆弄得死去活来、竟一声不吭?殊不知他如今积郁成疾,心气儿大不如前,加之意中人失而复得,早把心软透了,满身骄傲尽数融化在徐应悟焦渴的眼神里。平生头一次,他试着把自己彻彻底底交给对方,头一次委屈自己取悦他人,头一次生出为对方献出一切的冲动。于是他任由爱人在自己身上肆虐横行,甘愿成为对方宣泄兽欲的玩物,却意外得知,原来抛却自我、全心奉献给爱人的滋味竟如此美妙。徐应悟失去理智死命肏捣,西门庆一会儿工夫已丢了两回,却舍不得喊停,一味咬紧牙关干挨着,便是一声疼也不叫,生生憋得眼泪汪汪,抖如筛糠。
两人一个纵情索取,一个甘之如饴,足足干够半个时辰。徐应悟挺身一个深顶,西门庆再耐不住,崩溃大哭道:“冤家!饶了我罢!可叫尿憋死我了!”徐应悟闻言将他背身抱在怀里,让他两腿搭在自己臂弯上,令他那根硬撅撅的驴屌冲着夜壶,道:“尿!”西门庆屏息使了半晌劲儿,却全无动静,又哭道:“尿不出来!你可肏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