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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他正情火焚心,人都烧糊涂了,无端端升起猜疑妒忌来。
张松那小囚儿天生就是个淫荡坯子,平日里看着骄矜冷淡、不爱讨好人,其实肏软了骚得要不得,脱了裤便直往人身上坐。虽说应二哥失忆后像换了个人似的,可江山易改禀性难移,那小淫妇若存心勾引,他应二哥能抵得住?
西门庆霎时间肝胆欲碎,身子底下像被火燎烤,再躺不住。
话说徐应悟回到应家,果见张松还惊魂未定地在院里来回乱窜。
“小张松,莫怕,人不是他杀的。”徐应悟按着他肩头宽慰道,“他都对我说了,是那小倌撞车自尽。”于是将西门庆所述经过向张松分析解释一通。
可张松非但并未宽解,反而眉头越皱越紧,待他说完,更是急得直摇头:“哥你就信了他的?你……你也中了他的蛊?”
徐应悟怫然不悦道:“这话说的。我岂是三岁孩童?轻易便叫人诓住了?”
张松重重叹气:“我早知他要狡称那人自尽!哥你如今一心向着他,进了他的套儿出不来!我只问你,他说这些,与他杀人是否矛盾?人若是他杀的,他不也得这般处理尸身?为何他向你交代他处理尸身,你便信了人不是他杀的?”
徐应悟偏头眨几下眼,一时答不上来,只得回道:“若真是他杀人,顷刻间便能做出如此缜密的安排,编得这般圆,那这人也……太可怕了。”
“他原就是个弄人的刽子手!”张松跺脚道:“他鼓捣着潘金莲摆杀亲夫,占了来旺儿的媳妇、把来旺屈打流放,又撺掇着李瓶儿夺人家财、害得花子虚活活气死。说起来哪次他都没亲自动手,可哪次不是他的主意、哪次不是他得了便宜?从前是为钱、为女人,如今是为你……哥啊,你开开眼呐!”
徐应悟摇头不敢信。虽与西门庆真正相识不过数月,可照书中所写,他就是个缺少教养、性爱成瘾的地痞恶霸。他做生意精明强干,政治上却略显幼稚,他明明天真骄纵,没什么城府,也根本够不上张松口中那种高智商“犯罪大师”。
张松又道:“哥你与他相交甚远,理当比我更看得清。他这人事事掐尖要强,横行跋扈惯了,兹是他瞧上的人、看上的物,不到手他决不罢休。如今他缠上你,一心要占着你的人、你的心,哪能容下那小倌?下一个便是我!连他那狗腿儿玳安都瞧出他的坏心来,话里话外点我、叫我趁早跑了。前些日子周夫子问我,可愿常住书院里,日常洒扫勤务,以工抵费。当时我舍不得哥,一口回了。既然如此,哥,对不住了……”张松泪眼模糊,俯身跪倒,“明日一早我再为哥蒸一笼肉角儿……哥已为我划下大道坦途,从今往后,我便自去了。”言罢抹泪起身,决然回房闭了门。
徐应悟呆呆伫立月下,眼前浮现出西门庆眉眼弯弯、笑语盈盈的模样。“你也中了他的蛊”。难道真是张松旁观者清?徐应悟想起他便心颤神移,脑子里一团胡涂,甚至又涌起一股飞奔过去、当面质问他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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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秘书:坚持辰时放饭一百年不动摇,如有更改,以秘书处发文为准。玳安儿:不是,应二叔,爹不说你俩早起要……“忙”? 徐秘书:那是他想得美!
第54章 潘六儿几番弄它不起
最终还是强忍下了。
饭罢回房后,徐应悟鞋也没脱便直直倒在榻上。短短一个时辰里,他心绪大起大落,可谓殚精竭虑,这会儿歇下来,只觉累得要命。躺在同西门庆痴缠过的枕席间,一呼一吸尽是淫靡的味道,徐应悟明明乏得眼都睁不开,身体却兀自蠢蠢欲动,竟睡不着。
这种情况下撸一发就能睡个好觉,徐应悟心道,都这么辛苦了,还不能奖励自己一下吗?他寻着气味,从枕间摸到一条绢丝衬裤,上面满满全是西门庆身上的味道。徐应悟将其盖在脸上深深吸气,好香,又夹杂着那种特殊的腥膻味,堪比催情猛药,鸡儿瞬间充血支愣起来。母单二十多年,头一回开荤,就碰上个一肏就射的极品大屌公0!做春梦都不敢想得这么美!徐应悟攥着身下蠢物边撸边吸,想象西门庆正含情凝睇直勾勾看进他眼里。虽不能与那时销魂蚀骨的悸动相提并论,却已令他神魂颠倒,热血沸腾。他强令自己放慢动作,想让这片刻欢愉再多一点,再久一点……
“应二哥。”
耳畔响起熟悉的微哑气声,徐应悟吐气“呃”了一声,险些难以自持。这时候可听不得这个!他敬告自己,再想这声儿可要射了!
“应二哥。”
脸上盖的裤子被猛地扯掉,西门庆弯眼邪笑的面孔出现在他眼前。
徐应悟吓得弹跳而起,倒抽一口气失声叫道:“卧槽!你你你……你怎么进来的?”西门庆哈哈笑道:“应二哥家院墙可一跃而入。”
“怎的不敲门?!你……吓死我了!”
敲门是万不可能敲的,西门庆原就打定主意突然来访,瞧瞧他应二哥背着他可做得甚么好事。适才他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浑身像有虫子爬似的,不来一趟他能活活憋死。连托辞他都想好了,就说来要那淫器包儿,总不丢面子。谁承想这么好的幌子,竟用不上。
徐应悟没时间提裤子,欲盖弥彰地拉过衾被盖在身上。西门庆抓住被角用力一拽,两人撕抢起来。西门庆戏道:“我瞧瞧,它可叫我唬得中风瘫了?瘫了也无妨,待我好意儿央及它央及……”说着便甩掉鞋跳上榻来,一脚把徐应悟蹬倒在枕头上。徐应悟整个人为之一懵,未及反应,便被西门庆坐住大腿,那话儿也落入他五指之中。
“你又,抽甚么风?”徐应悟被他粗糙的手活弄得愈发焦灼,难受得直哼哼,“下去!你松开!别弄……唔……”
西门庆也知藏拙露巧儿,见撸他不动,便换了条道儿,俯身递上檀口,用舌尖勾舔他唇珠。徐应悟尝到星点醉人的甘甜,立时便松了劲儿,待西门庆将舌尖送入他齿间,他迫不及待地含住,贪婪地轻咬吸吮,再不肯放。
应二哥身上有混着药香与青草味的男子气息,一双暖呼呼的大手在西门庆腰间揉捏,把他搓弄得意乱情迷,却又感到无比安心舒适。仿佛渴了很久、口干舌燥之时,一股清泉顺着喉咙注入四肢百骸,那种瞬间被滋润、被抚慰的快意,直令人心动眼热,却又忍不住笑出声来。
“你笑甚么?”徐应悟轻喘着沉声问他,“作弄我,好有趣儿?”
西门庆抵着他额头嗤嗤坏笑,继而趴到他耳边吹气道:“应二哥想肏我罢?偷摸儿拿我的脏裤子解闷儿,可怜巴巴的。何苦来哉?”
徐应悟被他蛊得腿都软了,却还逞强在他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