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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刚才就那样细心地照顾她,肯定不会不管小津。
陈明珠放心地回家……快十二点的时候躺在床上,大脑却兴奋得不像话,又是酒,又是茶,又是音乐和舞蹈……还有陆淮安在算盘上飞舞的手,以及他们在后院里……陈明珠翻来覆去,横竖睡不着。
也不知小津怎么样了。
却说陆小津一上楼,胃里就掀起一阵翻江倒海,她很快冲进了卫生间……
出来之后,陆淮安忍住自己打人的冲动:“舒服了?”
“嗯。”陆小津点点头。
“洗澡去!”
半小时后,冲完澡的陆淮安在风扇前吹干了头发,这才走进房间,开灯准备睡觉。
一分钟后,他又走了出来,对正在泡牛奶的陆小津说:“你睡我床了?”
说完又觉得不对,盯着她刚过肩的头发看了看。
“这么凶干嘛,我有自己的床,谁稀罕你的。是明珠在你那儿睡了两晚。”
“……”
“我一个人在家,怕起不来,这两晚便叫明珠过来陪我,外面蚊子多嘛,就让她睡你床了。”
她慢条斯理地解释着,喝了一口牛奶。
“你的房间不是一直都相当于客房?现在不准别人睡了?”
他怔了怔,“没事了。”
陆小津却有点儿疑惑,“你怎么知道有人睡了你的床?”
“头发。”他转身道。
再次进了房间,弓着身子,打着手电,从枕头和凉席上,揪出了三根长长的黑色头发。
定定看着,忽而轻笑。
当年的黄毛丫头……
好像,
真的长大了。
……
作者有话说:
啊啊啊啊啊我也想用上章评论说的那种方式解酒……可是三叔他这会儿还理智地想做个人……
但是后来发现实在摁不住……那就不做人了,做狗???
ps. 三叔大她七岁……今年24,刚好本命年遭遇“情劫”,嘤嘤嘤
下午五点多会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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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49章 哄小孩……
做了无数个不知什么内容的梦, 画面一个接一个,最后定格在他捧着她脸的一瞬……醒过来,陈明珠感觉脑袋比昨晚喝了酒还要胀。
按按太阳穴, 找了无数个理由说服自己别在意,他应该只是想逗逗她, 才那样做的……要是她看见长得可爱想逗的小孩,也会想捧对方的脸……所以, 他还是把她当小孩吧。
啊啊啊啊啊……烦。
陈明珠把头发薅成了一团毛球, 又坐在床沿发了好久的呆,才换好衣裳走出房间。谢妈妈早已经起床, 笑呵呵地问:“你们昨晚几点回来的?”
“十一点。”
“路上还安全么?怎么回来的?”
“淮安哥刚好也在,他打出租车送我和小津回来的。”
“那就好。”
又问:“舞厅好玩吗?”
“我觉得挺有意思的。”
“你们年轻人会玩, 我老了,进去要被人嫌弃的。”
能感觉得出,谢妈妈话里话外都想去感受感受舞厅氛围, 陈明珠一边挤牙膏一边说:“怎么会嫌弃, 下次我们找个机会,带您去逛逛, 就是音乐的节奏感太强,怕您心脏受不了。”
“是啊, 我也担心这个。”
陈明珠又想,既然是陆淮安的舞厅, 哪天请谢妈妈, 他爷爷奶奶过去观摩一下也可以吧,不一定非要营业时间过去。
于是说:“淮安哥跟舞厅老板熟, 到时候他可以打声招呼, 带您和陆家爷爷奶奶营业前就去逛逛, 也不一定非要跳舞,就坐会儿也成。”
谢妈妈咧嘴笑开:“那挺好。”
“我去刷牙了。”
*
回歌舞团上班,刚换好练功服,郑清艳便说:“昨天我们家属院里的高考生真是疯啊,喝多了就砸酒瓶子,大半夜了还咣咣响?”
陈明珠:“我照顾的那个高考生,昨晚她和几个同学去舞厅跳迪斯科,我也一起过去了。”
“你有去舞厅!”郑清艳嚷道,“我还没去过呢!”
陈明珠说:“我也是顺便蹭过去的。”
“好玩吗?”
“挺好玩,有去跳迪斯科,很随意!”
“什么时候我们也过去玩玩。”
“找机会吧……”
最好换一家舞厅。
但是换一家舞厅,陈明珠又会觉得没意思。昨晚有趣,是因为陆淮安突然出现,导致一系列戏剧的事情发生……
突然就走了个神,被郑清艳拉了一下,“集合了。”
严雪梅带她们这个分队已经有一周的时间,陈明珠觉得她的风格跟韩晓月大不相同,韩晓月是出错了也笑眯眯,有耐心地矫正,严雪梅是人如其名,极其严格。
饶是陈明珠认为自己已经做得很好,她也会拿着一根小教习棒,戳向她的身体部位,指出哪个姿势不对,哪个地方发错了力……相当于再次纠偏了一遍。
她上课时不止一次地说:“每个人身体的上限是可以提高的,你不尝试打开,怎么知道自己的上限?”
对这样一位严格训练的老师,陈明珠觉得是好事,毕竟严师出高徒,就是,真的很疼,很费身体。
今天练习横叉下压,腿架在两侧道具上,身体悬空,严雪梅力道用得足,按着她的肩向下,把她的胯压到了底。陈明珠疼得撕心裂肺,真感觉自己真的“裂开”了,忍不住大声叫了出来。
严雪梅面无表情地说:“你的软开度还没达标,这点就喊疼,还用跳古典舞?”
休息时,陈明珠感觉双胯已经废掉,下半身没了知觉似的,伸着腿坐在地上。
郑清艳生则无可恋地说:“明珠,我想换个队。”
“换个队也差不多吧。”
“你的软开度已经是我们队里最强的了,她还觉得不够,这种强度,换我的话,只怕我已经五马分尸了……”
陈明珠欲哭无泪:“我这种强度,老师也不会给你练的。”
这几天,几乎都在进行软开度的魔鬼训练,陈明珠每天都觉得身体不是自己的,不知道是谁的。
训练上了强度也有个好处,就是,她疼得根本没有力气去想别的事情。
晚上陪谢玉平去散步,来到小卖部门前的时候,陆淮安也在那儿,跟他奶奶说话。
看到她过来,陆淮安老远就直盯着上下打量了一番,盯得陈明珠不自然地想藏起自己。
他狐疑地问:“你腿怎么了?走路的姿势奇奇怪怪。”
“练功练的。”
陆淮安呵了一声:“这么狠。”
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