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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含糊地道,“别闹……”
整个过程中,戚重浑身都是僵硬的。他开始是害怕对方清醒之后会后悔昨晚发生过的一切,冷冰冰地跟他划清距离。待得她这样亲昵地挂在他身上,又陷入一种不可置信的恍惚之中。
她的动作太自然了,好像曾经这样做过几百几千次一样。
以至于有一瞬间,戚重疑心她是不是把自己当成了别人。
但是在亲上来之前,她分明微微睁开眼睛,看到了他的脸。那双漂亮的眼睛里倒映着他,只有满满的信赖与情意,很快就又阖上了。
那之后,她似乎又睡了过去,浑然不觉自己这个小小的举动,给身边的人带来了多大的震动。
戚重伸手替她掖了掖被子,剧烈的心跳渐渐平复下来。
他躺了一会儿,在这平静安宁的氛围之中,不知不觉又睡了过去。
戚重是被脸上的痒意弄醒的,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发现是琳琅的手指在他脸上作乱。他轻轻握住那根手指,脸上不自觉地露出一个笑,另一只手把人搂进怀里,紧紧抱住。
一种无法形容的满足感在心间弥漫,戚重侧头亲了亲琳琅的脖颈,低声承诺,“我会对你好的。”
虽然没有正常的交往程序,关系就突飞猛进了,但该给的承诺还是要给的。
琳琅闻言,“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声音里带着调侃,“你这话说得,好像那种旧时代的小媳妇啊,睡过了就是我们老林家的人了,以后一定会好好尽媳妇的本分,孝敬公婆照顾弟妹,生儿育女管理家事……”
她越说越觉得好笑,在他怀里笑得浑身发抖。
戚重的脸黑了一半,任谁真情告白的时候被对象这样嘲笑,估计都稳不住心态。可是他又对琳琅没什么法子,只好咬着牙问她,“很好笑?”
琳琅抬起头,脸上带着明显的红晕,眉眼依旧含着笑,“我是在夸你。”
她的眼睛里像是藏着光,明亮灼人。戚重原本还在生气,对上这双眼睛,又忘记自己想说什么了。他看了一会儿,不自觉地低下头去亲吻她的眼睑,心中重新升起对她的无限怜爱。
这回琳琅没有再作怪,他的唇落在眼皮上,然后一路向下,最后跟她交换了一个缠绵的亲吻。
然后戚重不得不把人推开,深吸一口气,先下了床。
再在床上待下去,他就不能保证会发生什么了。现在还是□□,多少要收敛一点。
琳琅本来也想起床,但浑身酸痛,实在懒得动弹。于是这一上午,就躺在床上接受戚重的五星级服务,连洗脸刷牙都是在床上,戚重在一边端着脸盆伺候。吃饭的时候更夸张,她明明长了两只手,戚重却好像她彻底残废了一样,一口一口喂她吃饭。
本来琳琅是?算表现得通情达理的,但戚重这么配合,她实在很难忍得住不恃宠生娇,把人支使得团团转,并且从中品尝到了一种简单的快乐。
昨晚剩了不少菜,今天也没有另外做别的,就把剩菜剩饭都解决了。
值得一提的是,戚重还把冰箱里剩下的蛋糕都吃完了,一口都没给琳琅留下。
吃完了饭,琳琅这才有功夫注意到戚重的好感度已经满值了。这家伙真的特立独行,要么不加好感,要么就一下子给超多。
不过琳琅多少可以理解他的想法,如果说从0到50,是戚重对她投降,愿意承认自己对她的心意,就算她将来会离开也不改变。那么从50到100,就是戚重已经下定决心一辈子跟她在一起。
蒲苇纫如丝,磐石无转移。
……
这一天是从上午十点开始,时间本来就缩短了很多,加上两人又很黏糊,以至于感觉还没做什么事,天就彻底黑下来了。
戚重盯着靠在墙边的榻榻米,陷入沉思。
他和琳琅可以睡一张床了,这些东西是不是就应该收起来了?但是琳琅没说,或许并不?算跟他一起睡。毕竟昨晚严格说起来,应该算是酒醉之后的意外,至于以后怎么样,还要两说。
所以,要不要厚着脸皮把东西收起来,然后去蹭床呢?
但是没等他想好,琳琅已经在催他去给自己暖床了。并且在戚重进房间时,自觉地跟了上来,等他一躺好,就主动钻进他怀里。
这下好像不用选了。
戚重决定,明天早上起来,就先把客厅里的装备都收起来,以后自觉地回房间睡觉。
琳琅早上起得晚,现在完全不困。躺在床上,整个人都很不安分,动来动去、动手动脚,没一会儿就把戚重的火气弄上来了。
职业运动员的体能远胜过普通人,平时全靠繁重的训练任务把多余的精力发泄出去。一旦停下训练,当然会有种憋得慌的感觉。听说那种大型的体育赛事,比如奥运会,住在奥运村里的运动员们,一晚上就能消耗掉几万个套子,精力可见一斑。
而戚重已经两天没训练了。今天甚至连门都没怎么出,正是满腹精力无处发泄的状态。
并且还有个名正言顺的女朋友躺在身边,还不肯老实一点。
这要是能忍得住,他就不是人了。
胡天胡地了一阵,等睡着时,又已经是深夜了。
第二天要训练,戚重脑子里绷着弦儿,终于没有再睡过头,成功恢复了平时的生物钟,在闹钟响起来之前睁开眼睛,并及时关闭闹钟,然后小心翼翼地挪开压在自己身上的手脚,准备下床。
但即使这么小心,琳琅还是被吵醒了。
她迷迷糊糊地揉了揉眼睛,慢慢清醒过来,“对了……你今天要去训练了。”
“嗯。”戚重坐在床边穿衣服,闻言回身摸了摸她的头发,“你睡吧,今天就不要去了。”天气本来就冷,琳琅又没睡好,戚重也不舍得让她起床跟自己一起去。
琳琅闻言笑了起来,问他,“这次你?算怎么跟队友和教练说?”
戚重忍不住伸手点了点她的鼻尖,然后自己也笑了,“我就说你身体不舒服,要在家里休息,他们不会多想的。”
毕竟在所有人看来,他们早就是男女朋友的关系,都是成年人,还住在一起,那该发生的早就都发生了,不会往这方面想。
但琳琅还是坐了起来,在戚重诧异地看过来时,故意说,“说好的,你暖床,我陪你去训练,不能食言。”这一次,暖床两个字很显然就不完全是字面上的意思了。
戚重每次听她说这种话,总有种两个人的关系错位了的感觉。
明明琳琅才是女孩,但她表现得比自己更大方,倒好像他才是哪个应该害羞羞怯的人。偏偏他确实有点儿招架不住她,每次都会脸红。
琳琅见他脸红,就从后面抱着他,伸手去摸他的耳朵和脸颊。
闹了一会儿,两人终于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