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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车上就有了,可我没打算追究。
爬山不是我的强项,所以一开始就走在队伍后面,大概爬到一半,看到几个人挤作一团休息。正想跨过他们,忽然听到有人叫我的名字,那声音还挺耳熟。是坐我旁边的女生,果然脚踝肿得像个包子。
她问我能不能扶她一把,我还是说抱歉。实在没那个义务,也没那个心肠,我原本就是近乎冷漠的性格,对别的什么人都不关心。
她红着脸,不知道是羞的还是气的,不远处有她认识的男生坐在地上起哄,我看了眼,觉得实在很好笑,不知道应该笑谁。
我从她身边走过,没想到她会忽然伸手来抓我,一时有些厌烦。一只手从身后绕过来拍掉她的,顺势抱住我的腰。
钟恙说:“走这么快,不等我。”
我停了一瞬。
他嘀咕道:“脚磨疼了。”
我回身,把包卸下递给他,蹲身让他爬上背。钟恙只会乖顺地搂着我的脖子,低着头不去看那个女生生气的表情。他很轻,我背着也没增加多少负担,从一群起哄得厉害的无聊男生中穿过。
“你好像生气了。”他贴在我耳边说,“我找不到你,到处都找不到,去你家堵你了,还去表白墙贴寻人启事了呢。你是不是在骗我,说过的话根本就是假的。”
我沉默。
“你怎么不记得了,你说你不会伤害我,只想让我开心,你说你爱我。”他继续道,“可是转身就和其他人卿卿我我,你这个骗子,混蛋。”
“……”我喘了口气,握着他的腿往背上颠。
“你不等我了吗,一天也不等?”钟恙很失望,又很固执,不死心,呼吸洒在后颈上,“江欲时,我想跟你做爱,但是我也很怕,我都没有勇气面对我自己,哪有勇气面对你……可我还是想跟你做爱,每天都想,你的味道,你的手,和吻……”
他忽然夹紧了双腿,慌乱无措道:“江欲时,我、我湿了。”
即将登上顶峰,我放下他,用外套仔细围在他腰间,表情严肃语气认真地跟他说:“钟恙,我不会操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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搭帐篷也没用多久,班长组织活动,玩弱智无脑游戏,我先睡了一觉。也没睡好,梦里都是钟恙站在我面前努力憋着眼泪,喊了声江欲时,再也没有别的话。他做什么说什么我都会心软,所以很快地转身朝人群走去,不敢回头,不敢看他那么难过的样子。
傍晚吃东西时听旁边有人在例行讲鬼故事,吓得一群姑娘乱叫,我挪着步子往林子边缘走,遇到班长和会计二班女班长在小树林谈恋爱,便脚步一转,往深处去了。
这边不会有什么危险,这林子还没鸟大,但是树高蔽日,夏天的晚上,不算热。靠着树干休息了会儿,起身准备离开,忽然被人从身后遮住眼睛,我伸手去抓,却被那人用手铐给拷在树上。
“……”
他绕到我面前,轻轻用额头蹭我的脖子,温热的嘴唇时不时贴在沾着细汗的侧颈上,一个劲儿往怀里钻。
“唔……”他不自觉喘了声,我感觉到他在解我的衣服纽扣,一双手都是抖的,指尖擦在皮肤上,又凉又软。
笨拙的吻,小小的柔软的舌头舔着胸口,像小兽,贪婪地趴在怀里吃着乳头,用手指按压挑逗,急促的呼吸喷在身上,热得我流汗。
他开始脱我的裤子,蹲在面前勾起舌隔着内裤舔带有腥气的阴茎,舔得内裤湿了,沾满他的口水,才撤下最后的布料,捧起肉棒吸起来。
很青涩,很小心,乖乖地凑在胯下用小嘴含着尺寸过大的肉棒,脑袋一前一后地做着吞吐的动作。勃起的阴茎在温热的小嘴里滑动,被紧紧吸着,想肏进他喉咙口。
他只能含下一半,我挺腰又往他嘴里进了一截,舒服地粗喘口气,想肏烂这张嘴,第一次给人口交的嘴。
“哈……”他吐出阴茎,在粗大根部舔着,含住两个囊袋嘬,口水牵着银丝挂在粗大可怖的性器上,没有任何挑逗的技巧,更像是亲昵亲吻,一边撸一边用脸蹭,迷恋极了这根肉棒带来的安全感。
他吃够了,开始在前端吸,想要吞精。我用腿勾住他的背,挺身冲进细窄的喉咙口,被含着射了,大股浓精射进他嘴里,喉咙口一缩一缩的,咬得我好舒服。
他瘫坐在地上喘气,毛茸茸的脑袋贴着我的腿,无助又可怜,自始至终没有说一句话。
我笑了声。
问他:“小羊,不亲我吗?”
第29章 番外07 不熟-04
被戳穿身份他还是不说话,摇摇晃晃地从地上爬起来,扯着我的衣领凑过来吻我,又甜又骚,固执地舔着口腔里的舌头,亲得声儿很响,还好这边也不会有人过来。
他一边咬我的锁骨,一边套弄刚射过的阴茎,用急哭的声音快速说着混乱的胡话:“我给你肏,我给你肏,别消失,我怕……别走,江欲时,求你了,再亲我,爱我好吗……不用爱我,我爱你,我爱你。”
我生病了,钟恙也生病了。我想把他关起来,他无知无觉睡在我的房间,而我守在门外用一道道锁将他圈住,又在天亮时一层层打开,若无其事地笑着说早上好。
可是在房子地下室里不仅有手铐,还有奇怪的刑具,奇怪的药,奇怪的食物,我为他准备了好多礼物,没有一件是正常的。我可以把见不得人的肮脏心思藏起来,大度地放过他,因为我确实很危险。
我是个伪君子。
“好。”我温柔地哄道,“先放开我,我来爱你。”
钟恙抱着我,双手绕到身后去解开手铐,我扯下眼睛上的障碍,借着月光,见他哭得鼻子都红了,大概是从下午一直哭到刚刚,那么可怜,那么可爱。
他刚抬手擦了下眼睛,远处有两道手电筒的光刺来,没想到这么晚了还有人。我按着钟恙的肩蹲在地上,这边有个小陡坡,看不见的。
他估计是太紧张了,用气声说:“想尿尿。”
我竖起一根手指压在他唇上,示意他“憋着”。
天色已经很晚,我听到有人在喊钟恙的名字,估计是来找人的。我捡起裤子,拉着他的手按在裆上,钟恙乖乖地把皮带扣好了,戳了戳还硬着的性器。
整理好我们俩,我揽着钟恙的肩膀出去,跟拿手电筒的两人汇合,是两个班长。看到我俩一起出来有点吃惊:“钟恙你去哪儿了?怎么都找不到你,还有江欲时,你怎么也在这?”
钟恙的眼睛红得实在可怜,没人忍心斥责他。我说:“他遇到一些烦心事跟我聊天呢,不知不觉就忘了时间,不好意思,现在回去吧……不过,这是钟恙的私事,还请两位不要再提。”
他俩点点头表示理解,走在前面带路,我拽着钟恙,他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