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埋头苦抄,“已经确定了,明天起估计待在宿舍的时间就少了,成客看不到我肯定会躲在被子里悄悄哭。”

“去你妈的!呸!”成客说,“我只会因为抄不到作业而哭。”

“怎么突然想起要搬?”徐魏文接过话题。

“有不想见的人吧可能。”成客嗖嗖放了一支冷箭,我笑死了。他猜出我和徐魏文之间有矛盾,但没打听过,如今也是乱说,没想到被说中了。

徐魏文噎了一下,不说话。

他的目光转向江欲时:“学委也搬?”

“嗯?”忽然被点名,江欲时反应有点慢,“我不搬,我家挺近的。”

徐魏文关心的也不是这个:“那你还回来住吗?”

“感受到班长大人的关心了吗?”成客笑嘻嘻的,“也就差查个户口了吧。”

江欲时也笑,没回答。徐魏文知道自己管太多,没再继续问江欲时。不知道为什么,面对江欲时他总有点不舒服,或许是这个人相处起来太难。

“小恙,你有空的话……”

“抱歉哦,没有空。”我终于抄完最后一题,“我保证时刻关注群消息,一有事就找学委,不会麻烦你的。”

徐魏文彻底无话可说。

上完厕所出来刚好遇到徐魏文过来,他阴沉着脸,靠近我时低声快速地问了句:“你跟江欲时上床了?”

“你管不着。”我说。

“他怎么会……”徐魏文都感到不可思议。

“江欲时比我想象中还要喜欢我,按着我来来回回做了好几次,我把阴道和子宫都给他操,他应该很喜欢,鸡巴没软过。”我胡说八道得特别认真,“你还要听别的细节吗?”

徐魏文表情不善:“他只是一时好奇!你不要被他骗了!他江欲时……”

“徐魏文,你对我好奇三年也没硬起来,他对我好奇一时能干我一夜,我宁愿就要他这个‘好奇一时’了。”

“你真的是……”徐魏文生气了,很生气。

“哟喂班长!”成客叫了一声,幸灾乐祸的。

徐魏文深深看我一眼,走回宿舍:“怎么……你怎么搞的!”

“我不小心,倒洗脚水的时候碰到你的水杯了。”成客没有一点儿对不起的意思,“水泼到电脑了,我一心急吧就拿纸给你擦,没想到把你手机也给掉洗脚盆里了,你看看还能不能开机……哎!黑屏了。”

那语气还挺高兴。

成客表演得很投入,江欲时走过来握我的手,悄声问:“你刚刚和他说什么?”

“就说,我有江欲时了,现在很满足。是不是?”

我不知道为什么要反问,也不知道是在问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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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歇业

第7章 照片

徐魏文的手机和电脑双双报废,成客又是身上搜不出一毛钱的人,说是要赔要赔后面就没了音讯。徐魏文是要面子的人,也做不出天天讨钱的事情,何况还是室友,说多了成客就抱怨班长不要小气嘛要爱护同学哟,搞得徐魏文有气发不出。

江欲时帮我把衣服带过去,成客倚着门送我们离开,末了还吹了声口哨:“学委,不要忘记我们的交易!”

“你俩。”我来来回回看了他们一眼。

“别瞎想了,你那脑子留着多想想题目吧。”江欲时说。

我“啧”了声:“你这人怎么说话啊,现在我俩什么关系,你还这么讨厌。”

“我一直这么讨厌。”江欲时说,“你早知道。”

“男人在床上才会说好听话。”我悄悄道,“你骗我就完了。”

江欲时一直笑。

我搬过去之后还是睡的江欲时的床,那床真的很大,睡四个我没问题,我就很喜欢在上面滚来滚去,滚来滚去。

江欲时跟我睡一起。没课的时候我还是爱穿他的衣服,他那个牌子的香水……我还是没搞清楚叫什么,留香时间特别长,我爱闻。

我躺在床上睡觉,他坐在床头打游戏,有时候他教我接吻,怎么缠舌头,怎么在对方口腔里扫过一遍,多久换一次气。或者我们一起看片儿,看两个男人怎么搞在一起,江欲时说他以前看的时候还有点感觉,现在觉得很无聊。

我问,你把我当男人还是女人?

他说把你当钟恙,你就是钟恙。

花穴被他舔过之后性欲又翻了几次层次,睡到一半不舒服,早上起床不舒服,中午吃饭不舒服,只要我缠他,江欲时就会给我舔,或者用手给我弄。然后我跪下来给他口,说他鸡巴长得丑,江欲时揪我耳朵。

有时候时间不对,有时候是被其他事情打扰,反正总做不到最后,我虽然当着徐魏文的面说过那么露骨直白的话,可实际上并没有实施过。

成客跟我说,徐魏文的电脑和手机毁了,存储卡也被江欲时拿走了。我很好奇江欲时要那个卡干什么,后来想是里面可能存着我的裸照。

徐魏文什么时候拍的,我真一点儿感觉没有,我只脱了裤子,在床上打了个转就下来了,徐魏文对我又没兴趣,意识到这件事我就明白他在骗我玩。但没想过他拍了照片,还发给别人,或者被别人看到。

我也没有什么本事去追根求源,只要照片销毁了也差不多,至于那些销毁不了的,也没有别的办法。如果我能一键销毁记忆,那我先销毁自己的,就当从来没有喜欢过徐魏文。

最近我很少想起徐魏文,一想起他就会问自己,当初是喜欢吗,现在也一样吗。以前我根本不会想这种问题,分开之后却能冷静思考了。

我果然是真心实意地爱过他的。我的成绩赶不上他,为了和他考一所大学下了苦功,角落里的矿泉水瓶为我证明,练习册上的函数题为我证明,深夜里的台灯为我证明。想让他高兴,每一年都认真准备了他的生日礼物,我记得用小木板拼过一间小房子,它很脆弱,徐魏文放在书包里被压坏了。写他的名字,写在草稿纸上,我妈问我为什么毕业后还要带着一叠最没用的垃圾回家。

也许少年心事无用,可怜他也不懂。

现在我累了,那时候做来心甘情愿的事,如今再也做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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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晚饭和江欲时一起回家,我说想喝奶茶,他要我答应他一个条件。

我当然如愿喝到了奶茶,回到家,关上房门,江欲时才说,我要给你拍照片。

脑门儿嗡地作响,我一直以为那些可以过去、可以释怀的事情,原来并不那么容易过去、释怀。而江欲时他知道,他知道!还要这么做,是故意的,我不想答应他。

“很快。”他说,“你看这部手机是新的,我不会用它做任何事,我们只用它拍照片,你也可以拍我。”

“我不想拍。”我表示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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