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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似乎很要好。”

我怕他们看出什么来,收回了在桌子底下骚扰赵煜风大腿的手,道:“是啊,我们是好兄弟来的。”

吃完了饭,又上茶,坐着一块儿喝茶说话。

谢大年提到要赎我出宫回家来过日子的事,我拒绝了。

“我如今在宫里过得很好,有大珰赏识我,收我做了干儿子,得了个清闲的职位。”

“但你们提出要赎我回家,我很感动。”因为这个家至今看着也不甚富裕,赎宦官出宫,需要多处打点,得花一大笔钱。

“可宫里毕竟暗流汹涌争斗多。”祖母目露担忧,“再者你还这么小,没有家人陪伴,在宫里一个人生活多孤苦……”

“他不孤苦,宫里有我照顾他陪着他。”赵煜风硬生生地插了一句。

“是的是的,我在宫里过得很好,冯大哥特别照顾我,真的。”从床下到床上无微不至地照顾,“而且我已经习惯宫里的生活了,我如今已经是个太监,还是在宫里待着比较惯。”

他们便不再提,中间谢大年离开了厅堂一趟,不知做什么去了,临要走的时候谢小环给我们包了一大包家里做的菜干肉脯之类。

我们拿着东西起身要出门了,却没听见他们说些相送的话,三个人互相看着,像是有什么事。

“怎么了?”赵煜风也看出来了。

谢小环咬了咬唇,横了心的样子,问道:“冯大人,您的官职,比京兆尹高吗?”

我和赵煜风相视一眼,心里明白他们可能要揭发京兆尹什么。

赵煜风道:“比他高,有什么事请说吧。”

谢小环伸手做了个“请”的手势,和谢大年一起带着我们到隔壁厢房,把角落里一个竹筐拿开,继而拉住木地板上的一个拉环向上一拉,露出一个地窖入口来,说让我们稍等,踩着梯子爬了下去。

没多会儿,底下传来两个人小声交流的声音,听着另一个人像是男的。

大约一炷香的时间,谢小环上来了,身后还跟着上来了个脸色苍白的少年,猛地一看,竟然也和我有三四分相似。

我登时困惑:“这是我弟弟?”

少年还未说话,先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小民梁文,无父无母,自小在慈幼局长大,按例到十六岁时便可离开慈幼局自谋生存,不想十四岁时却被慈幼局卖到了……小倌馆,请冯大人为小民主持公道。”

赵煜风脸色一沉。

谢大年和谢小环也跟着跪下,谢大年道:“草民有罪,梁文乃是官府通缉的逃犯,但草民见他和二宝有几分像,不忍心让他被官府抓走,这才藏在家里地窖中,再者,他确实是有冤情……”

“若确有冤情,你们无罪,起来说话吧。”赵煜风道,“此事与京兆尹有何关联?”

少年含泪道:“京兆尹常来小倌馆找小民,要将小民买回府中……”

赵煜风:“有证据么?”

少年道:“小民从京兆尹那儿哄来了小民在慈幼局时的户籍纸,和他写给小民的一些艳诗,还在虞府中偷到了一本慈幼局和各妓馆来往的账册,还有这个……”

少年背过身去,将上衣脱下露出背脊,只见上面有一副占了刺青,一共五个字,我只认出了最后两个“之奴”,前面三个字太潦草龙飞凤舞认不出来。

赵煜风看了一眼,道:“确实是京兆府尹虞登道的花押。”

我每日跟着赵煜风处理政务,多少知道些朝堂上的事,慈幼局一案之前是要查的,但没有确凿证据,被朝臣们拦阻了下来,也没人肯接这个案子,只因虞登道是太后的亲堂弟,多数朝臣都畏惧太后和虞家的势力。

但这次有了确凿证据,也许一切将有所不同了。

赵煜风沉吟片刻,道:“先把他带到管叔府上去,那儿比较安全。”

我点点头,对谢小环道:“姐,有席帽么?找一顶来给他戴上。”

我们先把人送到管公公在宫外的宅子里去,正巧因为赵煜风今天不在宫里,所以管公公也出宫回了府,也不必多解释,只说这人有用,需要藏好不让外人看见,让他好吃好喝,管公公便妥善地去办。

回宫的时候我们找了个有布告栏的地方停下来去看,果然看见了梁文的通缉令,只说是重罪,没具体说是什么罪,右下官府的印底下,有一个签字,和刚才在梁文背上看见的花押一模一样。

“他怎么敢明目张胆地通缉梁文?”我奇怪地问道,“不怕被你注意到感觉出不对么?”

“如果不出宫,我这不是注意不到么?他越摆在明面上,反而越容易被人忽视。”赵煜风答道,“但这也可能说明,他急了,梁文手上的证据是铁证,这次任谁也拦不了了。”

“看来虞家过不了这个年了。”赵煜风道,“二宝,咱们回宫,得督促你练功了。”

“啊?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啊?”我不大乐意。

赵煜风牵着我的手上车去,附耳道:“大雍第一高手把一身绝学都教你,你还不乐意?”

我实话实说:“可是我感觉你这个高手有点儿掺水……”

赵煜风:“……”

第105章 这么冷的天,瞧你手冻的

赵煜风应该去写一本书,叫《十日轻功速成法》。

短短十天,我已经能顺着含章殿的金丝楠木柱飞上含章殿书房的横梁。

“我学会了,你看,我能飞到这么高的地方来了,轻功这门可以结课了。”我坐在横梁上吃着橘子道。

“你是飞上去的么?你分明是爬上去的,像只猴子一般。”赵煜风搁下手里的笔,起身,“去外边练。”

给赵煜风当老婆真累,还得练轻功。

“我不去,今天休息一天吧赵煜风?”我诱哄道,“你让我休息一天,晚上我带你玩制服play。”

赵煜风也跃上了横梁来,与我并肩坐着,身上一身暗银色团龙天子袍衬得他越发面若冰霜又英俊。

而自从互白心迹后,我就越来越爱看他表情冷酷脸却红到不可收拾的样子。

“何为制服普雷?”意料之中,好奇宝宝发问了。

我喂他吃了两瓣橘子,附在他耳边细细解释play的含义。

赵煜风听完,沉默地消化了一阵之后,脸微微红起来,认真看着我道:“制服普雷没甚意思,肚兜普雷才有意思。”

我嘴角抽搐:“呵……呵呵呵呵。”

不要脸的老东西。

于是我今天得到了一天假,但放的假仅限于练功,我一个人玩也无聊,白天便跟着赵煜风在书房完成我作为秉笔的工作职责。

我写完今日最后一本折子,管公公盖印,合上放至一边长桌上。

“慈幼局有关的事我都听见过几回了,怎么看不见一道折子?”我低声问赵煜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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