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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一脸呆样?”

“在听在听!”我听得太出神,听皇帝本人亲口说他的故事,实在有种别样的吸引力,“太精彩了!比电影还有意思!”

赵煜风皱眉:“电影为何物?”

我:“就是……一块很大的屏幕,有差不多中京城的城门那么大吧,上面能看到很大的会动的画,而且这画里的景物人物都与真人一般,还有声音,会说话,有音乐,算是我们那儿的说书。”

“城门那么大如真人一般会动的画?还有声音?”赵煜风想了想,下了定论,“妖术。”

“……”成吧,这是他的局限性,不能怪他,“然后呢?您登基之后呢?”

“登基之后,太后垂帘听政,一直到朕二十岁。”

“二十岁……那您今年?”我又插了个问题。

赵煜风:“二十……七。”

我:“……”

他这————么大了?

“你狗奴才这什么表情!对朕的岁数有意见?”赵煜风一脚踹过来。

我条件反射般,在他脚还没碰到我身体时便率先动作扑到了地上,说好话哄他:“没意见没意见,年纪大好啊,老头好,老头有低保!”

赵煜风更怒了:“谁是老头?!!!”

我爬起,抱头溜出一段他打不到的安全距离再卑微地蹲下:“我是我是!我是老头!”

赵煜风面容扭曲,把手里树枝朝我砸了过来:“过来!”

我有点儿不敢过去,很犹豫。

“你最好自己过来,”赵煜风指了指河里道,“若是朕起身去抓你,这条河便是你的归处。”

我只好过去,蹲在他腿边,抬头观察他表情。

赵煜风凉飕飕看了我一眼,一把揪住我衣襟,阴森问:“朕还没嫌你蠢,你倒嫌朕老了?”

我违心道:“没嫌弃,奴才可喜欢年纪大的了……”

赵煜风松开了我,感觉生气了,看着河面又不说话了。

一柱香,不说话,两炷香的时间,还是不说话。

是不是我伤害到他了?他这么大年纪了,又是一国之君,和我这么年轻的小伙子混在一起,还被嫌弃,肯定觉得很丢面子。

好可怜啊。

我拉了拉他衣服,他没反应,故意不理我,我又抱着他腿摇了摇,他终于转过头来,烦躁道:“做什么?”

“然后呢?”我问,“您还没说完呢,奴才还是不知道您今晚上突然生气的原因是什么……”

赵煜风注视我双眼,似有犹豫,良久,才平静道:“先皇,也并非朕的生父。”

我:“???”

我:“!!!”

我惊呆了:“那,这,这是怎么回事呢?”

赵煜风把手里一块石头斜斜掷进河里:“朕的生母朱蝉,入宫前是燕川城千金楼的花魁,她进宫的时候已经怀了我,此事只有先皇、太后、我娘三人知道,先皇知道后先是将我娘打入了冷宫,可是后来我娘难产而死,先皇又怀念起她来,甚至隐瞒了我的身世,让我以皇子身份宫中长大,赐我封地,十岁一到,便让一个不受宠的昭仪带着我去了封地,远离皇位之争。”

“但他大概死也不会想得到,最后竟然是朕继承了他的皇位。”

我心中久久震撼,这宫廷秘闻也太刺激了,他妈不是他妈,他爸不是他爸的。

“听完了,有何感想?”赵煜风问我。

“你们的故事……很精彩。”

我忍不住伸手轻轻地摸摸他的背,给他呼噜呼噜毛,心想先皇不是他生父,再加上帝王多薄情,想来很难让他感觉到什么父爱,太后则是上次见过的,看起来对赵煜风也不是很慈爱的感觉。

难怪赵煜风这么薄情寡义,冷漠多变,成长环境对一个人的性格影响是很大的,他身上至少还有一些些未泯的人性,曾经隐瞒身份与我相处的那段时间,几乎要成为一个普通的正常人了。

如果这一辈子我都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说不定我们就一直会是好朋友,他作为普通人的那一面就会永远存在。

赵煜风对我略微僭越的行为没什么反应,只是一双眼睛幽幽把我看着,继而手放在我后腰上向上一托,低头给了我一个堪称温柔的吻,缠缠绵绵,细细密密。

我手抓着他衣襟,心口一阵奇异的发麻感。

“走了。”赵煜风松开我,站起身,两指放在唇间打了个唿哨,一阵马蹄声由远及近刚才在林子那头吃草的从林子里跑了出来。

赵煜风翻身上马,冲我伸出一只手。

我起身,伸手握住他的手,再一踩马镫,借着他手上的劲很轻松地就上去了,照旧坐他身前。

他长腿一夹马腹,马儿小步地沿着河边往回走。

这静谧的夜里,清澈河水倒映着星与月,岸两边树影被风吹动,沙沙地与马蹄声混响着,我忽而记起回宫前他带我去中京城外河边秋游的画面来。

也是河边,也有树林,也是骑马,他学着别人小娘子的相公送给我一捧花,问我甜么。

那时的他心里在想什么?今晚的他,把自己几乎能引发整个国家震荡的身世告诉我的他,心里又在想什么?

希望不是在想要不要把我灭口。

我在他怀里打了个哆嗦。

“冷?”赵煜风忽然开口问道,低沉声音响在耳边,吓得我又是一抖。

“你这奴才实在是废物。”他冷冷吐槽,一手抓着缰绳,另一手箍住我胳膊横过我腰间,把我抱了抱紧,“若冷得受不了,这就回去了。”

“没有冷,”我有点儿不太想那么快回去,离了一大帮朝臣和奴才的簇拥,离开了龙椅的赵煜风才会有点儿人味,“可我……还是不明白,这和你今晚上在御帐里发火又有什么联系呢?”

赵煜风:“联系就在于,吴贵宝那案子,现在查出来的结果成了那些宫女和太监是……是为了钱自愿和成田军兵士行苟且之事,朕的身世孙鸿光也知道,一定是因为朕要查他的部下,他觉得颜面有失,才从中作祟,弄这么一出来警告朕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

第66章 、朕要谢二宝伺候的事情,旁人不便伺候(甜!)

我不懂:“可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当年不是他护送你回京的吗?为什么现在这样?”

赵煜风道:“想是去年这老东西与朕在成田军军费,以及成田这一块的税收二事上有些意见不合,但终究是被朕削减了军费,降低了成田税赋,他不大高兴,一有机会便要暗示给朕知道他老东西不是好惹的。”

我:“那这案子的结果出来了,就这样定案了吗?吴贵宝绝对是被逼的,从树林里出来的时候,他都跳河了的。”

赵煜风:“这还不算定案,牵扯宫中的人,结果得写成折子递到朕眼前来,等朕批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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