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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能走好吗?”
路北川眼里突然就涌上了悲伤,张着嘴:“我……对不起……”
瞧瞧。
我他妈说了什么。
哪壶不开我提哪壶,我有毒吗?
好不容易才哄好的,又被我一句话就给撂了回去。
我这张嘴可真是有能耐。
路北川:“歌儿……”
“抱我去!”我脑子一抽,一脚踹在他腿上。
路北川一点儿不爽的意思都没有,立马起身抱着我去浴室。
结果进去了之后路北川发现我没穿拖鞋,一时不知道是该把我放下还是抱我回去穿鞋。
最后在架子上扯了条毛巾铺在地上让我踩在上面。
“好啦,进来抱我!”我冲了水,对着门外喊道。
路北川应声而入,头微微低着,还像刚才那样打横抱我要出去。
“等会儿,我还没洗手呢!”快出浴室门的时候我叫住他,他便调转方向抱我去洗手台边洗手。
看他这么听话,又老是忧郁得像下雨天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烦躁得很,洗了手,直接把水胡乱擦在了他胸前的衣襟上。
路北川除了眼里闪过一丝惊讶,再没别的反应,抱我去床上。
重新趴回枕头上,我却怎么都睡不着了,心里烧着一团火。
路北川掀开被子正要躺进来,我突然说:“不准睡。”
他停下了掀被子的动作,疑惑地看着我。
我坐起身来,指着他的睡衣:“你衣服都湿了,怎么能睡床上?”
路北川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实际上那儿只有两个半湿的巴掌印而已,他显然非常疑惑我为什么要这样,但他选择不问为什么。
他说:“那我睡地上。”
然后要下床去。
“也不准睡地上!”我又说。
路北川点点头:“那你说个地方,你让我睡哪儿我就睡哪儿,好不好?”
“我说什么你都听?”我问。
路北川看着我的眼睛:“除了离开你,什么都听。”
我心里一阵泛酸,缓了会儿,说:“那你把衣服脱了。”
路北川眼神瞬间迷茫起来,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
“不是说都听我的吗?狗骗子,让你脱个衣服都做不到。”我语气很不好地说。
路北川立马就把上衣脱了,现出小麦色肌肉匀称的上半身。
我咬咬牙,一把就把他推倒在床上,在他惊疑的眼神中翻身骑在他身上,两手一挥,直接两个巴掌印盖在了他胸口上。
“老子今天要揍哭你!”我感觉自己可能神经病发作了,拿拳头砸他胸口。
他胸太硬,砸得我手好痛,于是只砸了十来下我就没砸了。
路北川胸口一片通红,却连哼都没哼一声,只是看着我。
等我终于打够了,路北川还是一动不敢动。
我伸手掐住他下巴,俯身,和他大海似的双眼对视。
“路北川,你追我,我答应了,但是我心里不可能没疙瘩,很多事情我还是会难过,想起你打断我一条腿会难过,想到你差点儿属于别人会难过,被胖子那样说会难过,想到你关我的那段时间也会难过。”
“但是我还是答应你了,因为我想和你谈恋爱,发生过那么事情,我还是想和你谈恋爱,还是喜欢你,喜欢得不得了,超级喜欢,无敌喜欢,我他妈也没办法你知道吗?如果能喜欢别人我跟你耗个屁!”
“你对我有过不好,但是也有过好,你失忆了吗?是谁帮我交学费让我继续念书的?是谁在我天天吃小浣熊的时候让我每天吃饱喝足的?是谁帮我打跑了那些一直欺负我的人?是谁看着凶得要死,其实我一撒娇就什么都随我的?”
“路北川,你就是个纸糊的老虎,你个渣渣!你他妈怂什么?你他妈到底在难过什么?就因为我难过吗?”
我听见自己声音慢慢变小变轻,头更低了些,很近地看着路北川已经湿润泛红的眼睛。
“我是很容易难过,随便什么事都能难过得起来。”我喉咙有些发涩,说,“可是我也很好哄啊,你看见我难过了,哄哄我,我就好了,我答应你在一起是要和你谈恋爱的,不是要整天你难过我难过的,我们俩男的,演他妈的琼瑶呢?”
路北川直愣愣地看着我,像个智障二百五,我简直怀疑他要哭,好一会儿,他才哆嗦着说:“我知道了,别生气……”
“闭嘴!”我凶得要死,不知道怎么的,脸上有些湿湿的,“现在就亲我,不然揍扁你!”
路北川吸了口气,伸手握住我后颈往下一压。
然后他一个用力,我们两个调转了位置。
秦歌牌风箱喘着气,看了一眼眼里依旧带着小心的路北川。
努力地扯出一个冷笑:“怂货,连我衣服也不敢脱了吗?”
路北川一愣,等他回过神来,我就看见了睡衣扣子飞了出去,“嘶啦——”一声,他又把我身上薄薄的睡裤给生生扯烂了。
我有点儿怕,却又有点儿变态地喜欢这种野蛮的表达方式。
路北川俯身撑在我上方,
我抬起一腿,脚踩在他结实的胸肌上:“好好伺候。”
第133章 齐哥齐哥,你和他很熟吗?
时间不知不觉流逝。
……
“要不要再伺候你一次?”路北川咬了我胳膊一口。
我趴着,抬手挥了挥,十分疲倦:“不用了,你跪安吧。”
路北川笑:“跪哪儿去?”
是哦,这是他的房间,我让他跪安跪哪儿去?
我看了看床上,发现已然没法睡人,问:“完了,我们不该弄床上的,你有干净的床单不?”
“有。”
路北川从柜子最低层拿出条床单来,我们一起把床单给换了,一转头,看见书桌上也有。
“这是你的还是我的?怎么这么远?”我拿着要洗的床单,找了块干净的地方把书桌擦了。
路北川面不改色:“我的,你的不是都弄我身上了吗?”
“……”
刚才在床上的画面一幅一幅闪过脑海,我各种狂掉酷炫拽的语气和骚话,鲜明深刻挥之不去,我拿着床单一语不发地走进浴室去,关上门就开始跳脚——啊啊啊啊啊天哪我怎么那么疯?!吃疯药了吗??
“别在浴室里蹦跶,等会儿会摔的!”路北川推门进来直接就伸手把我搂住让我跳不起来了。
“怎么了?歌儿?”路北川关心地问道。
“没怎么,运动一下,赶紧洗澡睡觉吧。”我迅速把脸上的表情收拢整理好,恢复严肃,伸手去开淋浴的喷头。
水流一下子开到最大。
冷的。
我:“啊啊啊啊啊!”
路北川:“……”
路北川迅速伸手把水调成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