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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一个人背对着蜡烛,另一个人对着蜡烛说,这个人怎么不和我说话呢?过了一会,背对着蜡烛的人感觉自己的肩膀被人拍了一下,他转过身来,身后却空无一人……”
余刃切菜的手缓缓停住。
“你猜,那个人的身后为什么没有人呢?”
余刃额头冒汗,咬牙道:“别说了。”
陈酒:“这个故事告诉我们,停电的时候最好拿手电筒。”
余刃:“……”
信了陈酒的话,他真是信了鬼。
陈酒乐不可支:“没想到你居然怕鬼,哈哈哈哈哈!你可是体育生诶,一拳能打死三个鬼的那种!”
余刃:“你是不是对体育生有什么误解,我连得又不是跆拳道。”
余刃继续切着菜,切完了下锅炒,一时间空气里充满了喷香的味道。
迅速就把那股淡淡的咖啡味道给遮掩过去了。
陈酒觉得这个世界还挺神奇的,每个人都有不同的味道,不知道其他人会是什么味道,有没有烤鸭的味道?那应该闻着挺饿的。
想了想,陈酒又想起来一件事情。
他还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味道呢。
但是看余刃这模样,怕是不会和他说。
“诶,你知道许嘉南的信息素是什么味道吗?”陈酒又问。
余刃和许嘉南是队友,这种事情应该彼此都知道吧?
陈酒如此想着,顺理成章。
不料余刃将火关了,转过身微微皱眉,看着陈酒,那目光让陈酒感觉自己像个渣男一样。
“这种事情,不要随便地说出来。”余刃严肃道。
“为什么呀。”陈酒很不理解。
他眨了眨眼睛,眼中求贤若渴,充满了不解和对知识的向往。
但余刃全然会错了意。
他喉咙有些堵,苦涩地道:“如果你是为了许嘉南才接近我,我不会帮你。”
陈酒一懵。
这都什么跟什么?
他只是好奇而已,怎么感觉和余刃说的不是一个东西?
他们俩真的在一个频道上吗。
陈酒解释道:“我没有。”
余刃:“那你,和多少人说过刚才那种话?”
陈酒:“我就问过你,怎么了?”
余刃:“……”
余刃的视线变得有些古怪,像是有点不相信,又有些激动:“真的?你……只问过我?”
陈酒有些迟疑:“……是吧。”
陈酒突然感觉,自己是不是不该随便说这种话。
虽然他完全不知道这句话背后究竟是不是有什么隐藏的含义,但是余刃的表现很不正常。
好像他问的不是信息素的味道,问的是要不要和他谈恋爱。
过于离谱!
余刃定定地看着陈酒,低声说:
“我能闻一下你的信息素吗?”
门外“哐当”几下,顿时屋里的气氛散去,余刃走到门口,“刷”地拉开了门。
门口站着祁天和彭安,这两个人见余刃出来,纷纷开始。
“队长让我们过来帮忙,我们刚过来,什么都没听到哦!”
“对对,真的啥也没听到,就是不小心绊了一下,呵呵。”
余刃深吸一口气:“进来吧。”
彭安和祁天又带了几根蜡烛,见陈酒要帮他们点,立刻说:“不用,不用,我们来吧!”
两个人凑在一起不知道在说什么,之后蜡烛把整个屋子都照亮了。
余刃指挥这两人干活,比刚才的态度要冷淡多了。
陈酒也不好不干事,结果刚拿起菜就被彭安手疾眼快地拿走了。
“我来吧!咦……这不是余刃买的蛋糕吗,这家伙谁也不肯给……哦,也难怪!”
陈酒简直摸不着头脑,什么意思?
彭安正乐着,脑袋被人敲了一下,他立刻跳了起来:“谁敢打你爷爷我?”
然后转头看到余刃,立刻偃旗息鼓了。
“洗菜。”余刃丢给他一个大白菜。
彭安灰溜溜去洗菜了。
一小时后,陈酒坐在桌前,旁边是许嘉南和周沉,对面是Summer。
陈酒:“……”
拿着筷子的手微微颤抖。
余刃是最后进来的,他做了最后一道大菜,见陈酒旁边已经没有空位了,眼中闪过一丝懊恼。
其实这位置,还真不是陈酒自愿的。
按照人设,他必须得黏着周沉坐,刚坐下,许嘉南就来了。
之后Summer才进来,很随意地坐在了他的对面。
真正让陈酒感觉隐约拘束的,还是对面的Summer。
从一开始他进来坐下,就没有看过陈酒一眼。
但陈酒低头的时候,就能感觉到对面有一道视线朝他看过来。
这感觉很玄妙,陈酒也不确定是不是真的,毕竟当他抬起头的时候,Summer都没有看他。
显得是他过度敏感。
陈酒只想做个安静的干饭人。
对于Summer,陈酒其实有点唯恐避之不及的感觉,但是已经来不及了。
系统:夏子慕已加入爱意值豪华套餐。
陈酒很是头疼:“这怎么刷好感度?他现在对我的好感度才20!”
系统:“你知道由爱生恨这个词吧?爱意值低,反过来说,恨意值高,只要你能把他的恨意值减少,爱意值就会提高。”
陈酒:“这也太难了!我能怎么做?跪在地上给他磕头吗?”
系统:“我倒是有个办法,不过对你来说,可能不太容易实现。”
陈酒:“是男人就不能说不行!你说吧,到底是什么办法,只要我能做,我都会做。”
原主当初做得实在太决绝了,陈酒哪怕是想找个借口给自己洗白一下都完全想不到理由。
彭安坐在许嘉南的旁边,他的旁边给余刃留了个空位。
彭安眼睛一转,道:“South,要不你和Ink换个座位吧?Ink和陈酒有话想说。”
许嘉南一向都挺随和的,平时遇到这种事情,也就答应了。这次却淡淡道:“有什么话,等吃完饭再说吧。”
彭安:“……”
彭安神情郁卒,许嘉南一向高情商,这回怎么看不懂了呢?
他给许嘉南打眼色,许嘉南八方不动,彭安急了,低声和许嘉南说:“成人之美你懂不?”
“成谁的美?”许嘉南反问。
他一手搭在椅背,身体斜斜地靠着,一双眼睛常含笑意,此刻却显得有些冷淡。彭安没注意到,着急道:“余刃和陈酒啊,他们俩在一起啦,你还不知道吧?”
许嘉南:“?”
许嘉南勾了勾唇角:“你在开什么玩笑。”
“这事情能有假吗?你别管我怎么知道的,反正他俩肯定在一起啦。”彭安信誓旦旦道。
许嘉南眼底的神情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