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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看着苏语一直在正在输入,忍不住往上翻了翻聊天记录,视线定格在那句【他暗恋你】。
乔安白有点恍然又有点迷茫,原来那么早就开始了吗?
窗外的那辆车还停在原地,乔安白从严铖摇下的车窗看见了车辆上只有一道身影了。
司机离开了。
严铖说他不走,便真的一直遵守着他的承诺。
乔安白有一点想让严铖离开,但又有很多舍不得。
“叮叮叮。”
消息的铃声将乔安白的视线拉了回来。
【我觉得归根结底,还是安全感给的不够吧。】
苏语发来分析。
乔安白逐字逐句地看过去,不得不承认,苏语的分析比自己靠谱多了。
严铖想让乔安白搬出来,是不够相信乔安白,也是不够相信自己。
【这是一个很难的题,因为我觉得安全感永远是自己给自己的。】
【当时如果你朋友喜欢他的话,就变得很简单了。】
【所以,喜欢他吗?】
喜欢……吗?
乔安白愣住了。
【如果喜欢,就去证明自己的喜欢就好了。】
证明是喜欢,不是依赖。
证明他的喜欢,会得到回应,而不是毫无下文。
证明喜欢,是给他的独一无二。
哪怕在人群中,我也会一眼看见你,我也会一直看着你。
只要你需要,我就会在你的身旁。
我,甘之如饴。
乔安白有点迷茫,他不太知道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觉。
而苏语似乎在网络的另一头也猜到了乔安白的迷茫,又发来一条消息。
【如果不知道的话,就主动去试试看,用另一种相处的方式。】
【自己的心会有答案的。】
乔安白思考了片刻,突然拿起了一旁的平板,拨通了一个,当初艰难拿到手的、在心里背得滚瓜烂熟的号码。
拨出去不过两秒,电话就被接起来了。
“乔乔?”
乔安白站在窗口看着车内微弱的光线,用尽全身的力气,开口问道,“你想回去吗?”
严铖没想到乔安白会这样问。
他看向了乔安白房间的窗口,没有回答。
乔安白同严铖四目相对,好一会,乔安白突然离开了那扇落地窗。
严铖的手机中传来了一阵脚步声和杂声,最后,传来了几声巨大的“嘭嘭”撞击敲打声,听得严铖忍不住担心。
“乔乔?你在干什么?”
严铖从手机传过去的声音似乎被掩盖了,他连忙下了车,往宅子里面走去。
一楼一片黑暗,巨大的声音是从二楼传出来的。
若不是这是独立的别墅区,乔安白这动静足以引起左邻右舍的投诉了。
当严铖走上二楼的时候,那巨大的声音便消失了,严铖走到了一片凌乱的房间门口,看向了弄出这巨大动静的始作俑者。
乔安白转过身来,背对着这间空荡荡的房间。
“这里乔乔的东西全部都在,”乔安白就那样看着严铖,说道,“唯独严铖的房间没有了。”
严铖看着乔安白的眼神,喉结滚动,似乎想要说点什么,却被乔安白打断了。
“我刚刚问过了你想不想回去了。”乔安白说道,“你没有否定。”
夜晚的风拨开了最近一片连着一片的厚厚云层,月光洒落人间,透过窗,这点光亮映得乔安白的眸子格外的亮。
乔安白扔掉自己手中破坏门锁的工具。
“你的房间没有了,那你今天只能和我一起睡了。”
第67章
严铖看着乔安白,上前一步,将两人的距离拉得极近,超过了足够安全的社交距离,气氛瞬间变得十分危险。
他盯着乔安白的眼睛,眸色深沉,“你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吗?”
乔安白望着严铖的眼神,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底气,气鼓鼓地辩解,“我当然知道!”
这有什么不知道的呢!乔安白心想,如果明确知道一个人喜欢自己,在不准备接受对方心意的情况,非但不保持距离,还坦然接受对方的的好,那未免也太渣了吧。
乔安白又靠近了一点点,看着严铖。
他已经想好了,他不讨厌严铖的亲近,一见到严铖就会很开心,也会舍不得离开。
虽然乔安白不知道这算不算喜欢,可能还有很多别的感受都被他忽略了,但是他会证明,他不是因为“这个人不是严铖的话,那大概也没有别的什么人了”的限定选择。
而是“他就是觉得严铖就是最好的,不论与谁比较,选别人都是瞎了眼了!”
乔安白试图将自己的想法用眼神告诉严铖,但严铖率先转移视线,垂下眼眸。
很明显对方没有接受到乔安白的讯号。
在严铖想要退回到安全距离的时候,乔安白猛地上前一步,攥住了严铖胸口的衣领,踮起脚尖,凑了上去——
嘴唇传来的触感温热,柔软。
严铖愣神片刻,垂眸看去,乔安白紧张得睫羽不停颤动,仅仅贴上以后就不知所措,连呼吸都忘记了,把自己憋得满脸通红。
“笨蛋。”
“张嘴呼吸。”
乔安白听见耳边严铖的声音,便下意识照做,可当他张开嘴刚吸进了第一口空气,随之而来的,还有严铖疯狂的掠夺。
严铖一手插入乔安白的发丝,扣着乔安白的脑袋,两人唇齿纠缠,乔安白刚刚得到的氧气,又瞬间被夺走,却只能泪眼婆娑地依附着掠夺者。
乔安白呜咽出声,腿软得几乎要站不住的时候,严铖才主动拉开一丝距离,让整个人都挂在严铖的身上的乔安白轻轻喘息,还迷迷糊糊没有反应过来。
“知道自己刚刚在做什么吗?”严铖伸手揉搓着乔安白已经轻微肿起来的唇瓣。
乔安白稍稍平复了气息,大脑以为缺氧反应延迟,过了几秒才理解了严铖话中的意思,然后他点了点头。
“知道。”乔安白说,“接吻。”
乔安白看着严铖,神色极其干净,但“接吻”这两个字,从乔安白嘴里吐露出来,却带着十足的诱惑。
严铖的呼吸突然变得粗重,然后一口咬在了乔安白的侧颈上,像是咬牙切齿地道,“真是要了命了。”
乔安白被咬疼了,瞬间抬手捂住自己的脖子,泪眼汪汪,“干嘛咬我。”
但乔安白一对上严铖的眼神,这句质问便顿时没有底气了,只能自己小声嘀咕两句“坏东西”。
乔安白的小声嘀咕还没有念完,严铖便直接将乔安白横抱起,回到了乔安白的房间,放到床上的被子上裹了两圈,只露出一个脑袋。
乔安白两只手都被裹进了被子里面,只能翘翘腿,来两个鲤鱼打挺,但才挣扎第一下,就被严铖压在了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