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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泄的时候,闷酒店里看动画片确实是很无聊的消遣,肯定不会甘心,出去逛逛也好。

不过等他出来后,发现事情并不按他想象的发展——

早餐已经送来了,丰盛地放了一桌。咖啡还是完整的拉花,但果酱和蜂蜜黄油已经搅合在了一起,而盘子里的酥皮面包光秃秃像被吹飞了假发,因为表面最甜的一层已经被啃掉了。

一看就是某位小朋友的杰作。

聂斐然换好衣服坐下,发现陆郡在他手机底下压了一张香槟色便签,撕下来一看,上面写着——

【不要出门,等我回来。】

聂斐然若有所思地品味这句话什么意思,但想来想去都只得出一个贼心不死的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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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得昏昏欲睡,中途跟林语熙交换了一次信息,估摸还得再等,他干脆握着手机钻进了被窝,闭上眼很快就进入了睡眠。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最外面有人刷了房卡,然后门打开,熟悉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却半路折进了洗手间,水流声响了一会儿,然后才是脱外套的声音。

当然,应该不止外套,因为男式西裤拉链的声音比较突兀,顺滑又短促,而细绒呢料和里衬摩擦时难免发出一点静电释放的细碎声响。

聂斐然翻过身,眼皮打开一条缝,才看了个大致轮廓就被床边的人连着被子抱住了。

他往旁边睡了一点,打开被子想让陆郡进来。

"宝宝呢?"

陆郡身上还带着一点室外的寒气,不是很愿意直接躺进老婆被窝,但聂斐然已经热乎乎地缠了上来。

"负一层玩儿呢,Shane和阳霖来了。"

"啊。" 聂斐然去牵他手,不免担忧, "能不能行呀?"

陆郡亲了亲他: "他姐姐一家在,三个小孩儿加宝宝,底下有个保龄球馆,让butler安排了教练陪她们玩儿童通道,晚点我下去接。"

"就知道会这样……"

聂斐然腿被顶开一些,他感到陆郡性器顶在穴口,马眼摩擦在褶皱上,要进不进,带起一阵酥痒,像涟漪层层扩散进身体深处。

低低呻吟几声后,他换了个姿势,主动张开腿,手臂圈着爱人脖颈做好了接下去的准备。

陆郡吸着他乳头,舌尖轻轻拨弄乳孔:“玩一会儿还是直接开始?”

“嗯……随,随你……”

他身上暖和,里面更甚,此刻依旧潮湿柔软,虽然微微瑟缩,但对陆郡有着致命吸引力,而刚才浴室里的感官回忆时隐时现,所以选后者大概是两人当下的共识。

陆郡把他覆在身下,蹭了几下马上重新硬起来,因为体液丰沛,足够润滑,所以没有借助手部辅助,就这么直接进了退退了进,一点点适应,直到可以顶至全根埋入。

"啊………………"

和指交完全不同的感觉,更满更涨,这再动一下,两个人都发出舒服的呻吟。

"嗯……老公……好、好棒……深……啊……"

被子拱起夸张的弧度,包裹其中的两个人私处连接后上下碰撞摩擦。聂斐然忍不住往上顶了胯,双腿交缠在爱人腰间后慢慢扭动身体,享受这一刻极致的缠绵。

心甘情愿地让对方占有自己是一种最奢侈的幸福,即是献祭,也是拥有,他们庆幸此刻失而复得。

"宝宝,我爱你。"

眼看渐入佳境,陆郡的情话才开了个头,窗外却毫无预兆地奏起了圣诞乐,节奏欢快得可怕,紧接着合唱团的声音响起——

Rudolph the Red-Nosed Reindeer,

Had a very shiny nose,

And if you ever saw it,

You would even say it glo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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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总(势在必得):敲锣打鼓我都没问题。

酒店(大手一挥):满足这位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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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别字和语病明天来改,晚安啾啾

第158章 158

山雨欲来,快感如同流云般起起伏伏,而情热自始至终都在血液中流窜,外面天光大亮,两个人却捂在被子里折腾得热汗淋漓。

注定是漫长的拉锯战,不过经这一打岔,彻底坏了前一秒的旖旎气氛,再渴望对方安慰也不得不停下了正在进行的动作。

只怪这家酒店字面意义上的老牌,四通八达的地段,露台望出去就是中央广场,所以几乎没有不临街的房间,这个时节想彻底避开热闹简直天方夜谭。

——当然,更关键的原因是聂斐然没忍住笑了场。

"愿望成真。"他开口调侃,声音还夹杂着薄薄两声喘,但听上去很是快乐,"你嘴是不是开过光了啊。"

陆郡没处撒气,本想捏捏这人嘴唇,可手从他腰间游走到终点时却临时改意,只替他拨了拨额前的碎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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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子透光有限,虽然两人也根本不需要看清什么。陆郡卸净力气,拱起的腰背慢慢塌下去,肌肉绷紧处松弛下来,而上身裸露的皮肤带着体温贴近,再贴近,最后不剩一丝缝隙地贴紧在聂斐然身上。

其实冬天做爱也别有情趣,对方就是唯一稳定的热源,哪怕只有爱抚都很享受。两个人体温逐渐融合,拥抱着交缠在这个冬日早晨,像连心跳都统一了节奏。

遑论聂斐然才洗过澡,肌肤触感柔嫩滑腻,亲狠了就留个印,是陆郡思念了半个月的滋味,所以乐于用嘴唇去探索和感知,耐心地分而食之,让鼻腔最大程度灌满他的身上的味道。

聂斐然在床上的所有癖好都是身上这个人亲自开发的,此刻被子下面拉拉扯扯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渐渐止住,他觉得要喘不上气,但又无比享受做爱时感官放大的快感。

陆郡依然是不甘心,喘息着平静了片刻,也不说退还是进,就维持着当下的体位,胡乱便伸出一只手去床头柜摸电话。

这一动他是不要紧,但聂斐然腰下毫无预警地一片酸胀,还有痒和酥麻,不好意思承认被他戳得难受。

窗外终于换了一首歌,但除了持续不停的管乐声,签字簿或是聂筠的玩具被扫落至地毯上,闷闷一声响,两相衬托,总之能感觉身上的人展露出了淡淡几丝烦躁。

陆郡正要拨号,聂斐然像溺了水似地将脑袋钻出被窝,在他肩膀上胡乱蹭了蹭额头即将滴落的汗,小腿往下蹬了几下,手臂在他腰间交缠又收紧,小声道:"别费事了,你先出来,等一会儿吧。"

闻言,陆郡把被角往上拽了两寸,收回手后侧伏在聂斐然左边肩窝,突然也就有些懒洋洋的。

距离他进房间,躺进这个被窝可能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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