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小企鹅迷路了呀宝宝。"

"那它可以找到妈妈吗?"

"爸爸也不知道,我们一起读完好不好?"聂斐然耐心地念了接下去的故事,"海豹叔叔说没有见过,所以小企鹅一路走一路问……"

书又翻了五页,笨笨的小企鹅走过冰川和雪地,分别问了北极熊,松鸡,白鲸,最后是海象和驯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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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小企鹅迷路了呀宝宝。"

"那它可以找到妈妈吗?"

"爸爸也不知道,我们一起读完好不好?"聂斐然耐心地念了接下去的故事,"海豹叔叔说没有见过,所以小企鹅一路走一路问……"

书又翻了五页,笨笨的小企鹅走过冰川和雪地,分别问了北极熊,松鸡,白鲸,最后是海象和驯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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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28


么小企鹅……妈妈找不到?"

"因为小企鹅迷路了呀宝宝。"

"那它可以找到妈妈吗?"

"爸爸也不知道,我们一起读完好不好?"聂斐然耐心地念了接下去的故事,"海豹叔叔说没有见过,所以小企鹅一路走一路问……"

书又翻了五页,笨笨的小企鹅走过冰川和雪地,分别问了北极熊,松鸡,白鲸,最后是海象和驯鹿。

每出现一个新的角色,聂筠就会好奇地凑近小脑袋,趴在聂斐然身上,要聂斐然指给她看小企鹅离妈妈还有多远。

到最后几页时,聂斐然总算从她逐渐涣散的注意力里看出几分难得的睡意。

而等故事快要接近尾声,怀里的小家伙已经困得睁不开眼了。

"睡吧宝贝,乖宝宝。"聂斐然轻声哄着,替女儿掖了掖被角,又忍不住俯身亲亲她睡熟的小脸蛋。

抬手关灯前,想起腿上摊开的绘本,他忍不住好奇地看了看故事的结尾——

"春天来了,走到瀑布边时,小企鹅突然发现自己已经长大了,不知不觉间,就算没有妈妈的保护……"

聂斐然一把合上了书,没有再读下去,并且恨恨地决定第二天起床后把这本书藏到书架最里侧。

"什么破故事。"

可能自己当了父母后,就会在某些事情上变得特别敏感和较真,聂斐然尤其讨厌过早地向宝宝灌输一切成人世界的既定规则。

不用那么快长大,也不用急着独立。

就算天塌下来,小孩子也该无忧无虑地享受童年。

他忍不住腹诽,突然被这个急转直下的结局搞得有些心烦,又有些庆幸,庆幸女儿在这个故事烂尾前成功进入了梦乡。

他注视着女儿的睡颜,很轻地叹了口气。

但那天晚上,在梦里,他一直听到女儿哭着找他,声音那么稚嫩,那么可怜:"请问你见过我爸爸吗?我要爸爸……"

而无论他怎么想要抱住女儿,总有一只无形的大手将他们父女分开。

后半夜,他醒过来就没再睡着,在黑暗中搂紧了怀里孩子,越想越觉得梦里的场景真实得令人后背发凉。

-

周六,陆郡人没到,但一位自称律师的人联系他,开门见山地询问他的邮箱和通信地址。

聂斐然一刻也等不了,忍不住在电话中开口询问:"请问他要跟我争夺孩子的抚养权吗?"

"抱歉聂先生,我只是樊律师的助理,具体的细节他会在后续邮件和电话中跟您亲自沟通呢。"

挂了电话后,聂斐然觉得自己快要疯掉,电脑打开后就一直挂在邮箱界面,又坐立难安地在房间里走来走去,面上却要装作无事,不愿向女儿传递他的焦虑和崩溃。

两个小时以后,邮箱终于提示进了新消息,他火速奔过去打开,一目十行地读完,最后把关注焦点集中在了附件中的一份共同抚养协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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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几章会写一些笨蛋爸爸带崽日常(划掉

第98章 98

这样看来,法律咨询只预测对了一半——

陆郡提出亲子鉴定的确是为了取得合法的父亲身份,但最终目的却不是要从聂斐然身边夺走女儿。

思及此,聂斐然表情懊丧地屈起食指敲了敲自己的后脑勺,为那天傍晚在咖啡店时不合时宜的敏感与过激反应感到一丝抱歉。

要不是陆郡主动发现,他会一直把这件事放在心底,继续努力工作,努力挣钱,全心全意地给宝宝双倍的爱,让她像其他小朋友一样开心成长。

事实上他也是这么做的。

可归根到底,在是否接受另一个爸爸这个问题上,聂斐然很清楚自己无权替宝宝做选择。

毕竟多一个人爱宝宝其实是好事,哪怕当下的的宝宝根本无法理解爸爸和离婚之类的概念,只是个还会尿床的小豆丁。

但她总有一天会长大,聂斐然不想让她的童年留有遗憾。

算了,做就做吧,其他的困难和纠结留给大人们各自消化就好。

他轻轻叹了口气。

"爸爸——"聂筠突然在小书房里叫了他一声,"你快来!"

聂斐然想了一半的事被打断,才意识到这么半天宝宝都安安静静地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不知道自己又发现了什么新奇东西。

他合上电脑,快步走进书房,一看,不得了了,某只淘气包发现了新大陆,小小一只坐在拉开的抽屉前,手里握着一袋未拆封的打印机油墨盒,正试图撕开外层包裹的密封塑料膜。

幸好还没打开。

聂斐然蹲下去,没商量地从她手里拿过墨盒,哄道:"宝贝,小孩子不可以玩这个。"

"为什么?"聂筠伸出手,试图夺回自己的"新玩具",缠着他说:"我要……"

"因为这个不是给小宝宝的玩具噢,"聂斐然解释,"等筠筠再长大一点,长得跟爸爸一样大,需要写自己的东西时就可以用这个。"

然而大多数时候,耐心和讲道理对这个年纪的小朋友是没有用的,聂斐然总共说了还没两句话,聂筠已经开始躺在地上打滚耍赖,眼泪说来就来,但雷声大雨点小,只是不停对着无辜的墨盒宣誓主权:"现在就要……是我的!爸爸,是我的!"

聂斐然头痛极了,盘腿坐在小朋友身边,又给小汽车又给布娃娃,好言好语哄了一会儿,然而宝宝就是认定了非墨盒不可。

见效果不大,他干脆站起来,先把墨盒锁进柜子上层,又去客厅把电脑拿进了书房,一边继续刚才在做的事一边观察宝宝的状态。

他好好梳理了那份协议,发现协议主要讨论的是抚养费和探视权分配问题——

陆郡要求每个月不少于两次的探视机会,每次时长不低于24小时,而具体时间与地点可视双方实际情况进一步协商与调整。

而抚养费上,对方提出了一个很夸张的数字,聂斐然猜是按照顶格标准,因为条条框框加起来,单月费用甚至比自己一整年的工资还高,让他感到些许无奈。

聂斐然实在不明白陆郡的意思,想为什么经历了那么多事情之后,对方还是拿钱砸人的老样子。

他托着下巴,看着电脑屏幕陷入了沉思,而余光却一直关注着趴在地上的小人。

几分钟前,聂筠哭完一轮后,悄悄抬起手臂偷看他,见爸爸对自己的眼泪攻击无动于衷,挪了挪屁股,拱到旁边松软的豆袋上,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养精蓄锐了一会儿,咧开嘴继续第二轮,但哭声明显比先前降了分贝。

聂斐然在心底偷乐,面上却还维持严肃表情,等女儿情绪稳定一些了才抱着纸巾盒走过去,把她搂起来,父女一起坐在椅子上,聂斐然一边替她擦着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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