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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又说不出来哪里奇怪。

“怎么了?”李建国看到周一频频回头,关切地问。

“没什么。”周一摇摇头,兴许是自己想多了也不一定。

他们继续往前走着,没有看到,身后的每一座坟墓旁边开始慢慢地出现一个个灰暗的鬼影,正直勾勾地望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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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言南语:

感觉有点写不下去了,幸好还有点存稿。

待我缓缓,给码字机加点动力。

第22章 22、个

回到小平房后,已经天黑了,梦里的时间流速开始比昨天快了。

即使条件不怎么好,周一还是坚持洗了个澡,毕竟刚刚才去挖了坟。

他还强烈要求李建国也去洗澡,不然不让上炕。

媳妇的话怎么能不听,李建国乐呵乐呵地把自己冲得干干净净的,然后光着上身出现在房间里。

周一看着那赤裸的身躯,不禁低头红了脸。

他心想,还是尽快结束这次的游戏好一点,他已经越来越不知道该怎么像以前一样无视眼前这个人了。

他们才刚躺到炕上不久,那个“鬼影”就又出现了。

即使隔着玻璃,周一仍然能感受到那股仿佛沁着剧毒般的视线。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这个鬼影好像比昨天更靠近了。

忽然周一感觉到有人悄悄地握着他的手,不用看都知道是李建国。

他能感受到李建国先是轻轻地挠了一下他的手掌心,然后又把玩着他的手指。

他的茧硌着周一的皮肤,一种酥痒的感觉通过神经系统传递到周一的大脑皮层,让他分了心不再去注意窗外的那个鬼影。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那个鬼影终于离开了。

周一想把手抽出来,结果李建国给他来了个十指紧扣。

这是,在牵手?我竟然就这样和一个男人牵手了?

周一觉得李建国这个人对他的企图太明显了,总是一点一点地抓住各种机会来各种触碰他。

更可怕的是,他竟然还习惯了这种肌肤贴近的感觉。

不行!不能再这样下去!

周一在脑海里回顾着两人第一次见面的场景,在便利店相遇的场景,油腻的“壁咚”场景,三番五次地占他便宜的场景。

想着想着,就想到了两人被困在电梯里的时候,那双眼睛,看得他都要陷进去了。

该死!不能再想了!

周一内心不停地提醒着自己,对方一无是处,不对,他身份并不一般;年纪很大,没房没车没存款,这个可以有;还想拉着他一起死,哪有人会舍得让自己喜欢的人去死的?

可是他却一直紧跟着他,保护着他,在一些细节方面将他照料得很好。

自己也在慢慢地习惯并接受着他的好,这样对他来说会不会不公平?

在这样的胡思乱想之下,周一睡着了,还睡得很踏实。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将近中午的感觉。

周一旁边已经是空的了,不过摸着还有点余温,估计李建国应该也是刚醒不久。

他走出院子,就听到许洋在和李建国聊天。

“大叔,我发现你不戴眼镜的样子还挺帅的,能看得清吗?”许洋蹲在地上说。

“还不是因为我的这双眼睛过于迷人,像是会放电一样,迷倒了很多女人,最后我不得已只能戴着眼镜来遮挡一下。”李建国往后拂了一下刘海。

周一听到他这样形容自己,心里骂了一句:臭不要脸的!

“死人啦!前面的林子有人上吊啦!”外面又有人在喊。

又死人了?周一他们也赶紧走出院子看看情况,只见那些村民匆忙地走着。

他们要去的地方,就是昨天周一他们几个去挖坟的时候路过的那片林子。

旁边房子里的其他人也听到动静,他们一起跟着那帮村民过去。

除了刘建宏,因为他半夜里被窗外的鬼影吓得不轻,感觉自己都快要神经衰弱了,只能在白天的时候才能睡个好觉。

“窝囊废。”李莉出门的时候白了一眼,像他这种废物能在这个游戏里存活到现在简直是走了狗屎运。

他们来到林子,那些村民又在看热闹,将现场围得水泄不通。

周一他们也跟着挤进去,看到眼前的自杀场景时,都是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

这个女人上吊的工具不是绳子,也不是布条,而是她自己的头发扎成的粗长的麻花辫。

麻花辫很长,刚好在她的细脖子上绕了一圈,剩下的后半段挂在一根离地不算高的较为粗壮的树枝上。

尸体的眼球突出,舌头伸了出来,双手自然下垂,膝盖呈半弯曲状。

这一幕幕联想起来,就好像是死者将自己的头发绕住自己的脖子,然后挂在树上,硬生生地往下扯,将自己给勒死了。

如果真的是自杀的话,这样的死法未免也太过于痛苦和漫长,一点都不干脆利落。

而且,正常人能做到自己把自己给勒死吗?周一觉得这种自杀手法太过诡异了。

“这不是跟着隔壁村的野男人跑了的谢家媳妇吗?”

“呦,怕不是被人嫌弃是破鞋,给赶了出来,觉得没脸,所以就跑这来上吊了。”

“呸!贱婊子!她才不是我媳妇,订的娃娃亲,还没过门呢,死了活该!”一个矮瘦男人说。

那个村支书也在,他叼着烟斗问他:“你媳妇的尸体打算怎么搞?”

“扔后面坡上喂野狗去,都不知道和多少男人睡过,碰一下我都嫌脏。”

最后还是和昨天那样,村支书叫几个人把尸体整下来,然后随便用被子裹起来,就近扛到后面坡上去,随便地埋了。

他们这次选择跟着过去看,那几个人动作很快,像是经常做这种事情一样,不到一个小时昨天张寡妇的坟墓旁边又多出了一座新坟。

温森他们觉得即使去挖,估计也会和昨天一样,得不出什么结论。

“一个人真的能把自己勒死吗?那得使多大劲,是个狠人。”许洋觉得这种死法也太折腾了。

“不可能的,因为人体都有自我保护机制,一般是在无意识的情况下发生作用,这也是很多人在自杀过程中会临时感到后悔而忍不住自救的原因。”温森说,“但也不排除自杀者本身就有精神疾病。”

“头发中途不会断掉吗?”雅雅摸了摸自己的头发。

“一根健康的头发平均能吊起差不多100到200克重量的物体,更何况是一头麻花辫,得按万根来算,将一个成年人吊起来完全绰绰有余。”张铎作出解答。

“不觉得这里很阴森吗?”张彤桐抱住刘俊先的手臂说。

确实,今天的天空和昨天的比起来好像更阴暗了,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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