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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长清宗掌门的女儿,男主的又一位后宫,走的是灵动活泼小师妹的路线。
在发现了这件事后,原本还跟男主当塑料兄弟,不时让男主帮自己背个锅的慕鸣玉究极黑化,勾结魔道对男主进行了一系列打击。
龙尧还不知道慕鸣玉是自己人生中排名第二的大恶人,他只是将这个名字记下,决定日后提高警惕。
“好了,不说这些,这是你的灵石。”桑灵犀将装着十四万灵石的储物袋丢给他,“姐姐我今天赚了很多灵石,心里高兴,所以你可以在这里随便选一件带走。”
她本来挑了好几件给他捡漏的。
但不知道为什么,除去有别人参与出价的那两件,剩下的都流拍了。
桑灵犀今天零零总总也有小百万的上品灵石入账,确实非常开心,就破天荒地追着他给送资源。
龙尧见她在宝物堆里像是挑玩具一样挑挑拣拣,恍惚中觉得这不是什么大事,就在六歆的指示下,拿了件对自己有用,又不至于太昂贵的东西。
桑灵犀挑了些适合施展“婆娑影”的材料,给奚曜打了十万上品灵石后,找了个地方抓紧试验,龙尧乖巧地没有打扰她,第二天自己去采购剩下的东西。
——
慕鸣玉在一家名不见经传的小拍卖行买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虽然略有些瑕疵,但时间紧急,只能将就。
而且一颗半石化的真龙心脏,足够珍贵了。
也很适合动一些无法被察觉的手脚。
在加好料之后,他喊来了拍卖行的管事为它加固封印,做好包装,又贴上拍卖行的封条。
无涯书院的山长是一位真正的君子,只要见到这份礼物,就不会怀疑他别有用心。
化龙是九死一生的事情,失败很正常。
即使发现他提供的材料有问题,调查也会冲着拍卖行来,而不是他这个送礼物的学生。
准备好这一切,他带着应千林返回了无涯书院。
这是长清宗那边的传来的命令,掌门并没有考虑这件事会损害到他在书院的形象,他也只能找好借口,事后再找补。
在短短的一段相处时间后,慕鸣玉觉得应千林实在是很愚蠢,就像是应家的整个大房一样逗人发笑。
这也不是不能理解。
当一个人只剩“嫡长”的身份却没有撑起身份的实力时,他必然会殚精竭虑地强调这点,处处要求自己拥有应有的排面,并且要求自己亲近的人和他一样。
旁人哪怕只是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都会刺激到他们敏感的神经。
应飞阳作为大房最受期待的嫡孙,估计早就被养坏了。
从这段时间听到的消息来看,他的愚蠢和扶不上墙的程度甚至要超过应千林。
这让慕鸣玉失去结交应飞阳的兴趣。
他不缺得用的人,还是不要跟这种人靠得太近,以免被牵连的好。
作别应千林,他带着礼物,在深夜拜访了山长。
选择这个时间,是因为只有深夜,山长才有可能出现在自己的屋中。
山长照旧坐在窗前,隔着屏风可以隐约看到他拿着笔在批阅什么。
慕鸣玉并不敢窥探这样一位实力比他父亲还要恐怖的大能,低着头,温声交代了今天的事情,又说明了今天的来意。
待他说完,屋内的人便给了答复:“送与希音(黑蛟的名字)的礼物,我会替你转交。”
慕鸣玉:“劳烦山长。”
“至于应家来的人,纵然是不速之客,但是为探病,情有可原,让他们见一面便是。”
“学生亦是如此觉得,才擅作主张先带他进入书院再行补齐手续。”
慕鸣玉再次感叹了山长的好脾气。
漫长的生命,尊崇的地位,和常年累积的赞誉名望,都没能让对方生出一点骄傲,没有让对方的性情里多出一丝古板。
就像无涯书院外面的夏泽,深邃,包容,又充满滋润万物的生机。
这大约就是书中所说的“上善若水”。
圣人一样的山长……在见到自己的心血毁之一旦的时候,会变得疯狂么?
“龙尧之事,朱理已往长清宗去过书信,若是仍有疑虑,让你的父亲来书院面谈。”
慕鸣玉深沉的思绪被这句话打断,没想到自己没有提及的事情被发现,他脸色一白,想要解释说自己并不知情,又觉得自己的狡辩会显得可笑。
僵立许久,他最终只是深行一礼,说:“父亲恐怕并不知道此事,鸣玉代宗门向您致歉,也保证不会做出对龙尧师弟有害之事。”
“长清宗托的是应家人,这件事本与你无关,不必苛责自己。夜深了,早些回去休息吧。”
“……是。”
或许是发现了对方远超自己想象的一面,在这一刻,慕鸣玉对山长生出深深的敬畏与掩藏的恐惧。
假若在对方眼里,他们谋算如同写在白纸上的黑字一样清晰易懂,那他长久以来经营的形象,是否也是如此呢?
在慕鸣玉走后,山长终于写完了手中的东西,思虑地望着窗外。
只有月亮看见,信纸上被删删改改后只剩下三句话——汝何时离开的书院?同谁离开的书院?同行的人中是否有研习幻术的新生?
作者有话说:
修仙者中师徒恋属于美谈,但书院禁止有直系师生关系的人谈恋爱。
山长之前在纠结,如何措辞才不会伤害到可能看到这条的女同学。
第45章
是夜,应飞阳躺在床上,不耐烦地听完了应千林的话,说:“家里根本不打算为我出头是吗?”
“不能这么说。”应千林否认完,又卡了一会儿,“你是在课上受的伤,对方没有违反书院的规定,我们也不好去干涉书院的教学安排。”
应飞阳:“那也总该找别的办法给我出气,我怎么听着,你是想让我咽下这口气?”
即使过去了快一个月,应飞阳也无法忘记那个女人眼中的不屑与杀意,被那样的目光居高临下地注视,让他难堪到不愿意面对现实。
他这些天只要出门,无论遇上谁,都觉得对方的眼神是在嘲讽他,觉着他们心里在说“这就是应家的天才?怎么我听说他被人打得像条死狗一样……”之类的话。
他很憋屈,很愤怒,想要跟别人辩论说他是被两个人轮流挑战,头一个人还使阴招伤了他,他才会输的。
但听到这话的人无不是面色古怪地看了他一眼,就匆匆地离开。
就像,他是拦在路边的丧家之犬一样。
应飞阳甚至想直接离开这个该死的地方,回去应家,但一想到自己在父亲,在爷爷,在老祖面前夸下的海口,又很犹豫。
应千林看出他的犹豫,立刻说:“飞阳啊,叔叔知道你受了委屈,所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