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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
他回头凝望,反手抱着男人的脖子吸吮那双唇瓣,还没有吻够,被人按在墙上后入。有力气,很有力气,特别硬,简直快爽死了。他哭的时候没了意识,叫也叫不出来,张着嘴无声的喘,喘到受不了了,偶尔才会蹦出一两个无意义的音节,撅着屁股去迎合,屁眼都被操开了。
他的下体潮湿,一片狼藉,男人深顶,让他再也无法忍受,那些滚烫的液体早就流干了,他抓着男人的手拨弄自己的阴部,被他握在手里把玩。手指抠弄着前面,鸡巴狂插他的屁眼,他叫着叫着就有声音了,急切的呼唤。喊了几声,男人也受不了了,猛的把他按在墙上,拔出手指,掐紧他的细腰用力内射。
又被射了,活活的把他操烂,他用屁眼吸吮着阴茎,淫荡的流着口水,不自觉的塌了下去,又被男人捧起,永远都紧紧的连在一起,就差一点点,都快要把那俩睾丸塞进来了。
“含着,让爸爸插一下再排出来。”
他听话的嗯了,声音略带哭腔,还没缓过劲儿,身体比蛇还柔软。
“屁眼也这么会吸,下次爸爸强奸你好了,用力插,把你操哭,你给爸爸跪下来当母狗,每天掰开骚逼接爸爸的尿喝。”
贱婊子,终于被他操坏了,男人得意的笑了,站在后面紧紧贴着他的身体,“下午的机票,跟我一起,以后我去哪你去哪,见我可以,见别人不行,再让我知道你穿他买的衣服,我拿刀捅死他,说到做到。”
“博钰华……你!”
“我保证过不打你了,但是没说不打他,他挑衅我,你该帮我才是,那衣服我待会儿就拿出去烧了,你记住了,你是我的,从头到脚都是,孩子也跟你没关系了,再给他喂奶喝,我就让人把他摔死,小孩儿不经摔,我……”
他自顾自放狠话,受奋起给了他一巴掌,明明站都站不稳了,却还是很用力的给他一个教训。
发疯也要分时间地点,就算是真的病了,那也得吃药治疗,不是什么时候都可以说这种话的,更不是想怎样怎样了,他给的爱本身就已经很窒息了,再这样下去,怎么可以!
这一巴掌,把男人从清醒的状态里打晕了,晕乎乎的闭着眼深思了一会儿,然后就不再说话。
他打开花洒,把两个人都冲了个干干净净,然后又收拾起衣服,简单的装了几件行李,整个过程很快、效率奇高,等到受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跟他上了一辆黑色的轿车。
这辆宾利,好像就是怀孕那一阵买的,也许不是,有可能是他记错了……
他坐在车里,胡思乱想了许多问题,然后猛的意识到自己竟然就这样出门了,还穿着洗澡后的睡袍。
他穿着睡袍,出门了?要去哪里?什么时候回来?
这些问题太肤浅,浅到不必要,因为没有意义,这个男人简直疯了,越来越让人烦恼,他头一回感觉到不能呼吸,不是窒息,是身在真空的玻璃瓶里,不能呼吸到人世间的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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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了,但没完全疯,很快就好,而且,别以为他多厉害,杀个屁的人,就是吃醋罢了,键盘侠,呵呵。
(另外,再强调一遍哈,本文三观不正,小说也不是现实!)
第52章 52
出差一周,受一直过着非人般的生活,谁都不知道他为什么忽然消失了,一瞬间移动到了千里之外。
朋友们以为他去度假,殊不知他是陪着老公受罪,这个贱男人每天待在酒店里开会,但是又因为内容涉及机密,所以常常不见人影。
他不见了,也不许受出门逛街,不许做指甲、不许拍风景、不许吃外卖、不许去夜市……
这不许那不许,左一个不行,右一个不行,他憋了整整一周,终于让男人卸下了防备。
回去那天,男人总算撤走了保镖,他倒是腕儿大,走哪好像都能请来专车和司机,可怜了受被关了整整一周,一周都没有休息过一天,每天晚上除了干就是干。
干干干,干到他都没精力了,这个狗东西还要榨他,非说什么是他太淫荡。他不明白自己哪儿淫荡了,更不明白怎么淫荡的就是他了,索性后面就不再装了,真情实感的拒绝。
周三拒绝,周四强奸,周五拒绝,周六强奸,这他妈还莫名其妙的彻底变成了情趣,搞得他简直哭笑不得。
一切都变了,变得特别疯狂,爱也爱得疯狂了,恨也恨得疯狂。
这些天下来,唯一的好消息就是他终于可以回家了,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洗澡,因为刚才在车上这不要脸的东西又亲他了!
真的快烦死了,真的快忍不了了,一次两次就算了,天天这样谁受得了?于是他反击了,重拳出击,握着儿子的小手,刻意无视了男人深邃的眼眸。
男人盯着他看,在自己牙牙学语的亲儿子面前疯狂表现出对他的喜爱,他扛不住了,吓得不轻,和儿子呆了一会儿,赶紧跑到花园散心。
他逃,他追,他插翅而飞……
走着走着,这句恶俗的玛丽苏台词忽然涌进脑子里面,于是他憋不住了,咯咯笑了起来,大大方方的转身,笑进了男人的怀里,然后轻轻地上下抚摸着他的肩背,就这样跟他和好如初了。
“你能别这样了吗?真的很烦人啊……”
其实太粘人了也不是好事,毕竟他真的不会出轨了,真的不敢出轨了!就问这个架势,谁还有胆子挑衅?他出门都得戴上口罩和墨镜了,生怕瞟到别的男人惹他吃醋。
他算是领教过了,这个狗东西,还是得顺毛捋,有的时候吃醋吃过头了也就不可爱了,变成了可怕,变成了可怖!
男人在他幽怨的眼神里躲避,不想放他出去,不想跟他分开,这回出差尝到甜头了,下回还要带着他去,把他锁在房间里面就行了,其余的问题自然是迎刃而解……
或许是他的眼神太明显了,或许是心里的算盘敲得太响了,受看出来了他的意思,甚至隐约猜到了他那些没说出口的恶毒想法,有些愤恨的给了他一拳,用力打在他的胸口。
“小玉,我只是想和你在一起,做错什么了?你告诉我。”
在一起是很好,可是在一起不代表合体,又不是连体婴儿,至于随时随地都跟着吗?除了吃喝拉撒,他们的人生就没别的了吗?
受继续生气,对于他油盐不进的表情已经免疫,但还是会不自觉的皱眉,甚至一想到这一周以来的监禁,还是会变得愤怒。
他才该说这话,他才最想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凭什么要像看犯人一样守着他?凭什么要让他付出那么多?他做的还不够吗?已经很完美了吧?他都委屈自己要嫁给一个老男人了,怎么没人心疼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