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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没什么特色,徐长亭觉得差强人意,留下了其中一个话少的,说:“去开一瓶吧,给你开张。”

徐长亭来之前已经喝了一些酒,再喝就要醉,一瓶酒开了摆在沙发几上,徐长亭没有喝的意思,陪酒的赚够了提成,也不劝酒,只给徐长亭倒了一杯,问:“老板,您还需要点什么吗?”

徐长亭环顾开业之后就给他预但他从来没在住过的vip包房,起身去床头柜看了一眼,他这块产业的服务做得还挺到位,里面该用的东西一应俱全。

他问:“陪睡么?”

陪酒男一愣,在会所他很少接到陪睡的客人,尤其还是男客人,因为大部分客人都不喜欢他这一挂,业务来源大半都是陪富婆喝酒,但这位老板上来就开了瓶十几万的酒,他一狠心:“陪。”

徐长亭扔了张卡在茶几上,而后散漫地坐到了陪酒男对面的沙发,说:“去洗澡吧。”

算时间的话,从他那栋别墅过来也差不多该到了,果然余之打来电话:“先生,我到了,您在哪啊?”

余之从没有想过有一天自己还会回到这里。

当初他被郑锋要挟逼迫,如果不帮他还钱郑锋就要去外公外婆家里闹,最后只能来这里陪酒,但他运气很好,遇到了先生。

在收到地址的瞬间,余之还抱有一些幻想,觉得可能并不是这里,是他记错了,可等出租车开过来,周围的样子与他的记忆越来越重合,余之终于不得不面对了现实。

——先生是要把他送回这里了吗?

余之既恐惧,又心酸,鼻子酸酸涨涨的,站在会所门外给徐长亭打电话,希望徐长亭很快出现,然后带他离开这里。

可徐长亭在电话里面报了一个房间号码,告诉他:“告诉前台,他们会放你上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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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看到有评论猜到了剧情走向,双黄蛋好慌

第67章 64

余之更没有想到的,是套房里不只有徐长亭一个人。

那个陌生人上半身裸露着,下半身围着一条白色浴巾,腹部有八块分明的腹肌,比蒋行身材还要好。

而徐长亭坐在沙发上,杯子里有半杯酒,情绪不明地看着他,说:“去洗澡。”

余之愣在原地,他的确不聪明,可眼前的情况下,他再傻也能想明白先生想要做什么了。

他死皮赖脸留下来了,先生不赶走他,可这不是因为先生心软了,而是真的只把他当作用来娱乐的小玩意,换掉蒋行,让另外一个人和他上床,表演给先生看。

余之被这个事实惊得手脚发凉。

他无法回忆起来最一开始见到蒋行时的情景,那时候他是不抗拒的,在浴室里面被蒋行看个精光,弄了后面,他害臊得脸要烧着,可……

可现在,他有一种莫名反胃的恶心感,甚至想不顾一切从这间包间逃出去。

但是徐长亭坐在那里。

余之站在门口一动不动,望着徐长亭:“先生,我……”

他小脸惨白,眼眶却红通通的,攥着手机的手指甚至在发抖。

但徐长亭只是对他重复:“没听见?去洗澡。”

余之脑子里面一片空白,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但是手脚僵硬,动也动不了,倒是屋子里另外那个人发出了声哼笑:“老板,您这是打算玩3P?那可是要加钱。”

徐长亭轻抬了下下巴,示意茶几上的卡:“十万块,满意么?”

在这里陪酒陪睡,他得辛苦一两个月才能赚到这么多钱,还是在运气好的情况下,现在一个晚上就能拿到这么,别说三个人玩了,再多几个也无所谓。这人立即比了个OK的手势:“谢谢老板,保证让老板满意。”

这才是拿钱办事的态度,徐长亭转头看向余之,问:“你也是这个价,怎么样?”

这下余之终于忍不住了,死命憋在眼睛里的眼泪吧嗒一下掉下来,不敢置信地看着徐长亭:“先生,您……您是认真的吗?”

“不然你觉得呢?”徐长亭看着他掉眼泪就心烦,转过头不去看,盯着酒杯里的酒说,“我把你留下,养着你,不是为了这个,难道你以为我在跟你谈恋爱?”

余之浑身都在抖,他想转身逃开,又怕这一次跑了再也没有机会回来。

徐长亭看了坐在床上展示肉体的那个,说:“你帮他。”

有的人就是为钱办事,虽然觉得新来的这个和会所里面其他乖巧型的小男生差不多的男孩子与这位老板之间好像有点什么事,但是他熟知想赚钱就别多嘴,装瞎装傻才能相安无事的道理,所以立即听话地去拽余之的胳膊:“走吧。”

余之被他碰到胳膊,浑身一个激灵,有一些过激反应,用了很大很大的力气推那个人,那人毫无防备,也没想道这种哭哭啼啼的男生能做出来这种事,被推了个趔趄,往后退了好几步,而余之就在这个时候冲到了徐长亭身边,眼泪噼里啪啦地掉,既委屈又害怕,求徐长亭:“先生,能不能不要,先生想看,小鱼自己弄好不好,我……我学过了,我会的。”

徐长亭没什么表情变化地看着余之:“不能。”

余之脸色更白了一些,他想不到该怎么办,下意识抱住了徐长亭的腿:“求您了,我不想和他,我讨厌他……”

徐长亭被迫面对了余之哭得惨兮兮的表情,伸手抽了张纸巾怼在余之脸上,俯下身在余之耳边道:“你不想?当初你和蒋行对我做那些事情的时候,我也不想。”

他说得淡,可余之却觉得这话仿佛一个炸雷,将他炸得整个人都傻了。

先生……先生是要让他知道和不喜欢的人身体结合有多恶心,先生是真的一点儿也不喜欢他们,他们没有希望了。

余之几乎忘了求情,被打击得简直魂不附体了,被那个陪酒男扯着进了浴室。

陪酒男很懂规矩,大约伺候管了有钱人,全程十分缄默,举着花洒把余之上上下下冲了一遍,考虑到两个人的体型对比,大约估量了后面玩的体位,着重洗了一下余之的屁股。

到这时,余之才又炸起来。

他一下子扯过一旁的浴巾遮盖住自己的身体,用从来都没有过的大声音吼:“你出去啊!你滚出去!”

整个浴巾都被淋湿了,水的温度一会儿就降下去,冷冰冰的,余之冻得几乎发抖,缩在墙角戒备、愤怒地盯着眼前的陌生男人。

他办不到,一想到这个人也要碰他、亲他、进入他,他就恶心得想吐,也恐惧到绝望。

徐长亭听见了浴室的动静,走过来看,打开浴室门就看见余之像失去了所有亲人、被猎人围攻的小兽,龇牙咧嘴却毫无反抗能力地看着他叫来的那个男人。

那个男人也很为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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