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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到邹总身边坐下,虞乔想拒绝,推推搡搡间羽绒服拉链下滑,露出里面夺目的红裙,锁骨白腻剔透。

她霎时慌张无措,拢紧了自己的衣服。

再蠢,此刻也知道梁宏生想做什么。

虞乔却无处可逃,梁宏生借口催菜出去了,包厢内只剩她和那个邹总。中年男人色眯眯地看着她,身上笼罩着油腻的烟酒气,肥大的掌心滑腻腻拍拍她的腿,而后直接就想撩起她的裙摆。

她脸色唰一下就白了,尖叫一声站起来,磕磕巴巴地说:“邹叔叔,我,我,我去找找我爸。”

邹总却气定神闲地在沙发上坐着,嗤笑一声,目光赤-裸裸地上下打量她:“找你爸?你不清楚是谁把你带来这里的吗?长一张狐媚脸给老子就乖点,说不定爷开心了,能救救你家的公司。”

虞乔浑身血色尽失,房间内开着浓重的暖气,她使劲去开门,却发现门被反锁了。空调运转发出的每一声细微的声响,都在加重她的绝望。

邹总边解衣服边向她走来,嘴里冷笑着。

她手指紧紧掐着指腹,视线向四处搜寻可以反击的物品,身后突然传来轰隆一声砸门声和剧烈的人声争吵。

“都给我滚!”少年的声音隔着重重的门传来,一下一下拿椅子砸着门,怒气像被点燃的炸-药。

是梁淮的声音。

虞乔一愣,那邹总也明显被惊到了,脸色一沉,嘴里吐着骂人的脏字,想打开门好好教训人一番。

下一秒,门轰然被砸开。梁淮身后是一群傻了眼的服务员。

他走进门,扫视一圈,满脸阴鸷,二话不说,拎起桌上的酒瓶狠狠朝邹总头上砸下去,酒瓶碎片伴随着中年男人尖利的哀嚎声四分五裂。

而后,梁淮用自己口袋里的手帕擦干净手,走过来,牵上已经呆在原地的虞乔的手,温柔地将她的羽绒服拉链拉好,动动唇说:“姐姐,我们走。”

她呆呆地跟他走出酒店,走进凛冽的寒风中。

接着,梁淮被警察带走,折腾到好晚,梁宏生才带着他从警局回来。

门从里面反锁着,虞乔抱着膝盖坐在地上,背靠着冰凉的门板,一言不发听着外面的争吵声。

梁宏生一挥手,桌上所有的陶瓷茶具应声而碎,他暴怒:“你疯了吗!”

他指着梁淮的鼻子骂:“老子怎么生了你这么个蠢货!你知道老子废了多大的劲把你从警察局捞出来吗!和姓邹的生意也算完了,公司垮了你他妈直接喝西北风!”

梁淮的声音尚带着稚嫩,冷漠得像一块寒冰:“喝西北风?你要是再动她,我直接死给你看。”

他一字一句,说得梁宏生手指发抖:“你——你——你!”

梁淮无波无澜地看了他一眼,转身上楼,拿着钥匙开虞乔的门。

虞乔浑身冰凉,坐在地上,抱着自己,隐隐颤抖。

梁淮跪在她面前,沉默地看着她,房间里没开灯,月光从窗户洒进来,只照及虞乔身后,她仍处在一片黑暗里。

少年眼也不眨地看着她,瘦削苍白的面容隐在半明半昧之中,阴鸷又病态。

他朝她的方向伸手,手指修长苍白。

虞乔惊恐地往后退,少年却突然一伸手,猛地抓住她的头发——

痛——

极致的痛,她瞬间龇牙咧嘴,溢出生理性眼泪。

梁淮却缓缓勾起一个笑,温柔地抚上她的脸颊,欣赏着她的眼泪和痛苦。

“姐姐。”他用最深情的语气,贴在她耳边,说着最叫人恶寒的话——

“这世界上除了我,谁都不能伤害你。”

“即便是死,你也只能死在我手里。”

头痛欲裂,画面一闪,是下午时分,梁淮抱着花,嘴角噙着笑:“姐姐,你喜欢我的杀青礼物吗?”

是鲜红如血的曼陀罗,中央冷光锋利,柔嫩的花瓣中却藏着锋利的匕首。

这就是梁淮的礼物。

歌她猎猎锦花,又刀刀直抵咽喉,要她性命。

——“不要!”

虞乔猛地从梦中睁开眼睛,冷汗涔涔。

视线里是医院白色的天花板,屋外已经天黑,白炽灯刺眼明亮,床边将要滴尽的葡萄糖映证着她此刻的状况。

“醒了。”男人的嗓音清哑。

虞乔缓缓转动脑袋,看到周宴深坐在床边,心跳渐渐平复。她动了动想起来,被他按住。

“别动。”他说,“我先叫护士来给你拔针。”

护士很快闻声而来,拔掉了她手上的针,在这期间,虞乔眼也不眨地盯着周宴深看。

待护士推着车一离开病房,她掀开被子坐起来,直接伸手抱住他,埋进他的怀里。

他身上熟悉的气息让她鼻酸,也让她安心。

理智渐渐回笼。

周宴深一顿,俯身向前回抱她,顺手把被子盖回她的身上,沉默地抚摸着她的头发。

“周宴深。”许久没喝水,虞乔的嗓音有点哑,“我是低血糖还是低血压。”

“低血糖。”他说。

她从喉咙里滚出一声低低的“嗯”,脑袋枕着他的肩膀:“今晚回去我多吃点,还想喝牛奶,甜的那种。”

周宴深却没有说话,掌心覆在她纤弱的后背上,一言不发。

门外传来“咚咚”两声敲门声。

虞乔抬眼。

“宴深。”是一个男人的声音,听起来熟悉又不太熟悉,有些低沉,微磁的质感。

周宴深松开她,起身去开门。

门外进来的是是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黑色夹克,眉眼漆黑,骨骼立体分明。

有些眼熟,虞乔偏头多看了两眼,那男人视线漫不经心落到她身上,啧了一声:“这是认不出我了?”

“顾连洲?”虞乔脑海中灵光一闪,忽然想起来。

顾连洲松松抄着兜,一笑:“行,还没忘。”

他是周宴深发小,和周家比邻而居,高中的时候顾连洲和他们不在一个班,但因为周宴深的关系,虞乔也见过几次。

“你怎么会来这?”虞乔有点困惑。

顾连洲微抬下巴,指向周宴深的方向:“我局里还一堆人命案子呢,他一个电话给我叫过来。”

“韩木。”他朝外喊了一声,“把人带进来吧。”

梁淮手上戴着手铐,身后跟着个警察,走进来。

虞乔心里滑过一丝不妙,抬头看向周宴深,他面色冰冷,看着梁淮。

“解开。”顾连洲发话。

韩木于是上前给梁淮解开手铐。

顾连洲颔首:“这小事呢,原本我是不该管的。但既然都来了,就问问当事人的意见,你要是有证据确认他恐吓的话,我就把人送这附近派出所,刑警队暂时管不了这——”

他说话的同时,周宴深垂着眸,解下手上虞乔送的手表,缓缓将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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