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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长的主意,是之前几位元老提议的。”
不过话一说完,她又想到徐斯量是在她后面来的监管局,恍然大悟地“啊”了一声,突然和徐斯量八卦起来:“徐副局你才来两年,是不是没人和你说啊?”
“说什么?”徐斯量一头雾水道。
“就是……”庄钰顿了顿,忽然摆摆手让一旁的下属先去其他楼层巡逻,自己和徐斯量一同坐另一部电梯下楼。
等周围没其他人了,她才神秘地说道:“就是我们局里前几年的八卦。”
徐斯量这人本身对八卦没什么兴趣,但见庄钰一副神秘兮兮又迫不及待想和他说的样子,只能好笑地接话道:“什么八卦?”
“你知道上任局长为什么被除名吗?”庄钰自己抛出一个问题,又自己回答起来了:“因为他养了只鬼。”
“一只犯了事被关在监管室永世不得超生的鬼。”
顿了顿,庄钰又接着说道:“但这其实不是最重要的,当时监管局并没有大面积禁止成员养鬼,他又是局长,养鬼也算不上什么大事。可他偏偏研究了禁术把那只鬼复活了。”
本来听前半段,徐斯量还没什么兴趣,但听见最后一句时,他的脚步却忽然一顿,愣了愣:“复活了?”
他知道曾经有人做过这件事,但他并不知道这个人就是上一任局长。
尤其是想到那本《再生记》里的字迹,他更倾向于那个人年纪并不大。
可他隐约记得他看见过的前几任局长的照片……好像都是中年人。
那么青涩的字迹实属罕见。
徐斯量总感觉哪里不太对,又皱眉接着问道:“上一任局长叫什么?”
“不知道,被除名了。”庄钰摊手道:“我听说他就像是被那只鬼下了蛊似的,就连来办公室工作也要带那只鬼一起,也不知道待在办公室里干什么。后来底下的元老觉得影响不好,集体表决非得给他办公室加机关,明令禁止鬼入内。”
这故事简直槽多无口,徐斯量默了默,冷不丁评价道:“从此君王不早朝?”
“哎,你这么一说还真有点昏君那个意思。”庄钰想了想非常赞同,“所以现在局长办公室才处处是机关。”
说完,她又觉得有些庆幸:“不过还好有机关,不然我都不知道A82来了。”
然而现在徐斯量对机关不机关的事实在没兴趣。
他更想知道上任局长是怎么把鬼复活的。
他看了那本《再生记》,知道了所有需要条件,却卡在了如何把这些条件融合上。
如果有机会,他肯定是要找那个局长问问最后一步是什么。
“那上任局长被除名之后呢?去哪里了?”徐斯量不动声色地问道。
听他这么问,庄钰自己其实也不太确定,不过倒是认真分析了一番:“应该是变成普通人了吧,毕竟除名这种情况,监管局是要把灵力抽出来的,而且和监管局有关的记忆碎片也会被剥离,估计已经泯然众人了。”
说完,她又像是遗憾似的,惋惜地叹了口气:“不过我居然觉得有点可惜,因为据说他是最年轻的一任局长了,上任的时候才十八岁,当时所有人都觉得他是走后门才空降的,结果他把那帮人都收拾得服服帖帖。”
稍顿,她又委婉地感叹起来:“谁知道会栽在这种事情上。”
“那确实是可惜了。”徐斯量点点头道。
两人一路聊着大大小小的八卦下了楼。
等把徐斯量送到监管局大门口的时候,庄钰忍不住嘱咐道:“徐副局你现都受伤了,就先把监管局的事放一放吧,好好休息,A82我来查就行。”
“没事,我这伤不重,过段时间就好了,有问题随时可以找我。”徐斯量抱着蔫了一路的万万岁,把他的爪子拎出来跟庄钰挥了挥手,一副逗小孩的语气:“跟你庄钰姐姐说拜拜。”
南妄:“……”
他不情不愿地往徐斯量怀里埋了埋,没搭理他俩。
庄钰早就习惯万万岁这脾气,“唉”了一声后摆摆手:“算啦算啦,看在它可爱的份上我原谅它是个白眼狼,我先回去巡逻了,徐副局回家路上小心啊。”
“嗯,回见。”徐斯量点点头。
等庄钰进了监管局大楼,徐斯量才转身往停车场的方向走。
南妄有些心虚,一路都有些蔫巴巴的不敢吭声。
直到徐斯量把他带到了车上,他才缓缓现形。
然而徐斯量却连看都没看他一眼,直接发动了车。
“徐斯量。”南妄偷瞄着他的脸色,小声喊道。
无人回答。
“徐斯量……”南妄见他脸色不妙,又继续小声道:“你在生气么?”
依旧石沉大海。
一路上,南妄反复试图和徐斯量讲话,但徐斯量就是不理他。
就连回家后,也是连个眼神都不给,径自去卧室拿了衣服准备洗个澡。
“你背上伤还没好呢,不能自己洗澡。”南妄被无视了整整一路,心里不舒服,直接拦住了想开浴室门的徐斯量,堵着门不让他进去。
疯狂在他眼前刷存在感。
徐斯量有点小洁癖,虽然睡觉前已经小心地洗过一次,但出了门回来继续睡觉他还得再洗一次。
现在被南妄这么一堵,徐斯量掀了掀眼皮,冷淡道:“你不让我洗我就不洗?那我不让你去监管局你怎么还去?”
“我……”南妄被他这么一噎,支支吾吾了好一会儿才挤出几个字:“我想帮你。”
“你都受伤了还想着查A82,我想帮你怎么了?”说着说着,他委屈的语气里逐渐多了一丝理直气壮。
徐斯量听出来后无奈地轻叹一声,“那你就连招呼也不打?要不是我半夜醒了见你不在,你是不是就得被庄钰他们堵个正着?等天亮了我接到的消息就是鬼灵监管局抓到S01的喜报?”
被徐斯量训了一顿,南妄捏着门框别别扭扭了半天,想狡辩点什么,但看徐斯量脸色不好,他还是选择把狡辩的话憋回去。
沉默了一会儿,他皱着眉硬生生挤出一句:“对不起嘛。”
虽然听着非常不情愿,却又带了点撒娇讨好的意味。
大概是没想到南妄这回道歉道得这么快,而且又是这种态度,徐斯量怔了一瞬后,原本想说的话全都咽回去了。
一时之间气氛忽然沉寂下来。
南妄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徐斯量的表情,嘀咕道:“你不要生气了,我也不是白去一趟,我在你们那个局长办公室发现了线索,你不生气了我就告诉你。”
徐斯量:“……”
“谁告诉你哄人是这么哄的?”徐斯量听他哄人跟威胁似的,好笑道:“行了,赶紧让让,我要洗澡。”
“你不能洗。”南妄堵在浴室门前动也不动,“你都伤成这样了洗那么多次澡干嘛?”
徐斯量瞥着他,拖腔带调道:“怕你嫌弃我。”
说完,他拿衣服甩南妄示意他让开,打了个哈欠:“别堵着,我还想睡觉呢。”
见他脸色确实透着疲惫,南妄才不情不愿地让开了一条路,嘴里嘟囔道:“我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