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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

不知道师父给的药书里有没有解毒方法。

“我会尽力的。”柏安不敢确定,只能这样模棱两可地答复他。

“哼,不是尽力,”良姜忽地靠近他,逼迫柏安不断后退,他依旧环抱双手,带着些戒备,可又那么强势不容拒绝,浅咖色的瞳孔之中散发着奇异的光:“不管你用什么方法,我都要解毒,我不能在这个时候失去……”

他一只手撑在柏安脸侧的墙壁上,话只说了一半。

柏安微微张嘴。

他这是,被纸片人壁咚了?

不能失去什么?

良姜说完那句带着威胁的话,便像夜蝠一般飞走了。

一个二个的,都会轻功,好羡慕。

如果这是梦,他可不可以努力控制自己的梦呢?柏安闭眼提气,慢慢找平时做清醒梦的控制能力,想象自己身体很轻,接着踮起脚尖……

蹦了不到半米远。

算了,他还是老老实实当个大夫吧。

天色快要亮了,远远传来公鸡喔鸣,柏安研究了一下小院,物品都可以触摸,触碰时会有系统提示。系统背包变成了一个小布袋,可以挂到腰间,原本的不限量格子缩水到只有三十个格子的空间,不能装刀剑之类的武器。

柏安背包里的近百斤药材堆放在药堂的木箱里,让他这个强迫症看着非常的不爽。

等天一亮就要去问问药柜有没有打好。

玩游戏时柏安很少进厨房,此时进去后发现厨房是有两个隔间,进去有三个灶台,堆放着柴火,墙上挂的有糟烂的簸箕之类的厨房用具,里间应该是存放粮食和柴火的,目前只堆放着柏安收获的萝卜南瓜……

等柏安熟悉了小院,外面已经传来叫卖声。

柏安推开药堂门,走出去。金色的阳光穿透夏日清晨浓黑的早雾,直射进药堂。药堂坐西朝东。

站得远些,柏安才发现自己是没有左邻右舍的,因为他的药堂并不是独居小院,而是一处大宅院里的一道偏门。柏安再进院子,果然在藤蔓后面发现一道圆拱形院门。

柏安轻点下巴,原本就想着游戏里只有几块田地后期会怎么办,看来是他多虑了。

探索完一切,天彻底大亮。

柏安还没有醒来。

他站在药堂门前,看着太阳慢慢爬升,刺眼到让他有种流泪的冲动。

他应该已经死了吧?死后穿越到自己玩的游戏里,已经是非常不错的命运了。至少他还有活下去的希望。

不知道谁会最先发现他的尸体,希望早一点,不然应该会很糟糕吧?柏安心想,婶婶估计要气死了,最终还是没能得到那处房子。

早知道会死,柏安应该早点把最后一批膏药做好的,不过制作膏药的方法就在茶几下面的书里,也不是很难。

不过柏妮妮和王爷爷他们应该还是会为他难过吧?

“师父!”清脆带着点奶音的小女孩叫着柏安,迈着小短腿朝他跑来。

“慢点!”她身后是一个提着竹篮的妇人,身体前倾,跟在小花身后。

小花扑过来,抱住柏安的腿,差点把他撞翻进药堂。

柏安稳住她,摸着她精致的垂耳发髻,像只胖乎乎的小兔子:“小花,慢点。”

“师父,小花刚才还以为你要飞到天上去了呢,当然要跑快点抓住你啊!”

她言之凿凿,抓着柏安的衣摆不肯松手。

“柏大夫,今日怎么起这么早?”小花娘走过来,把竹篮递给柏安,“我做了些包子,蒸些红苕,小花一醒来就闹着要来,真是给你添麻烦了。”

“我听小花说,柏大夫你好像不会烧饭,晌午你们在家等着便是,我烧好了饭再送过来。”

柏安低头看着小花,小花眨眨眼看他,“师父,小花不想和灰灰一样天天啃萝卜,虽然萝卜很好吃来着。”

柏安:“……”

“不用麻烦了,林夫人,我会烧饭,”柏安婉拒了小花娘的好意,小花家离他的药堂有两条街的距离,还挺远的。

小花娘也没有强求,“那行,小花这孩子生性顽皮,自打会走就没一天老实待在家里的,柏大夫你多包涵,她要是不听话,你就揍她!”

柏安轻笑,小花偷偷掀开篮子上的,拿了一个红苕吃,他摸着小花的小脑袋,“放心吧,我一定会好好教导小花的。”

小花娘终于走了,柏安松了一口气,感觉自己像是幼儿园老师。

他带小花进屋,小花像条滑不溜秋的鱼一样,跑到后院看受伤的少年。

柏安感到腹中饥饿,洗手洁面,又去外面折了条柳枝,细细刷过牙,这才拿起包子开始吃饭。

包子是韭菜鸡蛋馅的。

小花看了少年,又一阵风似的从坐在台阶上的柏安身边经过,去给药田浇水。

柏安叫住她,让她龇牙,果然在小姑娘细白的小米牙上看到了韭菜丝。

绝对穿越了吧?游戏或者梦能够真实到这种地步吗?

秉着穿越也要好好生活的原则,柏安问小花:“你清早刷牙了吗?”

小花:“刷牙?为什么要刷牙?牙和衣裳一样会变得脏脏的吗?”

柏安只好让她去漱口,小花也很听话,跑去水缸边稀里糊涂用手指刷了牙齿,还顺便小猫洗脸,扭头露着牙花子:“师父,好了没?”

“好了,去浇水吧。”

柏安慢吞吞地吃着韭菜包子,决定等会研制些牙粉出来,他好像还没在集市里见过卖这些的。

吃完包子给灰灰喂萝卜,不出所料地闻到灰灰出的气都是萝卜味。

果然,二次和三次是有壁的!

柏安觉得自己精神好了些,可还是疲惫,如果用游戏里的术语,那就是他虽然通过吃饭提升了体力,但却因为一夜没睡获得了体力极速下降buff。

“柏大夫在吗?”

柏安正在用手试探受伤少年的体温,忽然听到门外传来如洪钟般的叫声。

他起身,小花把水瓢丢进缸里,小跑着跑出去:“师父,有人来啦!我去看看!”

“师父,是二牛叔叔!好大的药炉!”

“小花,不是叔叔,是二牛哥哥!”

打铁的二牛站在药堂前,肩膀上扛着一个大药鼎,鼎的阴影笼罩室内,柏安看的直咋舌。

二牛张扬的乱发被梳理顺了,脸上的烫伤也没了,他穿着露手臂的汗衫,肌肉非常夸张地隆起。

看到柏安,二牛露齿一笑:“柏大夫,幸亏有你,我和秀秀的亲事已经订好了,就在下个月初,你一定要来啊!对了,你看看这口药炉合不合你心意,不喜欢我就再回炉重造,一定让你满意!”

看来没有脸上的烫伤,他的婚事已经解决了。柏安轻笑,点头应下,让他把药炉放到后院厨房边。这药炉少说有百斤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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