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堪他不想让何度知道一丝半点。

不需要,也没必要。

小腹的胀痛感随着时间的推移越发猛烈,排泄的欲望也越来越盛,压在后腰上的手力道收了些,小腹不至于再紧紧压在浴缸上,但饶是如此,任以自知自己也忍不了多久,纯靠意志力咬紧的穴口迫不及待地想要松开将体内的液体放出。

普通的灌肠而已,何度也没在这个事上多折腾,过了会儿看时间差不多可以了就伸手把任以抱了起来,走到了马桶前,却没如任以所愿把人放下来,两手抱着任以的大腿调整成了一个给小孩把尿的姿势,响在任以头顶的声音依旧冷淡:“排出来吧。”

……?这又是什么趣味。

任以耳根噌得红起了一大片,早就盼着释放的穴口却比之之前咬得更加紧,何度胸膛传来的热度烫的人心慌,极度的羞耻下怎么也无法让自己放松去执行命令。

“10、9……”何度垂下眼看了看任以红透的耳根,暗沉的眼底到底是掀起了一点波澜,声音却并没有缓和多少。

倒数到三的时候,液体排出的声音取代了何度的下一个报数,任以侧头埋在何度肩颈处,闭上的眼睫颤了又颤,像受了惊想要逃开的蝴蝶扑哧不停的翅膀。

等声音停了,何度没再走回到浴缸边,把任以摁在了一边的洗手台上,一手揽着人的腰强迫高抬起臀部,接着灌肠。

这个环节反复了三四次,一直到排出来的都是清水,何度才放开了任以,转身往外走。

被撂在原地的人身上唯一的一件衣服湿了个小半,眼尾已然沾上了点红,很有点狼狈,在何度快要走到门口时才忙抬腿跟上。

这是个套间,任以没多看,跟着何度走进了右手边的一间房,房间里摆设不多,角落是一张刑床,一侧的柜子里放着各式工具,任以自觉地脱了身上仅剩的衣服,放在了一边,才跟在何度身后走了进去。

何度从一个柜子的底层拿出了几根钢管,任以不动声色地往后退了一小步,不会是要用这个打吧,这玩意儿……能打骨折吧。

何度当然没想用这个打人,他还没疯,这个是用来搭拘束架的。

何度动作很快,加上也不复杂,很快就差不多弄好了,叫了任以过来。

最后拼出来的成品并不陌生,以前其实,也不是没用过。

双腿被分腿器分开,脚踝被皮质束带拷在铁杆子两端,双手被同样束缚在前面,脖颈上的项圈连着钢管,头也无法抬起多少,整个人呈一个跪趴的姿势,臀部是最高点,因着双腿的大开,隐秘处的穴口不可避免地暴露在了空气中,粉红的小穴不住地翕张收缩,一如任以此刻忐忑紧张的内心。

何度没说话,拿了个按摩棒涂了润滑,缓慢插进了任以的后穴,尾部固定在了后面竖起的铁杆上,按摩棒不大,何度的动作也还算得上温柔,吞进去的过程到还算适应,开启震动的一瞬一声低吟从喉间泄了出来,震动激起的些微快感快速传遍全身,阴茎已然硬挺。

何度把阴茎环套上了龟头,一路推到了根部,将所有欲望都禁锢在了体内。

任以眉峰微微皱起,闷哼了一声,紧接着就被拉扯着头发抬起头和面前人对视。

“现在想好了吗?”何度问。

“……没理由。”头发被拉扯的生疼,任以看着近在咫尺的眉眼,眉眼依旧熟悉,眼神却是陌生的冷漠,读不出一丝情绪。

何度盯着任以看了片刻,面无表情地松开了手,接着去柜子里拿了一个仿真阴茎,再度蹲在了任以面前,左手捏着人的两颊强迫张开嘴,把阴茎整根插了进去,再用束带固定好,不顾任以因为被顶入喉咙深处而引起的干呕挣扎,又给人带上了一个纯黑的眼罩,挡住了外部所有的光线。

“你可以慢慢想。”何度冷声说。

因为被剥夺视线带来的强烈的不安,任以不住地试图抬头往声源接近,脖子上被固定住的项圈却又让他无法移动分毫,只有让人近乎绝望的窒息感。

挣扎着想挣脱束缚的双手紧握成拳,任以这一刻也顾不上什么规矩不规矩了,不管怎么眨眼眼前都是一片黑暗,看不到一丝光,不安和着难言的恐惧轻易盖过了那点快感,罩住了全身。

何度进了浴室,拿出了任以口袋里的手机,再走到人前,蹲下身掰开任以握拳的手用指纹解了锁。

“别动,不要让我再说第二次。”何度拎着手机起身,看着任以越发剧烈的挣扎轻皱了下眉,过了会儿还是压不住心底泛起的刺疼,重又附身带着点安抚性质地揉了下任以的头,语气放缓了点,”一个小时,听话。“

01:53:00

53

何度走出了房间,在外面的沙发上坐了下来,看着任以的手机壁纸愣神了两秒,接着手指点开了相册。

相册里图片不多,一些乱七八糟的截屏,网页上保存的一些图片,还有零星几张自拍。除了那几张自拍其他的也没什么好看的,何度也没细看,从头划到底粗略看了会儿就退了出去,然后打开了微信。

置顶是和他的对话框,备注是“么么么”,倒是很符合任以一贯的风格。何度径直打开了通讯录里的标签分组,那个分组的人算不上很多,备注格式基本就是名字后面加了个日期,可能是第一次约调的日期吧,聊天记录也不多,大部分都是一片空白,其他的基本就是发个时间确定约的时间。

何度靠在柔软的沙发里,左手闲散地搭在腿上,垂眼看着亮起的手机屏上的那几个对话框,一种名为心疼的情绪开始往上翻,整个人仿佛就此定住了,许久没有动作,一直到屏幕快自动熄屏了才手指轻触了一下重新点亮,然后点了那个人的头像,再是右上角那三个点,然后删除好友,确定。

何度把那个分组的人删了个干净,最后顺便把那个标签也给删了。

留着除了碍眼也没什么用。

眼罩上眼眶那一圈已经被浸湿了,任以皱起的眉就没松下来过,占满了整个口腔的粗大男形很好地堵住了所有要冲出口的呻吟或是呜咽,倒是不用他自己去费力去忍了,但干呕恶心感随着时间的推移非但没有减少,反而越发汹涌。

整个人被牢牢禁锢在原地没法动弹,身后的按摩棒尽心尽力地工作着,时不时碾过的前列腺带来阵阵酥麻的快感,却依旧没法压下深入骨髓的不安。

发顶那点何度留下来的温度好像也已经散的差不多了,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种煎熬。

比起这样,他倒是更愿意让何度用鞭子抽他,好歹痛完也就过了,不用在绝望和不安里沉浮,支撑他的只有“听话”那两个字。

他明明已经,很听话了。

时间过了半,何度并没得出什么有用信息,倒是越来越烦躁,最后不知怎么想的,打开了了某音乐软件。

播放列表只有一首歌——或者更准确点说,是自己上传的一段音频。

何度随手点了播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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