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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做错了事。
67鞭挨完了,那个人消气了会抱他的吧,和以前一样。
或者就地把他给上了,和上次一样,这次他不会伸手推人了。
以后还有很久很久,他要拉着这个人一起走。
他不能再把他丢下了。
最后一鞭抽在小腿,至此,任以身后再没有一块能看的地方了。
“有些话我记得我之前说过,现在我不介意再重复一遍,只是下次,直接滚。”何度低声说,话音里带了太多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平静悬在边缘摇摇欲坠,“你要是敢背着我约其他DOM。”
带血的鞭子被随手扔到了地上,一如面前绑着的人乱颤着的破碎的睫毛。
“我保证让你生不如死。”
任以已经很给面子地晕过去了,耳鸣有点严重,只大概好像知道何度在说话,就是听不见。
何度没看任以,抬腿跨过了地上的鞭子,打电话叫人送了床毯子上来。
他知道他这一顿火发的莫名,用了多大的力道下手有多重他自己再清楚不过——那根鞭子再挥两下,八成就该断了。
何度粗略收拾了一下东西,主要是任以的衣服,再到门口拿了送上来的毯子,小心地把人给放下来,用毯子裹住抱在怀里,视线却始终没落在任以紧蹙着的眉和依旧在轻颤的睫毛上。
废了一番力气把人给带回了家,沾了血的毯子被随手扔在一边,何度先用毛巾稍微清理了一下任以身后的伤,又拿出了药水药膏。
躺在床上还在昏迷状态的人被药水刺激到伤口,疼得低哼了一声,一只手抬起想拉开何度的手,微凉的手指虚握住手臂,拉扯的力道轻到可以忽略不计。
何度反握住那只手,又给压回了床上,另一只手接着倒药水,声音压得低:“擦完就好了,很疼?”
后面那句话基本等同于废话,都打成这样了怎么会不疼,白色的毛巾硬生生给染红了,再说任以现在这状态,听不听的到都难说。
何度倒空了手上的药水,又转身去拿另一瓶的空挡,听到任以说了句话,声音很轻,隔着柔软的枕头,有点含糊,却没有丝毫犹豫:“不疼,你打的都不疼。”
灯光打在透明的瓶身上,再反射进眼睛里,晃得何度有一瞬间的恍神,下一秒手一松,瓶身落入垃圾桶的一声轻响把他给拉了回来。
任以这是还记得他上次说的那句话。
视线里任以安静地趴着,头埋在枕头里,略有些长的头发带着汗湿,显得整个人都很乖,如果忽略后面严重到几乎血肉模糊的伤的话。
何度片刻后伸手轻捏了捏任以后颈,指尖沾到了发尾的一点湿气,另一只手拧开了另一瓶药水,声音低缓,满浸了月色的丁点温柔:“你乖一点。”
不乖的话,除了把人锁家里,他也没其他办法了。
这么重的手无论如何都下不去第二次了。
任以全程没喊过一个疼,在因为疼痛而出口的呻吟中,只叫了他的名字,说不上是在求他停下还是仅仅只是想叫他,低哑的声音仿佛是直接敲在了心上,随着锁链的碰撞声一点点收紧,很疼,很难受,也真的很火。
67个人,他要是不去查,任以是不是准备就这么一直瞒着不说,只当没发生,这倒也确实是符合这人的性子,什么都喜欢自己压着。
六年前是,六年后也是。
全部弄好后已经凌晨了,何度冲完澡上了床,床头灯也关了,何度面对任以侧躺着,看着这人的头发和线条好看的下颔线好一会儿,还是伸手小心地把人调成了侧躺的姿势,揽进了自己怀里,手指勾着任以刺了纹身的无名指轻揉了下,握着搭在了自己腰上,头抵在任以颈侧,唇贴着锁骨,近乎贪婪地闻着任以的气息,把自己放纵在这个拥抱里。
打成这样了,少说也能抱个个把礼拜,顺带着可以多喂点好的,养点肉出来,太瘦了抱着硌手。
01:52:27
44阴间作息
任以第二天早上十点多醒了,全身无力,一动就疼,眼前模糊的景象一点点变清晰,任以眯了眯眼,还挺眼熟的。
阳光穿过层层窗帘,在床上落了脚。任以动了动胳膊想试着撑起来的时候,浑浑噩噩的脑子被疼痛激得清醒了一瞬,想起来了点事儿。
这……好像是何度家?
难怪窗帘颜色都不一样,不过也对,昨晚那样儿何度要是真把他就那么给扔那儿了,也太不人道了。
没在医院醒来也真是个惊喜。
“醒了?”何度的声音在上方响起,语气平常音量不高不低,任以却被不大不小地吓了一跳。何度还没去公司?现在应该也不早了吧,太阳都这么盛了。
确实是不早了,按以往,何度已经在办公室坐了有一个多小时了。
何度把手里的东西放到了床头柜上,弯腰半抱着任以把人扶了起来,让任以靠坐在床头。
任以身上只披了件睡袍,姿势一换前襟大开,露出大片的胸膛和隐在被子里的人鱼线,任以不动声色地把衣服拢了拢,欲盖弥彰地移开了视线。刚刚何度被碰到的地方好像凭空引了把火,烧的耳尖有些烫。
何度只当没看到任以的小动作,拿起漱口水递给任以,“先将就一下吧。”
“谢谢。”任以抬手接了,漱完口把漱口水吐到何度递过来的玻璃杯里,又接过温热的毛巾抹了把脸。
柔软的毛巾覆在脸上,热气细细烘着毛孔,任以随手擦了两把,抓着毛巾叫住了转身要走的何度:“那个,我想上个厕所。”
但是他自己走不过去,动哪儿哪儿疼。
何度动作一滞,他差点都忘了这茬。
刚醒不久,任以腿间的小兄弟还微微弓着一个弧度。任以被何度打横抱进了卫生间,眼睛全程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往上是何度的脸,往下是胯下被顶起一个小帐篷的睡袍,好在何度表情一如既往的冷淡,跟什么都没看到似的。
何度脱了自己的棉拖,赤脚站在瓷砖地上,弯腰把任以给放了下来,让任以踩着自己的拖鞋不至于直接接触冰凉的地板,右手虚搂着任以的腰,任以靠在何度身上,垂眼看着面前马桶里的清水,不知道怎么开始能显得稍微自然一点,还没想出个正确的打开方式,耳尖先漫起了一层红。
何度看着怀里人越来越红的耳尖,有点想咬,喉结上下微微滚动,最后还是不动声色地把视线移开了,低声对依旧毫无动静的人说:“你准备等到什么时候?”
“……马上。”任以掀开睡袍的手有点抖,熟悉的羞耻感开始向上攀升,虽然在这人面前也不是没有失禁过,但在情境外这样还是感觉很奇妙。
奇妙到一泡尿拉了进五分钟,期间四分钟任以在跟他的小兄弟进行灵魂上的深层交流。何度最后把人抱出去的时候,任以耳尖早已成了血红色,眼睛索性都给闭上了。
真是丢人丢到家了。
一想到接下来可能还得这样好几天,任以想直接从这里跳下去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