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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人关系的不少,虽然都被尽数给挡了回去,但那态度,也就只差明说了。

仅仅只是在一起倒也还好,但见了家长,还一起过了年,这就是另一种意思了。

这意味着何家正式承认了这个人。

任彭更是在当晚就找上了任以。

任以当时正在房间里和何度进行晚间活动,手机铃声烦不胜烦响了一遍又一遍,何度拿过来直接给关机了。

然后,肏得更狠了。

任以当时只恨不得把任彭拖出来扔油锅里炸了。

大过年的,一个比一个不安生。



何楚在之后又找何度单独谈了两句,得到了确切的回复。

跟上次一样,答案依旧是否定的。

“等大学毕业吧。”何度看着窗外的满目白雪,淡淡说:“等任以大学读完,我再去国外读硕博。”

他还是想把人给拴在身边。

时光太可怕了,它可以消磨掉一切,也可以用一次又一次的冲刷来加深刻痕,何度不是不信,他是舍不得。

任以一个人度过的日子已经够久了,他再不想跟他相隔千里,只能靠着屏幕里的鲜活来过日子。

一年半而已,他等得起。



约二月底,何度去了外地近一周,有个学术研讨会。

再回来时,何度一下火车,把行李箱都给放到了车上,任以就把何度往路边一家火锅店里带。

沿着马路往前走时,何度无意间扫过任以正拿着手机跟别人聊天的左手,可能是打字不方便,一直带着的一个毛茸茸的手套给摘了,任以注意到何度的视线,很快把手机收了,手重又塞回了口袋里。

动作快得不正常,而何度依旧眼尖地看到了任以左手无名指指根的位置,有一圈黑色。

何度没说话,直接伸手拉出了任以那只手。

那里有个纹身。

黑色的锁链绕住了无名指,在手心那面首尾连着两个圆体字母缩写——HD。

什么意思很明显了。

“送你的,喜欢吗。”任以任由何度看着,低声问了句,看了看手上的那个纹身又去看何度,“都不用你买对戒了。”

虽然他在这上面花的钱都够买好几个价钱正常的戒指了。而且约的还是一位业界名气颇大的纹身师,光是排队都排了近一个月,还是在找了关系插队的前提下。

但看到成品,也真的是很值了。

不大的纹身,刻画得很精致,逼真的像是真的绑了个缩小版的铁链。

“你跟我商量了吗?”何度眼神沉了些,语气冷了下来,“谁允许你自作主张的?”

“这种事决定权在我。”任以皱了皱眉,看着何度这反应,语气已经开始有些不快。

“密度这么高的纹身,即使洗了也会留印子。”何度说不上自己现在是个什么心情,低声说,“你才20,剩下那么多年,你都决定好了?”

“打乳环就不会留了?”任以被气笑了,“这个只是留个疤,大不了丑了点,那可是直接两个洞。”

“时间久了可以愈合。”何度周身气压压得有些低。

“说到底你还是觉得有一天我们会分。”任以抽回了左手插进了兜里,直直看着何度的眼睛,声音很冷,“纹身我已经纹了,不管你要不要都必须给我收了。”

语气稍顿,接着声音压了下来,压迫感十足。

“或者你现在跟我说要分手,我马上就去洗了。”

“任以,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tm管你什么意思,你就说要不要。”

行了又炸了。

还能怎么选。

何度走近两步,也没顾这是在大马路上,搂住任以轻落了个吻,低声说:“很喜欢,谢谢。”

晚上还是不轻不重地给罚了一顿。

明明才分开五天,思念压都压不住。

到最后都化成了疯狂的占有和无尽的欲望。

任以乳尖被吸肿了整整一圈,做爱是一点轻微的触碰都能逼出不住地颤抖和难耐的呻吟,臀腿上尽是指印和鞭子板子留下的暧昧红痕,含不住的精液从后穴流出,滑过大腿,淫靡的红中唯一的白。

却代表着更彻底的欲。

任以闭着眼睛,双手紧紧搂着何度,在被何度又一次操射后的短暂停顿里,在一片空白里,在那耳边的声音泛着情与哑,轻而缓,直接刺入心里。

“乳环,钻戒,摘了就没了,以后要是我一个脾气不好都给扔了,就真的什么都没留下了。”

“记忆太虚了,它会被时间冲淡,最后慢慢消失不见。”

“纹身不一样,即使洗了,它还会留疤,面积比穿孔留下的大得多,也显眼得多。”

“不管以后会如何,它至少证明,我曾经属于你。”

“何度。”任以轻声叫他,“我不会让‘曾经’这两个字有出现的机会的。”

“相信我,不会离开你的。”

肠道紧紧包裹着爱人的性器,黑色的纹身缠在修长白皙的手指上。

都说十指连心,锁链缚住了他的手,他的心上人也栓住了他的心。

“我一直,并且永远,都只属于你。”

01:51:26

30祝你好运

时间的齿轮匆匆往前转着,不顾其中的人愿意与否。

任彭在年后,又一次找了任以。

任宏宇突发心脏病,住进了医院。

家产,利益,金钱。

所有事情都被推到了眼前,纵使之前再逃避,现在也不得不去直面这些。

任彭显然是顾忌着何度的,也不觉得任以会真的如他口中所说的那样不参与进来,利益面前,谁又能守得住自己。

“何度没来,他不知道,有屁赶紧放。”任以站在宽大的办公桌前,单手插兜看着坐在转椅上的任彭,就差把不耐烦写在脸上了。

“你跟何度感情还挺好。”任彭看了眼任以露在外面握着手机的左手,看着那一圈黑色的纹身,轻挑了下眉。

任以:“所以呢?”

“他为了你拒了XX大学的offer你知道吗。”任彭站起身,从抽屉里抽出了一个文件夹,推到了任以那边,“看看?”

任以闻言挑了挑眉,没什么反应,随手翻了两页,脸色一点点沉了下去,“你想要什么。”

尽管对这一块不是很懂,但生在这样的家庭,不可能对这种东西一无所知,而发展到这么大规模的企业,没有一家会是真的清清白白。

任以不清楚任彭是从哪里搞到的这些东西,但是这些东西如果捅出去,让何氏企业倒闭倒是不至于,但难免也能让人头疼一阵。

“父亲现在还在昏迷状态,不一定能醒的过来。”任彭单手撑在办公桌上,看着前面的任以,“我想要你签个合同,到时候分到你手里的股份,全部转给我。”

“就这?”任以并不觉得会有这么简单,合上了那个文件夹,和任彭视线对上,眼睛里没有一点胆怯,“要是我不答应呢?”

“你没有办法不答应。”任彭忽的笑了笑,凑近任以低声说,“何度可是为了你连心仪大学都扔到一边不要了,而且你不是也不在乎这么点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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