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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轻抖了一下。
“真不会……啊”乳尖被手指拧着用力转了半圈,任以想往后躲,后穴里的肛塞又顶进几寸,腰也被顺势环住了,被禁锢在何度和墙之间的一小块地方不得动弹。
“准备往哪儿躲?”何度语带威胁,左手手指只挑着左侧那粒红点拧着,右手放开了肛塞从口袋里摸出了手机。
任以接着就听到“咔擦”一声响。
tm不会是照相机吧。
任以转头往声源处看去,看到何度手机上画面的时候,心跳差点就给停了。
吓的。
何度拍了张照片。
从臀腿相接处往下一直到裙摆以下几厘米。
何度右腿抵着任以右侧膝盖迫使他张开腿,后面裙子被撩起露出一片白花花的大腿,最上面隐约能看到被打出来的红。
倒真像是一个女的正被男朋友摁在墙上后入。
任以又看着何度手上移了些,又拍了一张。
这次,拍进了半个红肿的屁股。
等到第三声“咔擦”响起时,任以总算是反应过来了。
“你别拍了,嗯唔……”任以匆忙伸手试图夺过何度手里的手机,手刚伸出去就被抓着摁在了墙上。
何度左手松开了被无情蹂躏厚的乳尖,食指不顾任以穴道里的肛塞,直接插了进去。
“再乱动一下试试。”何度低声警告,手指摁着前列腺点,右手拿着手机在任以的目光下把微信聊天壁纸换了,换成了刚拍的照片,最后拍的那张,也是最暴露最色情的一张。
后穴又被插入一个异物,紧致的后穴被再度撑开,细细的褶子被撑平,快感夹着细细麻麻的疼。任以低哼一声,想往前躲,胸前贴上冰凉的墙,冰得他一激灵,乳尖骤然受凉,先前的疼痛又被放大了数倍,任以止不住呜咽,早已顾不上何度拿着手机又点开了个什么软件。
“主人……不要,啊”任以眼里蒙了层水雾,眼尾红得越发惹人垂怜。
“不会?”何度低头亲了下任以眼尾,声音依旧淡淡的,右手点开了个音频。
声音刚一放出,才出了一个字,任以却惊得连裙摆都不顾上了。
“你哪弄来的?”任以一脸见鬼似的看着何度,甚至敬称都没了。
“耳熟吗?”何度没回答,插在肉穴里的手指又加了一根,听着耳边越发收不住的呻吟呜咽,心情越发的好,两指夹着肛塞往外挤,偏头咬了口任以红得要滴血的耳尖,又问了句,“现在会了吗?”
手机里音频还在放着,伴奏盖不住的妖娆妩媚的女声正叫着“官爷”,任以见抢不到手机,又要忍着后穴里肆意妄为的两根手指,没求饶就已经需要很大的耐力了,但对这玩意儿,他还是抵死不认:“呜……啊没,没听过啊……”
这是任以为数不多的黑历史之一。
别看任以才20不到,但在有限的时间里,任以干了数不清的事。
在做网配,在网易云也会时不时发两首歌,之前还做过电台主持,在某听书app上读过小说,甚至还接过婚礼司仪之类的活儿。
年纪不大,业务能力极强,且覆盖范围颇广,只要是跟专业能搭上边的,任以多多少少都干过。
而在挺久之前有个朋友找他帮个忙,说是要发的一首歌原定的旁白临时跑路了,一时半会儿找不到人,求他帮忙顶一下。
任以当时还问了下,得知就四五句话,于是爽快地应了。
谁知道词稿发到手里,任以才知道为什么原定的人跑了,这不仅要伪女声就算了,还是个青楼的女的,旁边括号里标注了三个字——浪、骚、媚。
别说男的了,女的都不一定能弄出这个感觉。
任以当场就表示甩手不干。
奈何先前答应得太爽块,且对方仗着和任以关系好也知道这个人一向容易心软,一通死磨硬泡下来,任以还是妥协了。
当天就光速录了干音传了过去,录完后自己听连都不敢听,再三强调了不准往上打他的名字。
这首歌后来在古风圈里还火了好一阵,这其中有三成是任以的功劳。
时长不过十几秒的几句女声背景音和后来被歌声盖过去的几声娇喘实在是过于惊艳,官方虽未打名字也没透露是谁,说法众说纷纭,也始终没人猜到。
都快半年过去了,任以自己都快给忘了,此刻乍一听,先把自己给吓了一大跳。
这还是他第一次听自己录出来的这鬼玩意儿。
一遍放完,何度点了个循环播放。
任以恨不得把自己直接聋了。
而且这几句话跟现在这场景还挺搭,特别是末尾那几声媚气入骨的呻吟。
自己当初为什么要答应啊艹。
“不会那现在学学?”何度随手抽出了肛塞,四根手指全捅进了湿热的后穴,语气里戏谑不减,“播音系高材生?”
学个屁,爷这专业学了又不是给你搞黄用的。
“听到了吱个声。”何度颇有耐心,牙齿咬着衬衫领子往下拽了些,一口咬在任以颈侧。任以从牙缝里溢出一声痛吟,何度又轻咬了会儿才松了口,“再耗下去,这条裙子你就一直穿着吧。还挺配的。”
配个鸡啊,任以内心狂吼。
不过何度说的确实是实话,本就偏高冷禁欲风的格子,显得任以皮肤更白,再加上腿长且直,只看下半身的话,倒是颇有高冷御姐的风范。
见任以不吭声,决了心死磕到底,何度接着威胁。
“前两天看到套水手服,你既然这么喜欢这条裙子,我再送你一套?”
送我?你tm是送你自己吧。
这么感兴趣怎么不自己穿呢?!
艹,有生之年怎么就让他摊上这么个玩意儿。
“给你看看,等到了我们再找个时间试试。”何度又去拿放在一边的手机,没关音频,点开了某宝。
任以看清购物车里那一堆不是人能加进去的玩意儿,终于受不了了。
再这么下去,他怕他会死于心肌梗塞。
尤其是看到那一堆乱七八糟各种各样的裙子的时候。
“主人。”任以闭了闭眼,缓了会儿呼吸,拉高声线叫了一声。
后穴里的手指抽出去了,巨大的空虚笼罩住了他,因着前面的一通玩弄,任以气息不是很稳,但媚气倒是很足。
何度目的达成,反倒不急了,往后退了两步,好整以暇地插兜站着,接着把任以往极限逼:“你这样我可没兴趣操你。”
你刚刚明明可有兴趣了。
敢情这一叫就萎了?
落下的裙摆重又遮住了臀部,任以一狠心,直起身直接脱掉了半掉不掉的衬衫,转了个方向左手撑在了床头柜上,右手撩起裙子掰开了臀瓣。
还是女的婉转勾人的声线。
“主人,求您操……奴隶。”
“操哪儿?”何度喉结微动,先前压着的欲望此刻尽数化为了将这人狠狠操干占有的冲动,声音沉了些,“说清楚。”
“操奴隶的骚逼。”任以只觉得整张脸都烧了起来。
何度脱了裤子,早已勃起的阴茎顶进被玩得湿烂的穴口,搂着那人的腰俯身在耳边低声说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