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6


意儿,脸侧的姜汁是后穴流出来的,被含了一下午,甚至一整天。

而原因只有一个——他是何度的所有物。

所以可以任何度为所欲为。

主动请求疼爱的姿势,欲望被他人全权掌控,身前的阴茎被禁锢着不得发泄,后穴在强烈的快感和刺激下仍忍不住去渴求更多。

“哑巴了?”何度却仍不满意,捏着任以下巴迫使他抬头看着自己。

眸光水润,眼尾红了一片。

“主人,求您……呜嗯……拔出来。”在欲望面前,再坚硬的自尊也敌不过肆无忌惮的玩弄,和到了高潮却不得缓解的煎熬。

心甘情愿地匍匐,卑微至极的乞求。

“现在学会求人了?”何度眸色很深,手指抹了下任以的眼尾。

这是任以第一次开口求他,近两个月来头一次。之前比这玩得狠的多了去了,这人最多也就是软着声音叫他,打死也不肯说出一句讨饶的话。

“求您……奴隶受不了了。”有了第一次,第二次说出口容易了不少。

再坚固的防线终是溃不成堤。

他只想求一个解放。

或者……还有心里莫名的不快和不甘的探头添火。

他不知道这是出于占有欲还是别的什么,他只知道他不想何度身边有任何其他人,不管是前任还是什么乱七八糟的。

他的,就只能是他的。

既然何度想听,那他说就好了。

多惯着何度一点,也没什么不好。

“想拿出来可以,答应我一个要求。”何度顿了一会儿,撩开了任以汗湿的额发,眼底藏着几分少见的温柔,“过两天陪我去吃顿饭。”

这个要求简直轻松地不可思议。

任以无比爽快地答应了。

前面的锁被打开后,何度把他从地上拉了起来,成了个半抱在怀里的姿势。

何度的手指极有技巧地抚弄着充血勃起的阴茎,被冷落许久的性器好不容易得到了些宠幸,体内积蓄的快感终于找到了出口,缴械投降地无比迅速且不费力。

欲望纾解后的放空,甚至让他没能注意到此时和何度过分亲密的姿势。

任以眼睫向下微垂着,掩着眼里的情欲和失神,第一次有了点逃避的想法。

何度的手很好看,皮肤白且骨节匀称,而此刻,上面尽是他的精液。

向上逃的视线里没了何度的手,取而代之的是何度近在咫尺的侧脸。

碎发盖住了眉眼锋利的线条,倒是没有平常那么不近人情,眼角开的深,一个抬眼的动作,任以竟觉得有些许撩人。

然后他看到不管哪儿都很撩人的校草,注意到他的视线微偏过了头。

来不及逃开的视线被抓了个正着。

任以睫毛很长,视线落下带得眼睫轻动,上面好像也沾了层层水汽,面上强自镇定,偏偏眼尾红得不像话,耳尖也红得似沾了如血烈欲。

鬼使神差的,何度偏头,在任以眼尾落了一个吻。

轻如飞絮,却藏了无数不得出口的缱绻爱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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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长长久久

任以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那个宿舍的,但他可以确定以及肯定自己没有同手同脚。

明明被占了便宜被吃了豆腐的是他,走的时候却像个毁了人清白还不负责然后落荒而逃的渣男。

不是……这凭什么?

仗着自己好看就为所欲为?难道对自己为什么还能坐在校草的位置上没点b数吗?

还不是因为自己懒得理这种破事儿放了他一马。

不然就凭何度那张自带“高人一等,尔等皆是平民”的冰山脸,都够被他踩在脚底千八百回了。

当时校草是投票选的,纯群众娱乐性,但因为参与的人出乎意料的多,所以结果基本是公认的。

而当时,任以才刚过了个军训。和何度不同,任以刚入校就吸足了流量,不仅是因为自身硬件条件都绝,第一天在新生接待处那一通互怼,更是火上添油。

论坛里挂的主图是当时旁边的看热闹吃瓜群众拍的,一个事不关己神情冷漠,另一个嘴角嘲讽眼神不屑。

不得不说,很会挑图,以至于这张图后来直接成了cp粉的粮仓。

任以当时隐约知道一点,因为新生群里@他了无数次,然后他烦不胜烦冒泡发了两句话——

——别投我。

——谢谢各位成全。

这都亲自下场为竞争对手拉票了,结果自然不言而喻。

而任以在好几个月之后才知道那是他和何度的二人之争,不然他只会去发何度的黑料。

高中同校两年,同班一学期,别的不说,乱七八糟的东西编一编,都足够唬人了。

而这两句话大概也是最开始cp粉的起源。

任以加群至今也就只发过这两句话,从这个频率来看足以见这两句话的重要性。

总的来说,自作孽不可活。现在的一切都是当初任以亲手埋下的果子,现在不过是成熟了而已。

但任以到现在对此显然还没有任何觉悟。

任以只有种去找何度好好说道说道的冲动。

但一想到刚刚那惨无人道的遭遇,任以明智地选择了自我催眠式安慰。

不跟傻子计较,对身体不好。



何?傻子?度正用手指勾着任以穿了半天的那条丁字裤,黑色的布料被湿濡了大半。

何度看了半晌,趁其他人还没回来拎着那玩意儿进了厕所。

总觉得自己离变态不远了。

水流冲在手上,冰凉赶走了点燥热,何度挤了洗衣液搓洗,嘴角不自觉弯了些。

仿佛唇上还留着那人温热细腻的触感。



这两天意外的平静,何度没怎么找他,任以自然乐得清闲。

但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他总是在……试图避开何度。

跟以前那种眼不见心不烦不同,用俞易的话来说,这更像是——

“被突然表白后不知所措的娇羞小媳妇儿。”

“你tm的才小媳妇。”任以把手边的枕头扔了过去,“会说话建议你出本书。”

“有了老婆忘了爹。”俞易挡住枕头,顺手捞进了怀里,语气听着真就还挺受伤。

“滚。别让我再听到你说话。”任以从床上跨过来,一把抢回了自己的枕头,恶声威胁。

“啧。”俞易拿起手机玩着,还不忘补了句,“还说不得了。”

任以动作一停,刚准备睡前拿某人当沙包活动一下手脚,手机响了。

拨号人是……何度。

接电话的时候,任以看俞易笑得一言难尽。

好好一张脸就这么给糟蹋了。

“喂。”

劝你有话快点说,爷现在很烦躁。

“现在下来,去吃饭。”

“啊?”

这么突然?

对面声音一顿。

“你吃过了?”

“……还没。”

差点就快吃过了,刚准备点外卖来着。

“给你十分钟,我在楼下。”

然后,电话挂了。

任以一共只说了四个字。

“去约会了?”偏还有个不怕死的一个劲儿的激他。

“对。”任以换上了鞋,“您就接着独守空闺吧。”

俞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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