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7
下都想给何度直接跪下了。
“走吧,我再带个人。”何度带着任以和在外面撑着伞等着的几个人打了个招呼,一起往外走去。
任以顾忌着何度,压低声音对何度说:“我不想去。”
“不去可以,”何度看了眼任以,从他的角度可以看到卫衣领子里若隐若现的一截黑色麻绳,没等任以开口,又接着道:“现在去调教室跪着等我,顺便巩固一下昨天教你的东西。”
任以想到昨晚那经历,识相的消音了。
夹着按摩棒戴着乳夹绕着房间练爬行,整整两个小时,膝盖都青了,因着姿势总是达不到何度的标准,又挨了一顿揍,连生理性眼泪都被逼出来了。今天能爬起来他都觉得是个奇迹。今天要是再被折腾一遍,明天可以直接请假了。
何度带着任以上了他的车,把其他想蹭车的人给打发走了。
“衣服脱了。”刚开出去没几米,何度对坐在后座的任以丢了一句话。
任以在脱衣服这件事上一向干脆,丝毫不拖泥带水,可能是对自己身材有足够的自信不怕别人看,不过面对的何度,显然就不只是看这么简单了。
“展示。”何度从后视镜看了眼任以,扔了两个字过去。
任以表情有点僵,何度还真是玩得开。咬牙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转过了身,因为空间问题做不开,头抵着椅背,屁股撅着,双手掰开了臀瓣,露出中间粉色的穴口。
何度视线在任以耳朵悄无声息爬上的一抹红上停留了片刻,笑了一声:“洗过了吗?”
笑屁笑,刚下完课就被拐过来了,有个毛线的时间做这些。
任以毫无感情:“没。”
“行,那等下弄,穿回去吧。”何度收回了视线看着前面的路,过了会儿才又开口,“称呼问题,我不想一次又一次的提醒你。”
任以还没从“等下”这俩字里含的可怕意味中回神,就又从何度的语气里听出了威胁,想想这十几天血和泪的教训,任以静了会儿应了声:“嗯。”
抬头从后视镜对上何度的目光才后知后觉的补上了一句,“是,主人。”
下了车,任以跟着何度走进了一个包厢,里面已经有了不少人,很有些吵。
任以大致扫了一圈,有不少认识的人,心里有了个大概的猜测,估计是学生会的聚餐。
跟认识的人都打了遍招呼,任以再怎么不愿意还是坐在了何度旁边。
看着他们两个一起进来,感到诧异的人不少,毕竟大多数人都知道这俩人关系不咋的,但当着正主的面也不好议论什么,再加上任以跟这些人大部分都熟,身为一个编外人员也倒也吃的挺融洽,就是旁边的人看着实在碍眼。
任以想着找个机会先撤,刚站起身就被何度不动声色地按住了。
“允许你走了?”何度朝任以的方向偏了偏头,靠过去了一点儿,吐息擦着耳畔融入到空气中。
喝了点酒的人声音更加低沉了几分,一句话说的又靠的极近,淡淡的松木香和着啤酒味扑了满脸,任以不争气的有点腿软。
这十几天的调教到底还是作用不小。
口袋里被塞了东西,何度松开手,继续低声说道:“去厕所弄干净带上,给你20分钟。”
01:50:14
05你慢慢玩
何度塞过来的东西是一个跳蛋和润滑剂,任以手指夹着转了两圈,看着还挺正常的。
晃到前台买了两瓶水,任以径直走到了洗手间,打开了一个隔间撑着左手边的隔板做了清洗,相比半个多月前,任以的动作熟练了不少,也是被逼出来的。
自从第一次洗得比较草率被何度按着灌了一次肠,任以每天的例常清洗再也不敢打一次马虎眼,现在想想都还感觉膀胱痛。
把跳蛋整个塞进去的时候,任以手指抠着隔板皱眉忍不住轻哼了一声,跳蛋进的不深,刚好顶在g点上,任以也没有再调整的想法,拉上了裤子,他知道何度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一句话总结,变着法子找刺激。
找的tm还是他的刺激。
任以把卡着股缝的绳子拨拉回原来的地方,绳子拉扯间蹭过乳头,毛刺轻轻刮过乳尖带来酥酥麻麻的痒意,任以下身不动声色的已经进入了半勃的状态。任以靠着门闭眼缓了会儿,不敢耽搁太久,走到洗手池往脸上扑了把水,看着镜子里水珠划过下颌线落入锁骨,消失不见。
任以抬手扯了扯宽松的卫衣领,借着镜子看了眼紧紧贴着皮肤的黑色绳子,自嘲地笑了一声。
低头撑着洗手台,看着水珠随着动作的调整转而滴落进了水池里,直到最后一滴水珠也划过洁白的瓷砖才直起身往回走。
等回到包厢,众人吃的差不多了,正准备转战去KTV。任以还没来得及想办法溜就被几个相熟的人给拉去了,中途甚至都没找到时间和何度说上一句话。
任以靠坐在沙发上,各色的光打在面前的高脚杯上,晃的眼睛疼,身后的不适感依旧强烈,还有魔音灌脑。
任以闭上了眼睛,无声爆了句粗口。
tm还不如爬两小时。
可能感知到了什么,一直安分的跳蛋突然震了起来,频率不高,任以却被激得一手抓住了身下的沙发,腿部肌肉紧绷。
何度拿着杯饮料坐在了他旁边。
“眼睛睁开。”低沉的声音响在耳边,声音不高,在嘈杂的包厢里却清晰非常,像是无形中隔开了周围的吵闹,界限分明。
任以睁开眼,却没看何度,半垂着眼睛,视线落在面前的高脚杯上,各种颜色混杂着掠过,映的里面淡蓝色的鸡尾酒越发剔透。
何度侧头看了会儿任以,任以的眼睫很长,在眼下覆了层阴影,没了平日的张扬,无端带了点落寞。
何度又克制不住的想起任以那晚喝醉了,搂着他的脖子叫着卢雅宁的名字。
彼此沉默着坐了好一会儿,任以率先收回了视线,抬眼看了眼何度∶“什么时候走?”
“你想什么时候走?”何度低头喝了口饮料。
“你觉得呢?”任以开始不耐烦。
“我觉得……”何度顿了下,“今晚就别走了吧。”
“……”tm要留你自己留着,也不怕耳聋。
像是为了印证什么,又是一句撕心裂肺的高音。
何度面不改色,任以站起身准备往外走,刚往外迈出一步,一个人走了过来。
“嗨,何度。”来人穿着件白衬衫,和何度打了个招呼,像是熟人。任以随意扫了一眼,没有一点要停顿的意思,一只脚却被何度不动声色的勾住了,同时跳蛋又被调大了一个档。
任以有点腿软。
低头朝何度看去,何度抬眼看着他,深邃的眼睛里是赤裸裸的威胁。
“这位是?”莫宸看着复又坐下的任以,话却是问何度的。
“任以,我朋友。”何度声音依旧冷淡,听不出什么情绪。倒是莫宸眼神探究地盯了任以好一会儿才在旁边坐下。
“朋友,还是……新收的sub?”刻意压低的尾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