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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度拿出了手机,切到微信界面,找到了任以的微信号。
右划设置置顶。
这个反应是任以没想到的。
“希望你别后悔。”何度摁灭了手机扔在床上,朝门抬了抬下巴,“滚吧。”
任以没有任何犹豫转身就走了。
躺在床上戴着耳机有一搭没一搭和俞易瞎聊的时候,脑子里却是何度那张脸。
任以觉得之前因为场面所迫加了微信,现在就是在给自己添堵。
没事儿加个屁的微信。
心烦。
任以额头抵着门,手伸到背后扯了两下,随着绳子的绷紧头抬了抬,回头就从镜子里看到了那个存在感极强的蝴蝶结。
拍照的时候任以有把手机摔了的冲动。
点击发送,吃早饭去上课。
动作利索得跟没事人一样,就是坐下的时候,疼得龇了牙。
衣冠禽兽。任以骂了句脏话。
何度下午收拾东西准备出去的时候听到了敲门声,打开门看到了任以。
大少爷懒恹恹的,插着口袋开口:“绳子先解了吧,晚上我有事,要穿西装,遮不住。”
今晚任老爷子七十大寿,任以按理是必须得到的。
何度侧身把人放进来。
“时间还没到。解了可以,”何度锁上了门,咔哒一声轻响,任以脱衣服的动作停顿了下,“换个东西替着。”
“可以。”任以爽快地应了,意料之中,何度怎么可能那么好打发。
“在这弄。”任以接了跳蛋就准备转身走的动作停住了。
岂止是不好打发。
简直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才能遇上一个的极品。
特别是在何度走过来摁着他的手直接全部塞进去的时候,任以疼得抽气,
何度顺手轻拍了下任以撅着的屁股,要笑不笑,“行了回去吧。”
任以二话不说穿好衣服就摔门走了。
今天还有事,记着以后一起算。
他就不信了,草。
任以烦躁地甩上车门,对门口等着的人视而不见直接走进了屋里,刚跨进门没一会儿,却听到任彭的招呼声,“何少今儿怎么来了?”
“我哥来不及赶回来,我代他来送个礼。”是何度的声音。
任以盯了面前的红木茶几两秒,把一句脏活硬生生咽了回去。
他差点忘了何家怎么可能会不来,生意场上的朋友,生日宴就是场应酬。
任以没去坐主桌,也没多少人管他,一个私生子而已,没权没势的,巴结他哪里有巴结任家大少爷任彭来的有用。
何度跟着坐在了他旁边,本来是打算东西送到了面子给到位了就撤的,最后却还是留了下来。
想来跟何度套近乎的倒是不少,一个接一个的来敬酒,却完全忽略了旁边东家的少爷。
任以有点烦,被逼着过来,敬了酒送了祝福和礼品,也算是尽了身为晚辈的义务,再怎么样也是寿星的亲孙子,早离场说不过去,他爹也不会让他走,没赶着他坐主桌去已经算是退步了,现在看着何度跟那些人你来我去的客套就越发的烦。
站起身准备走,大腿却被何度不动声色的摁住了,指尖还戳了下,接着后穴里一直安静着的东西开始疯狂振动。
任以身体僵了下,表情有一瞬间的不自然,很快又压了下去,
何度打发走了最后一波,拿起酒瓶倒了半杯红酒,说话压着声,“急什么。”
“劝你适可而止。”任以声音还算冷静,但后面被翻搅摩擦的不适应和疼痛以及快感却没那么好压回去。
“我好像是忘了教你应该怎么跟我说话。”何度晃了晃高脚杯,衣兜里的手动了下。
振动频率又调高了一个档,任以转过头没再吭声。
就这么忍着吃完了一顿饭,任以始终蹙着眉只看着眼前的菜,只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会喘出来,下身在刺激下微抬了个头,要是被别人发现他在公众场合,还是任老爷子的寿宴上勃起,那就有的好笑了。
任以咬着牙靠腹诽何度来分散注意力。
肩膀忽然被人拍了一下,女孩子的声音开朗活泼,“任以,帮我去厨房拿下番茄!”
跟着小姐妹往后院走的时候还回头叮嘱着,“记得洗一下啊。”
任家的小女儿任婉,高一在校生,比起亲哥哥任彭倒是更亲近任以。不过也没什么奇怪的,任以其实挺好相处,哄女孩子也很有一手,只要别触着他逆鳞。
至于何度,纯粹就是看着不顺眼。
一开始闹了个不愉快,之后的仇恨来的莫名其妙,谁都说不出个所以然,估计是命里相克。
任以拿着小番茄冲水,余光看见何度走了进来,还顺手关上了门。
接着走过来一手环上了他的腰,动作利索的解开了皮带。
“有完没完。”任以手一抖,一个番茄滚了下去。
何度直接拽掉了任以的裤子,“接着洗。”
“操你他妈别乱来。”任以把手里剩下的小番茄扔进了旁边的果盆,伸手想扒拉开何度往股缝里探的手。
结果自然是徒劳无功。
“撅起来。”何度在任以屁股上轻拍了一下,本来白嫩的地方现在青紫遍布看着有些狰狞,注意到任以的挣扎,又压低了声音,“想让我把门打开的话,你可以接着动。”
人总算是安分下来了。
何度顺手拿起了果盆里还沾着水的小番茄,指尖掐了几下,然后动作自如的往任以身后的肛门塞了进去,被跳蛋肏的软烂的肠肉在手指退出时还似是不舍的缠着。
“忍着点,骚货。”何度嘲了一句,又拿起了第二个。
任以手攀着洗水池的外壁,指甲抠着钢板和琉璃台的交界处,皱着眉压抑着,心里暗骂何度人不如狗。
一直到塞到第五个,门外传来任婉的声音,“哥!任以!你好了没?!”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招呼一起去上厕所的小姐妹。
尚未完全反应过来,推拉门响起次啦声。
任婉打开门进去的时候只看到何度倚在洗水池旁边,挡住了任以,手里正拿着几个番茄在洗。
接着任以拿着果盆走过来了,衬衫有点皱,可能是动作的时候压到的,任婉满不在乎的挽着任以的手走了出去。
倒是何度依旧靠着,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捏着手里的小番茄,直到一个被捏出了汁。
啧,没意思,还没到兴头上呢。
站了好一会儿再出去的时候,就看到任以坐在原来的位置上,在喝酒,或者说,灌酒。
度数不高的红酒一杯接着一杯地喝下去,就何度走过去那点空挡,任以又喝了三杯,几乎不带停顿的。
干他们这行的,对嗓子都很重视,烟酒辛辣一律能不沾就不沾,至少就何度跟他高中同校三年,大学明争暗斗了一学期的时间里,没怎么见过这人喝酒,更别提这么一杯连着一杯地灌了。
“怎么了。”何度坐了过去,抬手按住了任以要拿红酒的手,几乎是潜意识的就认为这个人受了什么刺激。
“没事。”任以看都没看他一眼,手腕一使力,顺利的把酒拿了过来,然后直接倒了个满杯。
何度挑了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