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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同加入。

“茵茵,你有什么补充的吗?”

所有人都咽了咽口水,紧张地看着那白衣女子,他们终归是男人,很多事情考虑不周。

她起身作揖盈盈行了一礼,“民女替天下女子拜谢各位大人,民女听各位大人所言俱是精华,只有一个小的建议,既然选拔女官,那考官巡守也烦请加派几位嬷嬷,好方便管理。”

言茵茵声音清脆婉转,端庄大方,面对这些重臣丝毫不惧,不卑不亢,反倒十分干脆地说出自己的建议。

“记下来。”

萧则绪一直同这些人处理到天色将黑,他亲自昭钟泓过来接言茵茵,顺便问了问坊间对于此事传闻的建议。

结果自然是许多男子不服,大骂萧则绪枉顾礼法,甚至有人说萧则绪看似选取女官,实则是想为自己选妃。

而一些女子之中,有人赞成,自然也有不少人反对,认为萧则绪败坏她们的名声。

萧则绪自然是闭口轻笑。

慢慢来吧,潜移默化的许多观念是要渐渐推动的。

皇贵妃板起脸来,竟比皇上还要冷上三分,自是叫的本来还理直气壮的皇上,瞬间去了一般的气势。

“朕自是有理有据才敢这么断定。”某皇上其实已然没有了方才的底气。

“皇上从未亲自问过我这个母亲,彦儿是不是您的孩子,便在心底里认定了他不是您的儿子,这般草率还说起有理有据?”

皇贵妃步步紧逼,只叫的皇上的脸,一阵青一阵白。

“朕自是有依据才如此断定,若娥做错了事还要如此理直气壮吗?”

皇上说完便是在一旁独自生气,他含辱为别人养了二十多年的儿子都是为了她,他这头上的皇冠都快要便成了绿冠了,这女人竟然没有丝毫的感恩戴德,且还敢如此质问他。

突如其来的六月飞雪,秦若娥比窦娥还冤。她自是容不得这么一直误会下去。

“若臣妾真的有错,自然不敢这么理直气壮,可臣妾自觉从无错处,皇上既有依据,那何不拿出来也好让臣妾死的明白。”

秦若娥是个敢爱敢恨的烈女子,这也是当初皇上对她一见钟情的原因。

“皇上为何不敢将证据拿出?难不成是故意冤枉若娥?”

皇贵妃这样的步步紧逼,这屋里又有周婉然和顾谨彦这样的小辈和他的贴身太监看着,皇上若是不拿出证据来自是下不来台,可若是拿了出来这绿帽子坐实,同样也是下不来台。

“皇上若拿不出证据,今日就莫要想动彦儿分毫。”

秦若娥拿出了她身为皇贵妃的气势相逼,皇上的脸都绿了,这么多年他一而再再而三的退让隐忍,甚至留下了她与别的男人的种,只求得她的心里能留有他的一丝位置,如今看来他是热脸贴着她的冷屁股当真活的辛苦又可笑。

为了能让她心服口服,皇上也顾不得有晚辈在场,于是质问秦若娥。

“彦儿满月那天,你梦中所叫的那男子究竟是谁?”

其实这男子到底是谁,皇上早在二十年前就已经调查了个底朝天,也因此他认定,顾谨彦是秦若娥还未入宫前与别人怀下的孩子,所以他才如此肯定,顾谨彦并非他亲生。

二十年前她梦里叫的男人的名字?秦若娥思索了好一会,方才想起与她一起长大的斌渐大哥。

她初入皇宫时思念家乡,所以经常会梦见家中亲人,而斌渐大哥便是她最常梦见人的其中之一。

“你说的可是斌渐大哥?”

秦若娥此时已有三十多岁,自是性子要比年轻时沉稳许多,当年的斌渐哥哥,如今她也只尊称一声斌渐大哥。

“自是你的斌渐哥哥。”

固然秦若娥早就快忘了斌渐这个名字,可在皇上的脑海里,那夜她一声声叫的甚甜的斌渐哥哥,他仍然记忆犹新,如今想起仍然醋意由生。

见着皇上居然因为这个而为她吃醋,秦若娥忍不住捂嘴一笑。

“那只是我儿时的一个玩伴,与皇上相识后便再未与他见过,若娥发誓我与他并无半分关系,就因为这个,皇上竟然连彦儿都不认了,当真是糊涂。”

秦若娥话中带着埋怨,可语气中又带着撒娇,只叫的皇上听了气也气不起来,怒也怒不起来,委实难受。

“朕亲自派人找了那斌渐,是他亲口承认与你死定了终身,且私下你们二人私自举办了婚礼,如此你还要狡辩吗?”

一想起他的女人曾与被人成婚,皇上便实难压抑心中的怒火。

“斌渐他怎可如此毁我清白,我入宫前,从未与任何男子成过婚,臣妾敢对天发誓。”

这么多年过去,秦若娥回想起当年,她是能察觉出斌渐曾对她有情意的,只是当时她豆蔻年华,只将他当做哥哥,并不明了他的心意,而后见到意气风发的皇上后,自是眼里心里都只有皇上一人。

她入宫前日,斌渐曾紧紧的拉着她的手,当时她只认为他是舍不得她这个好玩伴,但如今想来,怕是他根本不想她入宫嫁给皇上。

“朕还能信你吗?”他笃定了二十多年的事,竟让她一句推翻。

秦若娥坚定的望着皇上的眼睛,“若皇上不信臣妾的话,臣妾可以以死明志,只希望皇上不要一时冲动错杀了自己的亲生骨肉,他日后悔晚已!”

这么多年,皇上不喜欢顾谨彦,秦若娥一直以为原因在她,许是皇上厌倦了她,从而连累了孩子,故此她才会竭尽全力让顾谨彦有机会在皇上面前展示他的才能,希望以此来吸引皇上对他的关注,可无奈皇上心中早已认定顾谨彦不是他亲生,如此她就算是下再大的功夫,也是徒劳。

说到亲生骨肉,皇上忍不住看向了他身旁的顾谨彦,他一直认定他是那男人的孩子,所以这二十多年以来,他从未正眼瞧过他一眼。

可如今仔细端详来看,他眉眼间到是真的与他有几分相似处,而见着皇贵妃敢以命向低的情形,他到是觉得有几分可信。

二十多年的父子情,在他的印象中父皇的眼神永远是冰冷无情的,他从未被父皇用这般柔情的眼神凝望过,此刻他到是有一刻的手足无措。

“来人,去传钦天监。”

皇上收回了目光,神情便也温和了许多,他叫来钦天监,便是证明他有些动摇了。

没一会钦天监监正入殿,皇上问他若皇子并非皇室血脉,天象可会有异动?

钦天监回答,“混淆皇室血脉乃是动摇国之根本的大事,自是会有异动。”

皇上又问,“若有异动,何时会显现?”

钦天监回答,“若并非皇子生于宫中,那出生之日天象便会有异像,之后数十年紫微星都会隐隐不安,若非皇室血脉登上皇位,那便是改朝换代大事,天象便会大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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