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21
间,身上穿着一件同色系的吊带裙子,皮肤白得晃眼。
“啊啊啊啊他看过来了!”
“快看看我的妆有没有花。”
“他在看谁啊。”
梁栖月能听到那些女生说话的声音,也能感受到台上投过来的灼热视线,但她刚才只看了一眼就低下头,故作镇定地喝着杯里的酒。
台上开始播放着音乐的前奏,过了几秒就被切断,应该是有人中途换了一首歌。
而且换的还是梁栖月很熟悉的歌曲。
过去的记忆总是不听话地跳出来。
那时候他们刚在一起,去三亚看音乐节,台上的歌手唱着《想去海边》,她说他唱这首歌也好听。
——“你喜欢的话,以后唱给你听。”
梁栖月握着酒杯的手微颤,没忍住将视线投向台上。
隔着人群,跟他的眼神对上。
台下的观众在听到这首歌时也表情不一,也发现了点不对劲。
往年这家酒吧老板唱歌时,眼神总是在看着脚下的提词器,没有与台下观众有任何的眼神交流,现在却一直看着台下,目光明显落在某个地方。
众人往他一直望着的方向看,发现是一处坐满美女的区域,找不到什么特别的人来。
一股像夏天独有的热浪在酒吧翻涌,人群里的少男少女挥舞着手臂在欢呼呐喊。
等歌曲结束后,大家还有点意犹未尽。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台上,都在看他,可台上的人却在看她。
在这高朋满座里,他的眼里只有她的存在。
低沉好听的声音透过麦克风再次传到场内,但他没有像往常一样说“祝大家七夕快乐”,而是说:
“祝你生日快乐。”
作者有话说:
第60章 六十个愿望
“祝你生日快乐?谁啊?”
“这不很明显么, 他们经常说的酒吧老板娘。”
“老板的白月光回来了?而且今天还在现场?”
以前就有人猜测为什么这间酒吧的老板会在每年的七夕节上台唱歌。
有个员工不小心说漏了嘴,说是因为他们老板娘。
一个跟老板分了手的老板娘。
现在还念念不忘的,不就是白月光吗。
所以酒吧的熟客基本都知道这位“老板娘”的存在。
台下的陶宜和阮婧不约而同地看向梁栖月。
梁栖月:“看我干嘛, 他又不止跟我一个人谈过恋爱。”
陶宜:“没有啊,沈学长确实只跟你谈过。”
梁栖月:“怎么可能。”
她之前看到过杂志上的报道, 他有过绯闻女友。
陶宜:“你的消息也太滞后了吧,沈学长早就澄清过了。”
阮婧:“都是些断章取义的照片, 把其他人截掉,商务聚餐就变成了单独约会。”
梁栖月听着这两人一唱一和的,觉得哪里不太对,“你们两个人是不是收他钱了, 怎么一直帮他说话。”
“当然没有。”陶宜义正辞严道, “我们是钱就能收买的吗。”
阮婧下一秒就拆她台:“沈学长说过,我们两个是终身会员, 来这间酒吧的消费全免。”
梁栖月:“……”
“所以我们的友情就值一张会员卡?”
陶宜:“终身会员卡有多贵多难得你知道吗!”
阮婧:“不是用友情就能衡量的。”
梁栖月:“……”
梁栖月气得站起身来,“我去趟洗手间冷静一下。”
陶宜:“哎,别走。”
阮婧:“我们开玩笑的。”
“知道, 没当真。”梁栖月怎么会听不出她们话里的真假,她也没生气,是真的想去洗手间, “我刚刚喝太多水了。”
洗手间的方向在背后, 梁栖月绕过卡座往走廊方向走。
外面的世界灯光闪烁, 里面安静地像另一个天地。
脚下的地板干净得可以反光, 高跟鞋的声音听得很清楚,一侧包厢大门刚好被打开, 出现了几道梁栖月熟悉的身影。
“七七。”
叫住她的人是很久没见的温奕清, 旁边跟着武杰, 身后的沈既望听到这一声后猛然抬起头来。
“奕清哥,武杰哥。”梁栖月跟他们打着招呼,露出个微笑,“好久不见。”
武杰:“我们家的七七妹妹真是越长大越漂亮了啊,我刚才都差点没认出来。”
温奕清:“我也是。”
他们两人也没怎么变,有了年龄和阅历的加成,气质上都比以前成熟了些。
梁栖月跟他们好像并没有几年没见的隔阂,一见面依旧能聊得很来,话题不断,笑声也变多了。
反观一旁的沈既望,像个局外人一样,完全插不上嘴。
温奕清细心地察觉到这一点,侧了下身子,指着里面的包厢,“今天是你生日对吧,要不要一起进来玩,给你庆祝一下?”
梁栖月往里面看了眼,沙发上坐着好几个男生,正在那里玩着骰子或者打牌,面孔略微有点眼熟,好像之前在哪里见过。
她只认出了其中一个人是慕霖,猜测应该是他们圈子的那帮人又聚在一起玩。
“不了,不打扰你们了。”梁栖月没有要进去的打算,“你们继续,下次有空再聊。”
这是她要走了的意思。
两人都听出来了,目光默契地投向刚才一直没说话的沈既望。
他的视线紧盯着她的背影,看着她消失在拐角处。
……
梁栖月从洗手间出来后,沈既望还站在那里,身后就是死角,她只能原路返回。
梁栖月目不斜视地从他身边经过,他依旧一动不动,高大的身影像座雕塑一样伫立在那里。
空气里的尘埃仿佛都在静止,一缕极淡的味道飘来,是从梁栖月身上携带而来的。
是烟草的气息。
梁栖月刚松了一口气,准备去跟自己的两位舍友汇合,可下一秒,手腕被人用力擒住——
她的背撞到身后的墙,却不疼,男人的手护住了她的肩膀,减少了部分的阻力。
梁栖月下意识地就要推开他,沈既望却抓住她的另一只手不让她反抗。
他俯身靠近她,俊脸凑得极近,快要贴上她的脸,鼻尖擦过她披散在肩膀处的头发,轻轻地动了下,像是在闻着什么。
他的眼睛在近距离下看尤为漂亮,微翘的眼尾,幽邃的眸,眼神是在她面前少有的锐利,一字一句,缓慢地问道:“你刚才在里面干什么了。”
梁栖月:“???”
“请问沈总认为,我去洗手间还能干什么。”
“抽烟。”
这两个字猝不及防地从他口里说出来。
梁栖月一愣,眼里闪过一丝慌乱,却精准地被沈既望捕捉到。
“你神经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