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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你奕清哥上。”
其实宿舍里除了沈既望,梁肆才是第二人选。但他跟梁栖月是兄妹,跳这种情侣的舞蹈太奇怪了。
而比起自己的四肢不协调和学习能力,温奕清总要好一些。
武杰向来是个行动派,说干就干,第二天就把温奕清拉来了练舞室。
温奕清平日里素来温和的脸上难得多了点窘迫:“你确定找我?我真的不会。”
武杰:“放心,有人教你的。”
温奕清学东西确实快,跟他们一起的男生教了他几遍动作后他就记住了。
但是他单人part的时候跳得好好的,跟梁栖月一起合跳的时候就不行,肢体僵硬,没有任何感情。
梁栖月自己也发现了这个问题。
梁肆的宿舍里,其实她最不熟悉的人就是温奕清,他不像武杰那样话多又自来熟,总是安静地待在一旁看他们闹。
梁栖月跟他的交流仅限于平时的打招呼和朋友圈的点个赞这样的。
所以两人跳起舞来也没有任何的默契可言。
练舞练到一半,梁栖月喊停,毫无形象地瘫坐在地板上,轻轻喘着气。
温奕清额头上也出了点汗,他半蹲在她面前,略带歉意:“抱歉七七,是我的问题,我没跳好。”
梁栖月摆摆手,“没事没事,我也有问题。”
梁栖月觉得归根到底还是他们两个不太熟,要想办法让两人变得熟悉一点。
“奕清哥,待会我们一起去吃饭吧。”
“嗯?”
“就我们两个人。”
“啊?”
梁栖月噗呲一声笑了,“你怎么只会说语气词啊?”
“不是。”温奕清说,“我是怕被十六知道了,他会误会。”
“误会什么?”梁栖月反应了几秒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嘀咕着,“他才不会呢。”
“奕清哥,你还没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呢。”梁栖月还想着刚才的事。
温奕清:“好,正好我也有点饿了。”
梁栖月:“那我现在就去吧,不练了。”
温奕清点了下头,刚站起身来,衣服下摆被人在后面扯了下,他回头:“怎么了。”
梁栖月皱着眉:“腿麻了,起不来。”
温奕清笑了笑,朝她伸出一只手:“我拉你。”
“谢谢奕清哥。”
……
梁栖月在这顿晚饭中充分发挥了自己的话痨属性,问了温奕清很多问题,类似于你平时喜欢干什么、吃什么、有什么爱好之类的。
“喜欢看书,写论文。”
“喜欢吃苦的东西,比如苦瓜、苦麦菜。”
“爱好是爬山。”
“……”
没有一个跟梁栖月喜欢的对得上的,她根本没有话题可以继续。
温奕清:“你是不是觉得我挺无聊的?”
梁栖月摇头:“不是,我觉得你很厉害,是一个很自律的人。”
喜欢学习,能吃苦,又爱运动,这样的人自省又自律,真的很厉害,会把自己的人生过很有意义。
这样看来,她每天吃完就睡的,显得很颓废。
温奕清似乎看穿了她此刻的内心想法,说道:“每个人的人生是自己的,不一定要过得跟别人一样,你自己过得快乐就好,因为快乐才是最难得的。”
你羡慕别人的人生,别人也会羡慕你的人生。
“书读多了就是不一样。”梁栖月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
三言两语的,就把她刚才的郁闷吹散了。
做人嘛,最重要就是开心。
“可是苦瓜真的很苦耶。”梁栖月还是不能理解这个。
温奕清:“其实苦瓜有另外一种别称叫君子菜,因为它不传己苦与他物……”
温奕清看着她脸上略带迷茫的表情,这次轮到他问她问题:“听过一首歌叫《苦瓜》吗?”
“好像有点印象。”梁栖月点头,又有点心虚,“我平时听歌不看歌名的。”
但那首歌一唱出来,她就会觉得很熟悉。
“我以前也不爱吃苦瓜,是后来才喜欢吃的。”温奕清说。
苦瓜无论和什么食物一起搭配都能保持自身的苦性,苦瓜的苦也从来没有变过,变的是人的心态。
一种苦中作乐的心态。
他从前只知苦,后来知乐。
但他感谢那些苦,让他有了现在的乐。
正如《苦瓜》那首歌的某句歌词。
——“开始时捱一些苦,栽种绝处的花,幸得艰辛的引路甜蜜不致太寡。”
梁栖月听不懂他说的话,大概是因为她暂时没经历过他说的那些“苦”。
这么无忧无虑的长大,挺好的。
……
“你怎么突然对奕清感兴趣了?”
梁肆接到梁栖月打来的电话时正跟沈既望待在一起。
他看了身旁的人,揶揄道:“你不是喜欢某人的吗,怎么,打算换目标了?”
沈既望低头在看手机,打着字的手顿了顿。
他听到梁肆对着电话说:“他的事一时半会跟你说不清楚。”
“请我吃饭?这么好啊,就为了奕清?你追沈十六的时候都没有请过我吃饭呢。”
沈既望按熄屏幕,没由来的心情烦闷,消息也没回完,脚步加快往前走。
身后的梁肆一边打电话,跟上他的步伐,还非常恶劣在他耳边继续说道:
“奕清这人挺好的,当我的妹夫也不是不可以。”
沈既望偏头看了他一眼,语气很淡:“你还真会占便宜,人家明明比你大。”
“比我大怎么了。”梁肆一字一顿地说道,“年纪大,会疼人。”
“不像某人,年纪小,只会气人。”
沈既望:“……”
作者有话说:
沈既望:哦。(冷漠脸)
——
第28章 二十八个愿望
梁栖月跟温奕清在饭堂吃过那顿饭之后, 两人的话题明显变多了。
其实主要都是梁栖月在问他问题,他就回答,但一来一回的, 两人确实熟悉了不少。
后面的排练也都变顺利了一些。
这天两人刚练完舞,梁栖月说想休息一下, 温奕清也同意,把还在播放的音乐关了。
他看见梁栖月抬起手臂擦了擦额头, 细心地抽出一张纸巾递给她,让她自己擦擦汗。
梁栖月说了句“谢谢”,她累得完全不想动,就把纸巾贴在额头上自动吸汗。
刚休息了一会, 排练室门口那里隐约传来武杰的说话声, 由远及近:“哟,今天什么风把我们的社长大人吹来了。”
梁栖月一听到沈既望来了, 赶紧管理好自己的形象,把纸巾从额头上拿下来,又看看自己今天的打扮。
普通黑色T恤和浅色牛仔长裤, 普通得不能再普通,而且还是全素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