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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队友冲往敌人所在的山下冲,等队友冲下去了, 自己却停住正趴在草里狙人,开镜秒狙的那种,准头很好。

宿缅风满意地点了点头,看得认真也就没注意到身后进来人了。

姜禹也看了起来,池迟歪着头靠在他肩上,觉得有些无聊。

他一眼就瞧出来这个人是在模仿他的打法了,只不过稍加改良。

池迟当老六不加掩饰Hela, 这个新人给畏畏缩缩披上了一层勇敢的皮衣, 带着队友打架, 看着汹涌,等队友上了就躲在后面放冷枪。

池迟觉得这种行为很掉价,偏偏在宿缅风和姜禹眼里,这种打法知进退,有意识,有操作。

他玩着姜禹的手,见人半点反应没有,有些不爽,牙痒痒想咬姜禹的耳垂。

早上拨弄的时候手感不错,不知道咬一口是不是也软软嫩嫩的。

他觉得姜禹肯定会红耳朵,然后吓得不敢动,跟兔子似的。

姜禹被他的举动撩拨得瞬间分去了大半精力,侧头想躲开,池迟一手定住了他的腰,又让他动弹不得。

而战局也结束了,全息舱缓缓打开,在姜禹忍不住要颤抖时,池迟放开了他。

四个青年从全息舱里走出来,池迟和姜禹都已整理好,静默地看着他们。

刚刚那个穿着和池迟一样衣服的人站起来,目光第一个锁定池迟,让池迟再一次感受到被毒蛇盯上的感觉。

池迟微微蹙眉,面色不善,那人却朝着他露出一个纯良无辜的笑来。

下面是宿缅风的训话环节,姜禹没有指手画脚,和池迟在一边旁听,面容冷峻,像是又回到了过去挂着Ginger名字的时候。

池迟想逗他,他也知道在外面要给人面子,不然兔子急了也会咬人。

等到宿缅风训完宣布解散,池迟才低声问他晚餐吃什么。

听见池迟讲话,他的面色立马柔和舒展了几分,低声道:“都可以,我不挑。”

池迟挑眉,和他一同站起来,“不挑?不知道是谁之前每次夹菜,都对葱姜蒜视而不见。”

姜禹的人情世故被识破,悄然红了耳根,想到之前池迟点饭菜外卖的时候,自己确实每次都会吃得少些,后来池迟就自己做饭了,他再也没看到过葱姜蒜这三样东西。

“李伯刚刚跟我说,今天有油焖大虾,还有香辣牛蛙,葱和蒜都给你挑出来了。”

姜禹耳尖微动,肉眼可见地愉悦起来,“那我们快回去吃饭,别让李伯久等了。”

池迟低笑了声,调侃道:“你自己都姓姜,之前取个职业名的中文翻译也是生姜,自己不吃,说出去别人都不信,而且你还喜欢吃辣。”

“谁说姓姜就要喜欢吃生姜了?谁说吃辣就要喜欢吃葱姜蒜了?”姜禹反驳:“再说姓氏又不是我定。”

池迟本来还在笑,听到末尾那句,眼神晦涩了几分,赞同道:“你说的是。”

姜禹被池迟突然的肯定震惊到,都怀疑身边这人被鬼夺舍了,刚要睁大眼睛仔细瞧瞧,身后却有人叫住了。

“池迟,我们能单独聊聊吗?”

两个人齐齐往后看去,是刚才那个打狙的青年。

对方一身白衬衫,斯文俊秀,就是长得矮了点,一七五左右,池迟和姜禹看他都要低头。

池迟没认出来这人,看他的脸颇有些不自然,心底也生出了些许抵触,不爽道:“我们很熟?我为什么要和你单独聊聊?”

二队的合同在他们一起去学校社团打卡的时候已经签完了,池迟现在看这人不舒服,也不好直接赶人走,但是他从来不屑于掩藏自己的情绪,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厌烦就是厌烦。

青年面对他这种态度也不恼,反而笑容可掬,指了指自己,道出自己的姓名,“我叫吴常钦,你不记得我了吗?”

池迟瞬间就变了脸色,浑身的气息都变得阴翳起来,目光冷漠,像是在看一个找死的臭虫。

姜禹有些不明所以,想拽住池迟的衣袂,而池迟却朝着那个名叫吴常钦的青年走去。

青年仍不知死活地笑着,笑容因为脸部的僵硬有些假惺惺,嘴里念叨着:“这些年我一直都没忘得了你,你的每一场直播我都没错过,听说你组建战队了,我立马就跟过来了,可惜晚了一步没有面试上首发和你当队友,你忘了吗?你以前叫我萝卜头……”

池迟一拳砸在了臭虫的脸上,拳头带风,力道丝毫没有收敛,吴常钦被打得偏头倒地,发出一声惨叫,池迟弯腰准备继续,却看见他的鼻子都被自己打歪了,鲜血直流。

池迟露出嫌弃的表情,停住了手,咬牙切齿问:“这两年你怎么没死在外面?”

姜禹懵圈地跟着上前了几步,看着这样莫名其妙的场景,抓住了池迟的手,开口的一句是问:“你手疼不疼?”

把别人鼻子都打歪了,那可是骨头!一拳上去肯定很疼!

吴常钦:“……”

作者有话要说:

又是一个助攻,不过很快就下线了,作用是让小鱼心疼池崽,嘿嘿嘿!池崽快发现自己的心意了,虽然挑明不快,但是逗老婆是少不了的,叛逆白毛性子恶劣还恶趣味!

第49章 皮肤饥渴 24

两年前, 嘉行三中。

已是夏季,江城的雨连绵不绝,下午六点便是黑云压城。

课间时候,池迟还搭着衣服将脸埋在臂弯睡觉, 班上极其安静, 学生们都在做自己的事情。

不多时就进来了一个人, 高高瘦瘦跟竹竿一般, 满脸的青春痘,眉毛稀疏,塌鼻梁, 嘴唇削薄,面相极其尖酸,三班的同学们都见怪不怪, 没有一个人跟他打招呼,反而唯恐对方找上自己。

吴常钦也不在意,他走到最角落里池迟的位置, 池迟前面坐着的同学十分自觉地让了位置,拿着课本去找朋友讨论课题了。

雨声吵杂, 外面的鸟叽叽喳喳,池迟睡了一天,感受动静立马清醒过来,抬头看向来人,迷蒙的双眼逐渐清澈,却漠然又暗淡。

他站起身向外走去,并不搭理吴常钦。

吴常钦也不在意, 笑眯眯地看着池迟走远。

池迟到了厕所, 裤兜里的手机嗡嗡振动, 他不耐烦地拿出来一看,是顾浈打来的。他按了接听,侧着头将手机夹在头和肩的中间,手慢条斯理地解开裤腰带。

“干什么?”

顾浈一听他这语气就来气,“你说我干什么?还不是爸爸关心儿子。”

“滚,没事挂了。”池迟挑了下眉梢,不羁道:“把棍儿呢。”

顾浈立马反应过来,骂道:“艹,你特么上厕所还接我电话?脑子抽了是不是?”

池迟的手指勾着裤腰带,撇了下嘴,“啧,有屁快放。”

“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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