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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罗尔那些草包都用上了，没道理放着他不用。”

一阵长久的沉默。

萨曼莎的眼前开始模糊。

她把这归结为天黑了，他们要分享视觉，而不是她想哭。

萨曼莎“明天晚上我们怎么分眼睛？”

这是独属于他们俩的句式。

萨曼莎“一人一只会不会比较好？还是让两只眼睛都模糊，但是视野更开阔些？你要战斗，你来定。”

德拉科“一人一只吧。”

德拉科说着，将视觉分配的比例调整了一下。

萨曼莎的左眼和白天一样清晰起来，右边的视野却缺了一块。

德拉科“我要那么开阔的视野没什么用，我会争取躲在角落里。”

德拉科说：

德拉科“但我必须随时看清场上都发生了什么，最好也看清黑魔王最细微的表情。”

萨曼莎“那就这么定了？”

萨曼莎看向他。

萨曼莎“……我们还有什么要说吗？”

德拉科“你一定要平安无事。”

德拉科语气郑重，几乎比得上他求婚那天。

萨曼莎“——你也一样。”

萨曼莎仰头去吻他的嘴唇。

窗外是刚刚展露的星空，他们呆在这破旧空教室的一角，就像回到了四年前的那间扫帚棚——他们第一次接吻的地方。

——

小注释：

在1077章我曾经写到过，西里斯批改的作业包括“三年级的吉本，四年级的罗尔”……

本章中提到的吉本和罗尔是他们的家中长辈，是原着里的食死徒。

这两个食死徒在原着中第六部结尾出现（即邓布利多逝世那夜）。

天文塔之战爆发前，是吉本将黑魔标记发射到天文塔上空，引邓布利多赶回。

但他又不敢在天文塔自己等着邓布利多。于是干脆返回楼下参战，阻击凤凰社。

最终，这个倒霉透顶的家伙被另一个食死徒多尔芬?罗尔射偏的杀戮咒击中（原本是要射向卢平的）……算得上是死的最冤枉的食死徒。

罪魁祸首

萨曼莎和德拉科在空教室呆了许久许久。直到时间将要引人生疑，才不得不分头返回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

临走时，他们不舍地注视着这个房间——这是独属于他们的秘密角落。

尽管并不豪华，也不舒适，角落里甚至堆满了破桌椅，天花板还有蜘蛛网……可这里有太多太多他们共同的记忆。

他们曾经因为布雷斯的憎恨药剂在这里发生争执，也曾经在这里相互亲吻依偎；

他们曾经在这里继续开展秘密恋情，也曾经在这里使用过那个最让他们痛苦的遗忘咒语……

萨曼莎甚至能看见墙边一些没清理干净的木屑——那是德拉科帮她准备那些带有小凸起的活动木板时残留下来的。现在那些木板已经被她派多比送回家，一块不少地收藏了起来。

今晚他们离开之后，恐怕此生都不会再有机会一起到这里来了。

萨曼莎放任自己沉浸在此刻的情绪里，把所有的感性都像海绵里的水一样拼命往外挤。

尽管分开时互道了晚安，但这一夜，他们谁都没有睡着。

——

第二天，当五月的阳光透过铅灰色的云层勉强洒向霍格沃茨时，萨曼莎已经把所有黏腻的、酸涩的、让人思维混乱的情绪收了起来。

她有大脑封闭术。这派上了很大用场。

不看时间也是一个妙法——

当她从一群二年级关于高布石的谈笑声中回过神来，午饭的餐盘已经都被清空了。

下午最后剩下的几个小时她决定去看看西里斯。可当她踏进办公室的时候，碰巧发现哈利也在。

萨曼莎“你们有事？那我待会再来。”

西里斯?布莱克“不用。”

西里斯从好几摞衣服的包围中抬起头，随手把一捆书丢进了他被施过无痕伸展咒的行李箱。

西里斯?布莱克“哈利只是刚好赶上，顺手帮我收拾行李。”

他又转头看向哈利：

西里斯?布莱克“瞧，害我被解雇的“罪魁祸首”来了。”

哈利?波特“萨曼莎明明是为你好……”

哈利用全身的力气把一个巨大的飞镖靶子从箱子口塞了进去。

哈利?波特“你之前自己也保证过五月就辞职的。”

西里斯?布莱克“我说的是辞职，不是邓布利多突然给我递过来一张解聘书——”

西里斯把几个银酒杯抛进行李箱口，里面发出一阵金属碰撞的叮当响声。

西里斯?布莱克“现在我已经不是教授了，明天事情平息下来我就走。”

萨曼莎“难道你对这个苦差事还有什么留恋？”

萨曼莎没动手帮忙，只是从四英尺高的废弃论文堆里拖出一把椅子坐了下来。

哈利?波特“你不是教授就太好了。”

哈利显然和她统一了战线：

哈利?波特“如果黑魔法防御术教授都会倒霉，我可不想让你顶着这个头衔去参加什么战斗。”

萨曼莎“合作愉快？”

萨曼莎今天看哈利格外顺眼。

哈利?波特“合作愉快。”

哈利露出个笑容。

两人语带双关地达成了默契，西里斯看在眼里，口中啧啧：

西里斯?布莱克“你们俩这不是挺好的吗。怎么就没……”

萨曼莎瞪过去一眼，他立刻收了声。

聪明才智

萨曼莎“莱姆斯什么时候来？”

萨曼莎转开话题。

西里斯?布莱克“据说伏地魔会在十二点整发动进攻，凤凰社的集结定在十一点——我办公室的壁炉会在那时候连通到飞路网，时限10分钟，之后再封死，以防万一。”

西里斯说：

西里斯?布莱克“莱姆斯和唐克斯都在那个时候来。再之后我们一起去八楼。”

萨曼莎“唐克斯也来？”

萨曼莎惊讶。

她从来不觉得女人不该参加战斗，她更是不会否定唐克斯这个傲罗的实力。

可她以为他们夫妻至少会留一个人陪着泰迪……不会全都出来冒险。

西里斯?布莱克“她当然要来，谁说都不听。最近都是安多米达在照顾泰迪。”

西里斯说。

萨曼莎转念一想便明白了——

换做她自己，也同样想和德拉科在一起。哪怕他们不是一个阵营，她也想亲眼确认他的安全，并且在必要时对他施以援手。

只是她另有任务，没办法选择。

萨曼莎“赫敏和罗恩他们呢？”

她又问哈利。

哈利?波特“计划是这样的——赫敏和罗恩也会进入有求必应屋，我会把隐身衣留给他们。”

哈利立刻打起精神，认真地对她说：

哈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