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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人都颤抖着，一路被她扯到了帷幔后面。

萨曼莎“咒立停——”

直到萨曼莎对效果满意了，她才撤掉了德拉科身上那些乱七八糟的小恶咒。

斯莱特林们早已经从帷幔外走了过去，而德拉科还在揉着自己酸痛的肚子。

萨曼莎“既然你活着回来了，我就帮你开心一下——不用客气。”

德拉科“我的确过关了，他很满意——但是你明明也早就恢复了记忆！”

德拉科从衣兜里抽出一张纸，明显是从庞弗雷夫人的登记册上撕下来的：

德拉科“萨曼莎?布莱克，入院时间：十月八日，住院三天。原因：服用严重超剂量的记忆类魔药！”

重来一次

萨曼莎“哦，现在你和布雷斯?扎比尼开始做一样的事情了？背后调查我？！”

萨曼莎火冒三丈。

德拉科“萨萨，别这样——”

德拉科一下子慌了神：

德拉科“我不是想调查你，更没想过要干涉你，我只是想知道你那次为什么生病住院，可你一直不告诉我。刚好我回来的时候全校都在看魁地奇，我就顺便去了一趟校医室……”

德拉科“别把我和扎比尼划为一类。如果你不喜欢，我保证以后绝对不会这样做——”

萨曼莎“你的保证早就不值钱了。”

萨曼莎哂笑一声：

萨曼莎“有些人跟我保证过绝对不对彼此使用遗忘咒，结果呢？”

德拉科“我可以发誓！”

德拉科郑重其事地说：

德拉科“我们立牢不可破的誓言。”

德拉科“我发誓今后不再修改你的记忆、不再调查你不想让我知道的一切、不再越过你做任何决定……”

萨曼莎“你应该知道牢不可破的誓言不是这样立的吧。”

萨曼莎扬着下巴，满脸不屑：

萨曼莎“说空话谁不会。”

德拉科“我是认真的！”

德拉科连声音都忘了压低：

德拉科“你可以选一个你信得过的见证人，我随时都可以！”

萨曼莎“你最好小点声，我可不希望自己在学校里的绯闻变得更多。”

萨曼莎扭过头去：

萨曼莎“我更不想和前男友纠缠不清。”

德拉科“你明明都已经想起来了——”

萨曼莎“谁说我想起来了？”

萨曼莎扯过那张记录揉成一团：

萨曼莎“不过是过量服用记忆类魔药而已，我只不过是想提前复习一下功课，错误的走了捷径——”

德拉科“在十月初就开始复习功课？”

萨曼莎“是！”

萨曼莎瞪着他：

萨曼莎“我为了复习功课，连续头痛了不知道多少个晚上，还险些把自己变成一个白痴！”

德拉科脸色苍白，嘴唇微微颤抖，半晌才说：

德拉科“萨曼莎……我知道我现在说什么都太晚了。”

德拉科“你想怎么惩罚我都可以——你可以说自己什么都忘了，你也可以说……我们已经分手了。但是我们能不能重新开始？”

德拉科“你可以当做完全不认识我，就当我只是个陌生人，至少给我一个追求你的机会？”

萨曼莎“陌生人？”

萨曼莎哼了一声。

萨曼莎“陌生人至少没对我施过咒，也没对我造成过任何伤害。你的起点比陌生人低多了。”

天色渐晚，她无暇再做争执，赶紧讲述重点：

萨曼莎“你记住，哈利只知道我把他身体里的灵魂放到了一顶假冠冕里，并不知道我把冠冕给了你，更不知道假冠冕被交给了黑魔头。别在格兰芬多面前说漏了。”

德拉科“我当然知道，但是你刚才说我的起点比陌生人低——”

德拉科紧抓住她的话柄：

德拉科“那我至少还是有起点的，是这个意思吗？我可以重新开始追你了吗？”

萨曼莎的回答就是掀起帷幔甩在了他的身上。

——

德拉科的心情好极了。

真的好极了。

哪怕他站在帷幔腾起的灰尘里猛咳也还是控制不住地想要笑出来——这次可不是因为“咧嘴呼啦啦”。

一些计划

他在黑魔王面前过了关，他自己和马尔福家都有了活路；

他发现萨曼莎已经恢复了记忆，他伤害过她但他还有机会弥补……

他的命运从断崖下一下子被扯了回来，他的一切心愿都仿佛在这一刻实现了。

但他不会得意忘形。

他如果再在萨曼莎身上犯任何一个错误，将绝对不会再有第三次机会。

即便现在他还能重新追求她一次，可距离他能再次拥抱她、亲吻她……必定还有很远很远的路要走。

萨曼莎才不会轻易地原谅他，他早就料到了。

她说不定还要给他设置重重难题，让他煎熬几个月甚至几年……德拉科觉得自己八成是疯了。

因为他现在想起她的冷脸、轻哼和扬起的下巴只觉得可爱，甚至还会不由自主的扬起嘴角。

第一步他该做点什么呢？

找个人给他们立好牢不可破的誓言吧。或许那个莱姆斯?卢平做见证人能让萨曼莎满意。

他可不是在说空话。

他早就决定不要重蹈覆辙，一个牢不可破的誓言还可以让他们多一层联系——一种无法解除的、只要违背就会死亡的联系。

这比婚誓牢靠多了……德拉科这样想着，又忍不住微笑了一阵。

还有什么是他现在就可以做的？

既然她非要装作什么都没想起来，要不要带她重温一下过去的回忆？

他们很久没一起看过星空了，复活节假期好像会有流星，他可以在晚上约她去天文塔；

他为她准备的那些特殊的苹果她也很久没尝过了——那个果园至今还有巫师在打理、培育，却从来不对外出售。那是只属于她的苹果；

对了，他那些苹果味的乱七八糟东西也要拿出来用，什么牙膏、墨水、衣服香包……她闻到了一定会觉察到他在向她示好……

在灰尘弥漫的帷幔后面故意又等了五分钟，德拉科这才回到走廊上，抽出魔杖给自己施清洁咒。

趁着这股志得意满的劲头还没有消散，他大步走向斯莱特林的公共休息室，让自己摆出黑魔王面前大红人的架势，准备接受其他同龄人或艳羡、或妒忌、或敬畏的目光。

事情也的确如他所料——

他刚一穿过通道，原本还凑在一起说话的克拉布和高尔就像被扼住喉咙一样没了声音。

西奥多远远朝他点了一下头，米里森一下子缩到了高尔身后，但还是露出了小半个身子。

格雷戈里?高尔“你……你回来了？结束了？”

或许是要在米里森面前做出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