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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

乌姆里奇在另一边发出尖锐的声音：

乌姆里奇“难道你是在暗示我用学生的魔杖给你儿子施了夺魂咒？！”

男巫2“我可没有这么说，多洛雷斯?乌姆里奇。”

老史密斯冷哼一声：

男巫2“是你自己不打自招吧！”

乌姆里奇“你——你等着，康奈利不会让你这么对待他的高级副部长、高级调查官……”

乌姆里奇粗短的手指直直指向老史密斯的鼻子。

男巫2“康奈利今天可没空理你，他正在部里收拾你弄出来的烂摊子。”

老史密斯冷笑连连：

男巫2“我告诉你，乌姆里奇，部里很多人都看不惯你很久了——你宣称自己父亲生前是威森加摩的杰出人物。可实际上你父亲就是部里退休的那个打扫卫生的老家伙！”

男巫2“太多人清楚你究竟是怎么往上爬的……等着瞧吧，德力士已经去搜查你的办公室了，你可不仅仅被指控了一件事……”

乌姆里奇“什么？！”

乌姆里奇这下慌了手脚：

乌姆里奇“你们怎么敢！不行，我办公室放着机密资料，我必须……”

男巫2“调查结束之前，你哪都别想去。”

老史密斯挺了挺自己发福的肚子。

男巫2“至于你的“机密资料”，你就放心吧——如果真的存在什么机密的话。”

男巫2“昨天出事后，学校已经第一时间封锁了你的办公室。我相信德力士也不会威胁到魔法部的机密安全。”

萨曼莎脑中闪过斯内普昨天早上消失在走廊的身影。她相信，就算乌姆里奇办公室里没有吐真剂，斯内普也会让她有的。

更何况看乌姆里奇的反应，她办公室的违禁品说不定比吐真剂更多……事情越来越有趣了。

乌姆里奇“原来你们早就串通好了……”

乌姆里奇浑身发抖，看着众人，最后盯住了麦格：

乌姆里奇“怪不得从昨天早上到现在，你一直把我困在你办公室里……”

麦格“注意你的言辞，乌姆里奇女士！”

麦格教授厉声打断了她。

萨曼莎敏锐地发现她称呼的是“女士”而不是“教授”。

麦格“在事情调查清楚之前，我同样没有允许扎卡赖斯?史密斯离开——而且你之前涉嫌对学生使用不可饶恕咒和吐真剂！”

男巫2“难道你办公室里真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吗，乌姆里奇？怎么反应这么大？”

老史密斯露出得意的笑容。

检查的傲罗很快就查完了七年级、六年级，查到了萨曼莎。他干瘦的脸颊上已经满是不耐烦，随意地回放了二三十个魔咒，就把魔杖交还到了萨曼莎手里。

施咒的人注定是查不出来的。

就算检查了全校的魔杖，谁知道有没有人携带了备用的魔杖呢？

哪怕是连行李都检查过，谁又能知道是不是有人施了咒就把备用魔杖毁掉了呢？

看老史密斯这个架势，是不仅要给儿子洗清丑闻，还要让乌姆里奇身败名裂，那么，他应该会有所准备……

某男巫“搜到了！”

一个声音突然从礼堂门口传来。是那个叫德力士的傲罗——乌姆里奇搜查有求必应屋那天他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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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他手里举着两个小瓶子：

某男巫“真的是吐真剂！我检查过！”

乌姆里奇身上一软，几乎瘫倒在地：

乌姆里奇“不——不可能，怎么会有这么多？我只要过一瓶，我还用掉了一半……”

男巫2“你说什么？！大家都听见了，她亲口承认在霍格沃茨使用吐真剂——快，都记下来！”

老史密斯两眼放光。

男巫2“无论是作为魔法部官员，还是作为学生家长，这都是绝对不能容忍的行为！”

那些傲罗也不再检查学生们了，他们全都朝乌姆里奇围拢过去。

乌姆里奇则突然像抓住救命稻草似的看向了斯内普和德力士：

乌姆里奇“我中了迷情剂！我真的中了迷情剂——是他朝我泼的！”

她的手臂胡乱在空中挥舞着：

乌姆里奇“我办公室里肯定有痕迹……全校人也都看见了，我是中了魔药……”

某男巫“地毯上的确有洒落的迷情剂。”

德力士点头，却面露难色：

某男巫“但是这不能证明是扎卡赖斯?史密斯做的。”

男巫2“这当然和我儿子无关！”

老史密斯接口道：

男巫2“说不定是她在办公室也储存了迷情剂，不小心洒了一些……既然她连吐真剂都敢滥用，迷情剂还有什么不敢的？”

他嫌恶地避开了乌姆里奇的视线，转头看向一直冷眼旁观的斯内普：

男巫2“请问斯内普教授，迷情剂的效果能否假装呢？”

男巫2“我记得自己曾经在巫师周刊上看过类似的报道——有个爱尔兰男巫在订婚后移情别恋，结果反而到处污蔑自己未婚妻，说自己是被下了迷情剂才答应订婚的……”

西弗勒斯?斯内普“的确有过这样的先例。”

斯内普慢条斯理地点了点头。

西弗勒斯?斯内普“有些人会因为种种原因假装自己只是中了迷情剂……”

乌姆里奇“你胡说！你明明给了我解药——”

西弗勒斯?斯内普“就算没有中迷情剂，喝了我的通用解药对身体也没有什么害处。”

斯内普说：

西弗勒斯?斯内普“很遗憾，我不能确定她是不是一直在演戏。但我还有别的事情或许应该说一声……”

西弗勒斯?斯内普“除了吐真剂，她还跟我要过格雷戈里奉承剂和其他一些不该在学校使用的魔药。她是魔法部派来的高级调查官，我之前迫于无奈，只能照办……希望我的揭露能够避免更多的不良后果。”

男巫2“德力士！你还搜到了什么？”

老史密斯立刻问。

某男巫“是有不少小魔药瓶，有些是美容用的，剩下的我还不清楚用途，所以我只拿来了吐真剂。”

德力士答道。

米里森?伯斯德“我还是没太明白。”

米里森嘀咕着。

斯莱特林的其他五年级也都已经被检查完了，正在萨曼莎不远处聚成一小堆说话。

米里森?伯斯德“乌姆里奇被下迷情剂是装的？那扎卡赖斯呢？到现在还没查到给他下夺魂咒的人，他是不是也是装的？”

西奥多?诺特“我看老史密斯今天就是要给儿子挽回颜面。他肯定做了万全准备，会把儿子摘得干干净净……”

西奥多看着那些人，压低声音。

——

小注释：

格雷戈里奉承剂——Gregory's Un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