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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没能反抗成功。随着窥探的加深,痛苦也增强了。刺痛转移到了他的手臂上,仿佛又摔下扫帚骨折了一次,疼得他脸色发白。

等到德拉科第二次对萨曼莎施咒时,情况同样变得更加严重——似乎是因为她在特殊时期的缘故,黑魔法盯紧了她身上最薄弱的环节,再一次攻击了她的小腹。

如同几十根冰锥一齐捅进了她的肚子,她咬着嘴唇直接痛呼出声。

德拉科的手在颤抖着,他坚持了几秒,还是忍不住丢掉了魔杖。

德拉科“不行……我做不到……我怎么能这么虐待你……”

萨曼莎“你必须做到。不然你想分手吗?”

萨曼莎虚弱地把头顶在他胳膊上。

萨曼莎“你爸爸倒是找了个“好咒语”出来——如果我们中有任何一个人因为怕疼或者不忍心而退缩,就练不成大脑封闭术。而且,就算我们能坚持下去,说不定也会因为这种痛苦而相互怨恨……”

德拉科“你生我的气吗?”

德拉科立刻问:

德拉科“你可以对我施咒,我绝对不反抗……或者你咬我一口?”

萨曼莎“难道你好吃?你又不是真的玛芬蛋糕。”

即使还疼着,萨曼莎也被他的话给逗笑了。

萨曼莎“我当然不生气,也不会怨恨你。你会怨恨我吗?”

德拉科“当然不会!”

萨曼莎“所以我说,你爸爸太小看我们俩了。”

萨曼莎勉强坐直了身体。

萨曼莎“如果连这些小考验都通不过去,还谈什么将来呢?”

德拉科“那我们继续吗?”

德拉科问。

萨曼莎“继续——我已经迫不及待想看到你爸爸发现我们练成大脑封闭术之后的表情了。”

萨曼莎想象着卢修斯露出吞了苍蝇似的表情,心情舒畅,连疼痛都退去了不少。

萨曼莎“开学后我一定要从你的脑袋里看看他的样子。”

德拉科“……你想看什么都行。”

德拉科跟着她一起露出微笑,他突然发现自己也挺想看看父亲的脸色能有多精彩。

岛(17)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的心态和立场一直在悄悄发生着变化。

尽管德拉科从没忘记马尔福家的立场和自己的责任。但在内心深处,他已经对身边发生的一切有了自己的考量。

他甚至因为这黑魔法给萨曼莎带来的痛苦而暗暗埋怨着自己的父亲——如果在几年前,这简直不敢想象。

他从小都把父亲当做世上最权威的人来看待,他甚至一度觉得卢修斯?马尔福无所不能、做什么都是对的,以至于曾经的口头禅都是“我爸爸如何如何”。

可现在,他渐渐发现了父亲的另一面,也发现了世界的另一面。

他的人生不再只有一个方向,他的眼中看到了更多未来的可能,马尔福家不再是他生命中的全部,黑魔王更不再是他的崇拜对象——

他已经是一个更加复杂立体的人:不仅是卢修斯?马尔福的独子,更不仅仅作为马尔福家的继承人而存在。

他也是萨曼莎最亲密的人,更是德拉科,是他自己,是一个不再盲目跟从任何人的、独立的灵魂。

——

在这个下午剩下的时间里,萨曼莎和德拉科都在轮流对彼此施咒,尝试抵抗,再等待痛苦过去,迎接下一轮的开始。

等到太阳西垂,两人都已经面色苍白,冷汗淋漓。

萨曼莎“等一会儿再试一轮吧。我刚才好像已经找到了些感觉。”

萨曼莎强撑着说。

德拉科遭受的疼痛是位置随机的,她忍受的刺痛却一直都侵袭着她的小腹。

冷汗已经把她的后背浸透了,可就在刚才德拉科最后一次施咒的时候,她几乎已经开始主动把他的意识从脑中往外推,以至于德拉科的小腹也跟着抽痛了一下。

德拉科“先喝点水。”

德拉科起身递给她一个水杯。他同样被一轮轮疼痛折磨得不轻,头脑被查探也绝不是什么舒服的事。

他们俩的身体和精神都在被透支着。

萨曼莎接过杯子,嘴角却忽然弯起一个笑容来,看着德拉科抿嘴笑个不停。

德拉科“怎么了?”

他拨了拨她额角有些汗湿的头发。

萨曼莎“如果我真的成功抵抗了你,你就会感受到和我一样的痛苦……”

萨曼莎笑得更明显了:

萨曼莎“那你岂不是会体验到每个月一次的那种痛?说不定你是这世上唯一一个能有此体验的男性……”

德拉科看向天花板,简直不知道该摆出什么表情才好。

萨曼莎“来吧,这次你继续对我施咒。”

萨曼莎抱住一个靠枕,抵在肚子上,让疼痛稍微减轻了些。

德拉科“轮到你了——”

德拉科本能地推拒。

萨曼莎“不行,刚才我好不容易抓住一点儿感觉,得赶紧试试——说不定我会比你先掌握大脑封闭术呢,五十加隆,赌不赌?”

萨曼莎脸上都没了血色,却在笑着看他。

德拉科“……我直接把钱袋都送你。”

德拉科看着她,不忍地深吸了一口气,终于又举起了魔杖。

随着他施咒的声音,白光带着他的意识重新冲进了萨曼莎的前额。



他们对那种黑魔法的掌握越来越熟练,意识的侵入越来越深,所遭受的疼痛也就越来越强。

这一次,萨曼莎简直感觉有几个生锈的、冰冷粗糙的齿轮在她腹中来回搅动。

她拼命在剧痛中让自己的意识集中,感觉到更加久远的模糊记忆在被人翻看着:

年幼的德拉科非要和她睡在同一张婴儿床上,还要把胳膊压在她身上,一抱起来就哭……

还有一两岁的他流着口水,模糊不清地叫她萨萨,用几颗小乳牙在啃咬她的胳膊……她非常嫌弃地努力推他的脑袋……

她全力反抗这股意识的继续深入,甚至假装在窥探她记忆的人就是黑魔王。终于,她成功将它像湿泥巴一样从头脑中挤了出去——

“锥子”离开了她的脑海,大部分疼痛也被一并带走了。

萨曼莎听到了德拉科的一声闷哼。当她睁开眼时,他已经被突如其来的小腹剧痛击倒在地,丢下了魔杖,蜷缩着侧躺在地板上。

萨曼莎“你怎么样?”

萨曼莎跪在地上查看德拉科的情况,她的疼痛转移给了他,自己反而没有那么痛了——

原本的剧痛重新回到了昨天晚上的生理痛,跟刚刚比较起来已经算是“轻柔”。

德拉科“难道你每个月都要疼这么一次?”

过了半晌,疼痛开始退去,德拉科才终于喘息着问。

萨曼莎“没有这么痛。这都是黑魔法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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